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修笑了笑,這個狗家夥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說實話,非要他把事情逼急了,才肯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看來是。
“呵,官差大人倒是一個聰明人,看慣了世間的一切,知曉我是對你夠不成什麽威脅,這才敢有膽子來敷衍我是嗎?”
他話音剛落,手中便有一個匕首徑直壓在了官差的脖子上。
“我勸官差大人還是識時務點比較好,你說呢,官差大人?”
官差向來是一個人精一樣的人,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架著的匕首,臉上露出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哈哈哈,大俠,你看我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北冥修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用了點手上的力道,官差的脖子已然見了血。
“怎麽樣,官差大人,現在你知道那千毒散究竟應該如何解了嗎?”
那官差的臉色已是變得蒼白無力,那說話也是開始打著哆嗦。
“知,知道,大俠,我知道那千毒散應當如何解,那,那解藥在宮裡,前些日子我們剛剛上供完。”
匕首的力度越發的重了起來,那官差已然是能夠感覺到星星點點的血跡。
“大俠饒命啊,大俠饒命,這,這裡是真的沒有解藥了啊,所有的解藥都要悉數上交宮廷,我們這裡的解藥都是半成品,拿人來試藥的呀,大俠饒命啊,我所說句句屬實啊。”
北冥修皺了皺眉頭,這個狗東西現在所說的話倒不像是假的,他眼中的恐懼也是鐵打實的,他皺了皺眉頭,收回了自己的匕首。
“那你們究竟為何要來研究這千毒散?”
“大俠有所不知,那千毒散乃是上古毒藥,誰敢沒事的時候去研究它呀,我們都是因為上級命令,這才迫不得已來研究的呀。”
官差趴在地上,不時地用自己的肥胖的手摸一摸自己的脈搏,估計是怕這麽一點血讓他這條老命沒了吧。
“那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研究這個東西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北冥修的語氣陡然間變得嚴厲起來,官差嚇了一大跳,這人剛才不是說,他無心管這些事情,只要解藥的嗎,怎的如今變得如此之快,他趴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說,畢竟若是當真論起來,被他們害死的人還是當真不少。
“怎麽,說不出來了,是被戳穿了?”首發
“那個,大俠,這件事情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他們來了這裡,要做差事,我們又有什麽辦法。”
“呵,如今你所言倒是成了別人過錯了,你可知道門外來求饒的那名老太太的孩子去了哪裡?”
官差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這個人這是要替門口的那個老夫婦求情的呀,如若是這樣的話,這件事情反而還好處理一點。
“那個,大俠啊,那個門口的那個人我不認識,但是手下的人知道她的兒子在哪裡,我,我帶你去看看。”
這個官差心裡面想的是什麽,都顯現在了自己的臉上,不過是想要把他騙出去,讓外面的那夥人來處決了他,呵,事情要是真的能這麽簡單就好了。
北冥修扔了一把匕首在這個官差的腹部,他用內力操控著這個匕首,嘴角勾了勾。
“現在打開門,帶我去找那個人,否則,你試試看就好了。”
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官差很明顯地感覺到了自己的腹部有一個匕首在頂著,他的臉色慘白,點了點頭,推開了門。
門口的官兵皆是一幅恭敬的模樣。
“官爺。”
“去,去把地牢的鑰匙拿來,帶這位公子過去看看。”新81中文網更新最快 手機端:https:/
兩個官兵互看了一眼,皆是心下疑惑,卻還是沒有說什麽,趕緊走了去拿鑰匙。
一行幾人來到了地牢,便聽見了一陣一陣的慘叫聲。
“啊,啊。”
“啊,啊。”
官差怔愣了一瞬,北冥修拉著這個官差前去那個地牢,卻在看見裡面人的時候,怔愣了一瞬。
地牢裡面是一個男兒,身著白色衣裳,頭髮高高豎起,整個人很是英俊瀟灑的模樣,只是,地牢的大門打開著,有兩個衣冠不整的小官兵試圖靠近這個男兒,他卻是嘴角勾了勾,用內力把自己腳下的石頭踢了過去,打的兩個官兵皆是怔愣,在他們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卷土重來的時候。
地牢外面的北冥修收回了自己壓在官差身上的匕首,運用內力讓匕首飛了過去,插在了兩個官兵的腿上,兩人直接癱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門裡的男兒看到此景大喜,跑出門外來,抱著北冥修。
“阿修,你來了。”
北冥修擦了擦女子額頭地汗,很是無奈,自己之前進來的時候就應該明白, 這個雲茯淺是斷然不會老實地待在外面的。
兩人還沒來的及說上話,那官差已然下令讓眾位士兵湊了過來。
“來人啊,給我殺了他們兩個。”
北冥修側了側身子,腳下用了點力度,搶過一個官兵手中的劍,徑直挨了回去,卻沒有把劍對準官兵的胸膛,只是擦著他的衣服過去。
“找死?”
眾位官兵看到此種景象,皆是怔愣住了,不敢繼續上前,老白氣的臉上的肉一垛一垛的。
“給我上,今天不讓這兩個人死在這裡,我便要了你們的命,還不快上?”
眼看眾人又要繼續上來,雲茯淺附在男子的耳邊說道。
“阿修,我已經知道了門口阿婆的孩子是誰了,我去救他,救出來我們跑。”
北冥修點了點頭,繼而拿起自己的匕首,看著眼前的官兵,眼中皆是不屑。
一旁的官差看到雲茯淺已然是打開了一個地牢的門,他剛準備去阻止,卻被北冥修手中的匕首插中了手心。
“啊。”
“早就讓你老實一點,嘖,現在吃苦頭了吧。”
這個時候,雲茯淺也已經把男子扶了出來,她們夫妻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便繼而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絲毫沒有人敢來阻攔,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那個官差已經疼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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