第一局的比賽真是有點太簡單了!簡單的有點不像是擂台賽,更不想是爭霸賽了。
是攻擂者的實力太弱嗎?應該不是!這個攻擂者怎麽著也是連續兩次全省搏擊賽的冠軍,不管怎麽說也是具有一定實力的。當然了,全國有三十多個省市自治區,有搏擊強省,也有搏擊弱省。就算攻擂者來自搏擊弱省,那搏擊水平也不會太差,甚至差到一個抱腿摔沒做完就被打倒了。
一般情況下,抱腿摔這種招數還是很有攻擊力的。腿是人站立的根本,腿如果被人給抱住了,那這個人還能很好的站立嗎?顯然是不行的!而且抱腿的人肯定不會只是抱著腿就不動了,他還要千方百計給你弄倒呢!這就更沒法讓人好好站著了。所以,很多搏擊手還是很懼怕抱腿摔的。
但是,抱腿摔也有弱點,一旦抱腿摔不成就非常被動。因為抱腿人的身體處於下方,整個身體都暴露在被擊打范圍內,對手可以任意擊打。這不就太被動了嗎!
侯士博的問題就出在這裡。
本來抱腿摔是他的強項,在過去歷次比賽中,他憑著這一招戰勝了很多強者,所以這一招就成了他的絕活。再加上現代搏擊者都不怎麽講究練功,真正會樁功的人少得可憐,所以侯士博憑這一招屢戰屢勝,甚至可以說是戰無不勝。
可是今天,侯士博的抱腿摔遇到了真正的對手,也就是身懷樁功絕技的呼衝,這才叫針尖對麥芒,最後的結果就只能看是誰的功夫深了,功夫深的一方必定戰勝功夫淺的一方。
侯士博抱腿摔的功夫還是不錯的,由於他常年練習這一功夫,兩個上肢的臂力還是很大的。腰部和腿部的力量也相應比較大,致使他的抱力和拔力也很強大。一旦抱住了誰的腿,要想防范是很難的。
可是呼衝是誰呀?那是民間武術搏擊大師的弟子,是有傳統真功夫的,特別是基本功夫那是相當過硬的。樁功就是武術的基本功,所有練武術的人都要練樁功,只是功夫深淺不一罷了。呼衝的樁功那是一絕,只要他往那一站,可以說任何人都別想撼動。
這麽看來,侯士博抱腿摔的功夫比起呼衝樁功的功夫就有距離了。侯士博只是力量大一點,而呼衝那是一絕;侯士博的抱力和拔力很難防范,而呼衝的樁功是任何人都別想撼動。如此看來,還是呼衝的功夫更深,所以侯士博也就無法抱動了。
這兩個人遇到一起,結果那就不必說了,呼衝肯定是獲勝者。
這個難以遇到的對手還是讓侯士博遇到了,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那還有什麽辦法,只能是被摔倒在地了。摔倒在地那還是輕的,如果當時呼衝給他幾拳,弄不好都得斷根骨頭。
所以,第一局呈現給觀眾的就是一局非常簡單的比賽了,既沒有激烈的搏鬥,也沒有凶狠的打鬥,更沒有驚險的纏鬥,就這麽很平常的結束了。
乾脆,侯士博就別打了,趕緊退賽得了!
侯士博可沒有這麽想,他還有絕招沒有拿出來呢!他已經想好了,抱腿摔是不能用了,還有一招一定得拿出來,也許可以出其不意地戰勝對手。
侯士博非常清楚,第二局就是他的生死局。如果打贏了,還能繼續打下去;如果打輸了,那就是死路一條!所以,他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拿下這一局,為攻擂成功奠定基礎。
休息的時候,侯士博仔細地回憶了第一局自己失敗的全過程,覺得沒有任何失誤之處,完全是該怎麽打就怎麽打的。只不過就是因為自己的抱腿摔功夫沒有呼衝的樁功強,所以才造成被動局面,最後被呼衝給拿下了。
但是,他也有點納悶:在自己抱腿失敗的時候,呼衝為什麽沒有狠狠地打自己呢?在這個時候他完全可以掄拳暴揍啊!可是呼衝並沒有先擇這種暴力打法,而是拿住了兩個穴位給自己拉開了,最後補了一腳才把自己給踹倒了。
這個呼衝還是真夠意思,得住機會並不狠打,而是采取了一種打倒即可的方式結束了戰鬥,看來他是一個善良之人啊!
正當侯士博琢磨著第二局如何下手的時候,吳任正走到了他身邊並對他說:“我覺得你的抱腿功還是挺不錯的,但是呼衝的樁功也很厲害,所以你的抱腿功就沒法發揮了。第二局,你就不要再抱他的腿了,改為抱他的腰,那樣威力更大!”
哦,這個人怎麽跟我想到一塊去了?抱腰那也是侯士博的一絕,一般情況下很少用,只是在抱腿不成功的時候才拿出來用一下。看來這個人對抱功還是很有研究的。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侯士博答道。
吳任正繼續說:“但是你得注意一點,就是呼衝的腿上功夫比較好,所以你在施展抱腰技法的時候一定要帶上一股子衝勁,如果沒有這股子衝勁, 那也很難達到目的。”
侯士博感覺這個人的說法很上道,而且句句都說到了點子上,不是隨便說著玩的,很有可能是個教練之類的人物。
“嗯,知道了,謝謝!”侯士博還要準備下一場搏鬥,並不想深聊,只是簡單地作了回答。
“還有一點你要注意,”吳任正並沒有停止聊天的意思,好像他想說的還沒有表達完,繼續說,“那個呼衝心很黑,有很多損招,上一次把我們的選手打得口鼻出血。你可得防著他點!”
噢,這才是這個人說話的核心。侯士博明白了!
但是,侯士博並不這麽看。他覺得,如果呼衝真是心黑的話,他絕不會對自己采取打倒即可的招數,因為自己是他的對手,而且也是第一次見面,以後也很難再見面了。在這種情況下,他沒必要這麽輕描淡寫地打,完全可以顯示一下自己的功力下狠手。再說還有第二局呢,他打狠一點對第二局獲勝也有利。可是他偏偏沒有這麽做。這就證明,呼衝並不是像這個人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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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士博看了吳任正一眼,覺得這個人說話不太靠譜,不想繼續聊了,於是簡單地說:“哦,我知道了!”
葉遠山從搏擊台後邊跳上了搏擊台又鑽進了軟圍欄,往前走了幾步說:“第二局比賽馬上開始,請雙方選手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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