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還有加厚的鐵布衫?宦江有點糊塗了:難道鐵布衫還有厚薄之分嗎?鐵布衫就是鐵布衫嘛,怎麽還分等級呢?他又細琢磨了一下,手指功是分等級的,有“四指禪”、“三指禪”、“二指禪”和“一指禪”,那麽鐵布衫可能也分等級。
對於鐵布衫,宦江真是不太清楚,雖然聽說過鐵布衫這個名詞,但對這個功法的具體情況就不太了解了。
其實,剛才呼衝只是隨便那麽一說,也就是開了一句玩笑。那意思就是說,你練去吧!就是練會了“二指禪”也捅不破我的鐵布衫。至於鐵布衫功法有沒有厚薄之分,結果是明確的:鐵布衫就是鐵布衫,沒有厚薄之分。如果非要區分一下,那倒是有功夫的深淺。功夫深的肯定比功夫淺的要厲害一些。
比如,讓呼衝和呼動比較,兩人都會鐵布衫功,但是呼動練習了十幾年,而呼衝剛練會了幾年,兩人在鐵布衫功法上肯定還是不一樣的,功法的使用效果肯定也不一樣。這就是練習鐵布衫的區別。至於鐵布衫功法本身是沒有等級的。
呼衝跳下搏擊台後,耿治他們又熱烈地鼓起掌來。耿治遞上了毛巾和瓶水,呼衝接過瓶水喝了兩口,然後又接過毛巾擦了一把臉。齊賀趕緊說:“今天你的打法很特別,隻防守不進攻,最後居然還打贏了。你怎麽想起來這麽一個打法?”
呼衝咧嘴一笑說:“昨天在公司的時候,幾個來公司找老板鬧事的人把我圍了起來。我怕把他們打壞了給公司帶來麻煩,於是就采取了隻防不攻的打法,結果他們四個人一人給了我一棍子,我倒沒怎麽樣,可是那四根棍子都打折了,嚇的他們一溜煙就跑了。這事給了我一個啟發:有時候采取隻守不攻的打法還是很見效的。今天我看到宦江有手指上的功夫,所以就采取了這個打法,沒想到效果也不錯。”
“你這一改變打法倒是沒什麽,可是卻讓我們急壞了。”齊賀哈哈笑著說,“一開始看到你一個勁地躲閃,我們還以為你招架不住了呢!沒想到是你換了一種打法。哈哈哈。”齊賀不停地笑著,“你這真是一個怪招,防守也能把對手打敗。”
黑大漢也有不明白的問題,於是問:“你怎麽知道宦江的手指功就捅不破你的鐵布衫呢?”
“鐵布衫就是鐵布衫,是非常有效的防身功法,到現在為止我還沒聽說過什麽功法能打破鐵布衫。”呼衝堅定地說,然後又補充道,“當然了,我並不是說鐵布衫就攻不破了。有些特殊的功法也能打破鐵布衫。但是,一般的高手肯定是沒有辦法打破鐵布衫的。就拿宦江來說,他的‘四指禪’是手指功裡邊初級的功法,這個功法肯定是打不破鐵布衫的。要想打破鐵布衫最起碼也得是‘二指禪’,恐怕還得是很老道的‘二指禪’才有可能,而‘二指禪’就是在全國也沒有幾個人能練成的。”
耿治接過話茬說:“就算‘二指禪’能夠打破鐵布衫,可是在他的手指打破鐵布衫後也沒有多少攻擊力了,對呼衝的威脅也就沒有多少了,因為‘二指禪’的威力已經被鐵布衫耗盡。所以我覺得,鐵布衫基本上就是無敵衫!”
“對對對,耿治說得好!”黑大漢覺得耿治的分析很有道理,“因為我們的比賽不是要打破鐵布衫,而是要打倒會鐵布衫的人。打破鐵布衫都費很大的力,哪還有力量去打會鐵布衫功法的人呢!”
霍經理半天沒有說話了,這時候也插上一句:“我覺得也是這樣,
即使對手能夠打破鐵布衫,但是那個力量就剩不了多少了,這麽少的力量對身體也沒有多大危害。所以,從這個角度看,鐵布衫就是無敵衫了。” 齊賀也跟著說:“鐵布衫就是鐵布衫嘛!它不是粗布衫,也不是牛皮衫,就是像鐵一樣的布衫,這樣的布衫誰還能打破呀!”她看了看呼衝,“你這種打法挺好的,要是在比賽中靈活應用肯定會帶來出其不意的效果。”
呼衝默默地點點頭:這個建議很不錯,在比賽中靈活應用鐵布衫這個功法,效果一定是很不錯的。接著呼衝說:“好,以後我就靈活應用鐵布衫,看看到底會有什麽好效果。”大家聽了哈哈大笑。
黑大漢笑呵呵地看著呼衝跟了一句:“下一場比賽該牛進上場了,他是全國的第五名,水平也不低呀!你也可以試試鐵布衫。”
“那就看情況吧!如果機會合適就試一試。”呼衝這麽說著,心裡也想好了下一場比賽的打法。
在搏擊台的另一邊,宦江跳下台後,牛進和謝爾強都圍了過來。謝爾強很關心地問:“你怎麽認輸了?怎麽著也得堅持打完比賽啊!”
宦江伸出了右手說:“手都這樣了還怎麽堅持打呀!沒法打了!”
謝爾強扶著宦江的右胳膊仔細地看著說:“呦, 你這手傷得還不輕啊!手都腫了,這是怎麽戳的呀?”
“這小子會鐵布衫,我的手指功碰上鐵布衫了,所以就戳了。”宦江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什麽,他還會鐵布衫?”牛進愣著眼睛說,“這就有點麻煩了,他不怕打呀!”說到這似乎猶豫起來。他在想:看來要想戰勝呼衝可不那麽容易了,除非有破解之策,否則的話只能是輸了!
“你說得沒錯,他確實不怕打。”宦江看了牛進一眼,“我的手指功夠厲害了,可愣是沒有捅破那件鐵布衫。要不我怎麽不打了呢?根本就沒法打了,打不好另一隻手再給傷了,不值啊!”
“你趕緊上醫院看看去吧!”謝爾強放下了宦江的手,“抹點藥,再打個消炎針、止疼針什麽的。”
“沒事,沒事,我有藥,回去抹點藥就行了。”宦江說著拿起了自己的挎包,接著說,“你們倆也要小心點,這個鐵布衫可不是鬧著玩的,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功法,沒想到他媽這麽厲害。”
看來,宦江還真是夠疼的,說話已經不那麽文明了,“他嗎”二字都從嘴裡禿嚕出來了。
看著準備走的宦江,牛進趕緊問:“你剛才跟呼衝打了一場,也算是有經驗了,你說說怎麽對付呼衝好一點呢?”
宦江略有所思地說:“我剛才打得太猛了,所以才受了傷。如果打得靈活一點可能會好一點,最起碼不會傷著手了。”
靈活一點是什麽意思?就是該狠則狠,該輕則輕,不要一個勁地猛打。因為呼衝會鐵布衫,猛打沒有用。牛進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