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帶著戾氣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了溫柔,望著雲茯淺的眼睛道:“雲小姐,本宮想你隨我一齊回去,待會還要一場余興,各家小姐都可以做一首詩,本宮希望雲小姐能夠參加。”東方程宇說這些話的時候言辭誠懇讓人不拒絕也難,更何況他又是一鍋太子。
這的確讓雲茯淺有些為難,這男人突然這樣的溫柔,而且他的身份可不簡單,自己是否要聽他的。
然而這些落入北冥修的眼裡,不知道為何他此刻想殺了這個男人。
隨後雲茯淺還在答應了東方程宇的要求,因為她並不想給自己的父親找麻煩,況且別國的太子如此的要求她哪還有不去的道理。
只是在之後她和東方程宇兩人本是隔著走的,可是這個男人卻橫插一腳插進他們之間,導致變成了一場三人行。
之後三人回去了那眾人等候著東方程宇回來的花園,可是他們卻看到了東方程宇卻和北冥修還有雲茯淺兩人一起回來。
一時間他們的神色都有些古怪,這時候雲均墨也發現了這氣氛的呆滯,他上前說道,“淺淺,哥哥待會要去刑部了,你跟著我一起去嗎?”他知道淺淺一向不喜歡待在人多的地方。
“可是雲小姐還答應了本宮待會作詩。”這時候東方程宇面色有一些猶豫,可偏偏這句話流露出一種信息。
在剛才的時間裡,雲茯淺和東方程宇兩人又接觸過了,雲若雪氣的一直在咬牙齒,她還以為雲茯淺已經回去了,這樣還省的自己接下來對付她,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又回來了。
而且多少女子渴望營造和這位太子的二人環境,而不是同那麽多人一齊和東方程宇說話,可是這些被雲茯淺都給佔到了。
看到眾人投來的敵對視線,,她不是沒有發現,而是並不去在意,反正自己從曾經開始的名聲就不好,那時候大家看她的視線可比現在更加狠毒。
“沒想到淺淺竟然已經答應了太子。”雲均墨看了一眼自家妹子有些擔憂。
隨後雲茯淺說道,“哥哥,你快去刑部吧,鈺哥哥沒有時間去,那裡肯定需要一個人來處理。”
“這位相比是雲小姐的哥哥了,可以的看出來公子是一位有責任心的人,刑部是每個國家的大部,不可一日無人,既然淺淺已經開口那雲公子便放心去吧,本宮會照顧好淺淺的。”東方程宇這句話無疑是在催促雲均墨快走。
可是他這一番話越驚起了無限的波瀾,東良國的台子剛剛稱呼雲茯淺為淺淺,還說會照顧好,他們兩個之間到底有什麽!
包括在場的一些官員,他們的臉色都十分的不悅,其中不乏有雲盤古在朝廷上的對手,他們自然不喜歡他的女兒會被選為和親的對象。
聽到東方程宇如此說,雲均墨現在隻好離去,這時候他看了一眼北冥鈺後,眼中是滿滿的擔憂,那個眼神是讓北冥鈺照顧好自己的妹妹。
“哥哥對這位雲小姐可算是上心。”這時候東方燕青走上前來,她嘴角含笑的看向雲茯淺,發現這個女子近看她的容顏卻是十分的絕美。
倒是個不外露的女人,比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好多了,想著東方燕青便看向了雲若雪等人,殊不知那些女子是她和哥哥最瞧不上的。
對於這一問題,東方程宇只是笑了一下並沒有說話,可是眾人卻理解成默認的意味,這使得那些女子對待雲茯淺嫉妒的透徹。
這時候一直沒有發聲的北冥修,他看向了東方程宇的那張臉,臉色沒有了之前的殺意,取而代之的卻是深意,他無法理解這個男子的所作所為。
既然是對雲茯淺有好感,那他為何要推她到風浪口上,引起那些女人的嫉妒。
這時候東方回過頭來看向北冥修,對著他邪魅的笑了一下,這一笑竟然有一種魅惑的味道,引得那些女子近乎癡迷。
越依舊有一些女子的眼神在北冥修的臉上流轉,隨後都有些卑微的低了下頭。
他們誰不知道北冥修的身邊,就只出現過兩個女人,一是柳香顏二是雲茯淺,其余她們沒有一個女子能夠接近的了這個男人。
還有他是何其的尊貴,即使是一位世子卻早就獲得王爺的封號,而且管理著整個北幽國的經濟,只要他一不高興便可以輕易的讓一副大人家破產。
北冥修的性格生人勿近,而那副冰山臉讓人害怕靠近,所以對於北冥修這個香餑餑他們是又怕又恨,而如今來了一個東方程宇,他笑的邪魅,表現的十分有風度,簡直一把虜獲了眾多少女的心。
這時候宮中的奴婢將那些書畫筆墨都上了上來,東方程宇對著眾人說道,“本宮對於作詩有些興趣,各位姑娘才子可否作上一首讓本宮盡興?”
他這句話一說,眾人都有些躍躍欲試,畢竟這可是在太子和公主面前表現自己的機會。
筆墨一一上來,東方程宇親自拿來一套筆墨紙硯給雲茯淺,臉上有著期待的神色,他這樣的舉動無非是給雲茯淺拉仇恨。
這時候一些奴婢紛紛端上茶水,雲若雪這時候站在了雲茯淺相近的位置,隨後一個奴婢過來手上拿著一張盤子,上面都是茶水雲若雪眼中閃過一絲歹毒,之後伸手想要拿下一隻杯子卻突然換了一杯,按照順序,雲茯淺拿的那一杯恰好是她下藥的那杯。
想到這裡雲若雪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雲茯淺出醜的模樣,這時候茶水一一上好,果然擺在雲茯淺桌上的是她那杯動過手腳的。
北冥修並沒有入座,他則是站在一處涼亭內看著雲茯淺,現在這個作詩的余興節目屬於他們年輕人的,而家中的長輩難免有大多事情需要處理,所以那些長輩們都離去了。
現在的季節屬於快要入秋時分,天氣再也沒有了夏天時的那份酷暑,所以這一次作詩的主題便是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