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呼衝、舒雨靜和蘇宇婷跟嚴宜一起在駕校食堂吃飯,他們各自買了飯菜圍在一張桌子上吃起來。
對於上午的出入庫考試,嚴宜還是很滿意的。第八組的七名學員全部通過了考試,考官還特別提出對舒雨靜和蘇宇婷進行表揚。
特別是對於薑天宇,本來嚴宜對他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都最後一天馬上就要考試了,可是這個薑天宇依然笨手笨腳不得要領,這還怎麽參加考試呀!
嘿,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在最後的練習中這個薑天宇還真掌握了基本要領,總算是通過了。特別是在考試中,他比練習的時候還順利,連個磕絆都沒打。
嚴宜看到了,這個薑天宇在考試通過後一個勁地向舒雨靜表示感謝,還說要請舒雨靜吃飯。這麽說來還是舒雨靜幫了他一把,讓他頓時開了竅,所以才能一次通過。嚴宜就想知道舒雨靜到底跟薑天宇說什麽了。
幾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著天。嚴宜很納悶地說:“今天上午我以為薑天宇考不過去了,可是沒想到在最後關頭居然腦洞大開,加上練習和考試連續三次順利通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您沒看薑天宇一個勁地感謝舒雨靜嗎!就是靜靜對他面授機宜,讓他腦洞大開了,所以才做到了連續三次順利通過。”呼衝嚼著嘴裡的飯說。
“你都跟薑天宇說什麽了?”嚴宜轉向舒雨靜問,說著夾了盤子裡的菜放進了嘴裡。
舒雨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也沒說什麽,就是把我的體會告訴了他,沒想到還真靈驗了。”
嚴宜也笑了:“我跟他講了好幾天,甚至把我們的竅門都告訴他了,可他就是不明白,怎麽也過不去。可是你就跟他說了幾句話,他居然一下就明白了,並且很好地進行了應用。你們說怪不怪?”她看著舒雨靜,“你是怎麽說的呢?”
呼衝接過了話茬:“教練,我知道他是怎麽說的?”
嚴宜看著呼衝說:“他的體會你也知道?”
“那還不知道,我們整天在一起聊天。”呼衝答道。
“那你先說吧!”嚴宜說。
“舒雨靜的體會就是,把主要精力放在觀察右後視鏡上,用車的整個右側壓著竹竿走,這樣就沒有問題了。”呼衝說完了又問舒雨靜,“我說的對吧?”
舒雨靜沒有說什麽,只是笑了笑。
嚴宜點著頭說:“唔,沒錯!說得完全正確。”她琢磨了一下,“但是這個結論對初學者來說似乎有點不好理解,所以我們一般不這麽說。現在看來,還是要區分對象。對有的人來說可能不好理解,對有的人來說可能更好理解。薑天宇就屬於對這個話好理解的人。”
嚴宜又看了看呼衝說:“呼衝,你對這個話理解嗎?”
“我一開始也有點摸不著門,後來靜靜說了這個體會,我立刻就明白了倒車入庫的關鍵,並且這麽倒車的確很好。”呼衝說。
突然, 薑天宇拿著一盤子菜走了過來,說:“我請嚴教練和舒雨靜吃菜。”說著就把盤子放到了桌子上,緊跟著又說了一句,“大家也一起吃啊!”
那是個不鏽鋼盤子,上邊有四個盤槽,每個盤槽裡有一道菜。有燉雞塊、溜肝尖、紅燒肉和蔥爆羊肉。
呼衝笑呵呵地說:“謝謝,謝謝!我們這就缺肉。”說完便招呼大家一起吃。然後又從旁邊拿了一個凳子,讓薑天宇也坐下來吃。
薑天宇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來自己的飯盤坐在了凳子上。
蘇宇婷對他說:“剛才,我們還在說這個事呢!好幾天都過去了,你一直都沒有搞明白怎麽倒車入庫,怎麽最後這幾次一下就弄明白了呢?而且考試也是一次通過。”
“我也不知道啊!”薑天宇答道,“反正靜靜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一試果然靈驗,就這麽會了!”
“在這之前你怎麽就不明白呢?”蘇宇婷又問。
“這之前就是沒搞明白,倒車的時候一會兒看看這、一會兒看看那,手裡頭也跟著動,可是怎麽也不行。快考試的時候,我問了靜靜,她說了自己的訣竅,我一聽立刻就明白了。後邊這幾次都是這麽做的,結果都順利通過。”
“靜靜是怎麽說的?”蘇宇婷繼續追問。
“他說,用車的一側壓著竹竿走,要靠近一點,打方向盤要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