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叫醒這個女人可是卻看到了她睡的這麽沉,想著便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他的神色越有些陰鬱,那雙黑眸裡的海水仿佛在翻湧,隨後他輕輕的說一句,“下次要是再跳那般的舞,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隨後黑衣男子的嘴唇一抿臉上有著不悅的表情,墨黑色的長發直垂腰際,俊逸的臉上帶著王者之尊的邪魅,此刻要是一個女子在場,一定會被這個男子所折服,他就是如此的俊美,俊美到人神共憤。
待男子離開後,雲茯淺毫無形象的轉了一個身,嘴裡還嘟囔著什麽,“大叔,變態,無恥,老牛吃嫩草……”
……
而柳香顏這幾天都待在明月閣不曾出去,或是彈一整天的琴,或是畫一整天的畫,她說的話比平常少了不止一倍。
她的丫鬟看著十分的擔憂,“小姐,心情不好我們就出去散散步吧,不要把自己悶壞了。”
柳香顏看了一眼自己的丫鬟,眼裡不喜不怒,可是卻有著一份暗淡和陰鬱,“你什麽時候能左右我的意思了?”
“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奴婢不敢……”丫鬟立馬認錯道。
“呵。”柳香顏冷笑一聲後又繼續做自己的事,旁邊的丫鬟神色中還有著害怕,她作為柳香顏的貼身丫鬟自然知曉這次巾幗大會之後小姐的脾氣變差了不少。
中午過去之後,雲茯淺伸了個懶腰便起床了,果然午休過後精神倍兒爽,隨後她去洗了一下臉後就去找雲均墨了。
春畫此時在蕭閑院大廳裡處的一個座位上一手撐著頭已經睡著了,她看到小姐離去的身影自己也要跟上去。
可是雲茯淺卻甩給了她一句話,“下午你跟著軒軒看好他,這次絕影跟著我去刑部,軒軒一個人在家怪無聊的。”
春畫在內心哭泣,小姐不讓她跟著還要她去照顧那個死乞丐,小姐!!!
可是雲茯淺的背影已經消失在了蕭閑院內,她不帶春畫自然有她的原因,春畫雖好,但是刑部可是一個需要她立威的地方,春畫去只會讓人覺得她更娘的。
她走進大哥所住的地方,發現雲均墨已經在房間裡準備好了,隨後兩人還有絕影一同啟程去了刑部。
京城的街坊上還是十分的熱鬧,不一會兒馬車就停在了刑部的門口,雲茯淺通過簾子看到刑部的六扇梨木門,門前還有兩尊石獅看起來十分的威嚴,以及一排的侍衛守在門口,紛紛都佩著劍面容十分的嚴肅。
因為雲茯淺來刑部也不止一次了,所以門衛並未出手阻攔,直接讓她進去了,但是她扔是看到了那些侍衛的眼裡有著對女子的輕視。
不過……雲茯淺的嘴角一勾,不過這些都不要緊,她待會就會在刑部示威立足。
北冥鈺知道這兩人會來,他已經在六扇門後等待,並且刑部所有的人員也都出現了門口,一個個筆直的站著像是在迎接等待一個人。
雲茯淺推門而入便看到這樣的場景,院裡的人都紛紛行禮沒有聲勢的說道,“參加欽差大人。”只是這些大老爺們,幾乎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沒有好神色,他們看向雲茯淺的眼神中有著些許不屑和憋屈。
北冥鈺和雲均墨的眼神皆是一沉,刑部的這些捕快還有辦事人員哪一個不是男兒本色,有著自己的傲氣,而淺淺只是一個女子,他們都知道淺淺這欽差大臣刑部估計除了他們兩個都不會認同,現在淺淺該如何刑部立威。
絕影站在雲茯淺的身上,
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雲茯淺知道現在的情況十分正常,有人不從不信不屑她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
她的眼裡閃過一道厲色,聲音十分中氣的說道,“都是沒有吃飽飯的人嗎?堂堂刑部一員連聲問候都有氣無力!”
此話一出,那些人的臉上有了一些怒意和不屑,一個女子也狐假虎威同他們叫喧,一個花瓶成了欽差大臣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是嗎?
“一個弱女子而已……”其中一人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誰說的給我出來!”北冥鈺此刻開口訓道,此刻的場景的確對淺淺不利。
這群大老爺們雖然對雲茯淺不屑,但是對刑部的尚書和侍郎卻是十分的敬重,並且是心服口服的。
“是屬下。”這時一個男子站出來,只見一個穿著黑色服裝的搞大男子站了出來。
“待會下去領罰三十杖。”北冥鈺沒有一絲留情的交代。
“尚書大人,東華他沒有錯!”這時刑部的一些人向東華求情道,東華是他們的兄弟並且說出的也是他們心聲,東華何罪之有?
北冥鈺的眼神一冷,剛欲開口說些什麽,這些人對淺淺也太不尊重了。
只是這時那個被叫做東華的男子眼神內斂,他說道,“屬下領罰。”
雲茯淺始終眯著眼睛看這樣一處鬧劇,這也不怪這些刑部的人,只是因為她在這些人眼裡的確沒有什麽本事,也沒有什麽值得敬佩的地方,而且這些刑部的男子雖心直口快,但是素質卻是極好的,就像剛剛那個東華主動走出來並且接受了懲罰。
“你們是不是快忘了我這個尚書了。”雲茯淺笑眯眯的說完這句,然後看向眾人。
眾人不解,這個女人為何如此好意思,他們臉上皆是一臉忿忿不平,他們不服!
“你過來。”雲茯淺指著那個叫做東華的男子說道。
東華不知道為何雲茯淺要叫他,他雖不願意但還是去了,刑部之內的捕快和精英皆自己佩戴著武器,待東華走到了雲茯淺的面前時。
“拿劍,與我切磋一下。”雲茯淺看了一眼他腰間佩戴的一把劍說道。
眾人紛紛的揉了一下耳朵,他們沒有聽錯吧這個女人竟然要和東華切磋,要知道東華的實力在他們刑部可以說是上遊的了,一個弱女子就算要殺雞儆猴也不帶這樣不自量力的吧。
北冥鈺和雲均墨也沒有想到雲茯淺說出這樣的話,頓時兩人的臉上都是不讚同的神色,淺淺是不是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