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
他南宮流軒當然知道雲茯淺口中說的那個約定指的是什麽,幫他隱瞞身份,幫他復國,之後簽訂合約南詔國與北幽國結為友國,永不侵犯!
南宮流軒陷入沉思,隨後他看著雲茯淺認真的說道,“可是我不能連累你,他們的目標肯定會指向我,我若還在將軍府必定會牽連到你。”
他說的不無道理,可是雲茯淺卻突然給了他一個爆頭,一直玉手拍上了他的腦袋,“虧你還是一國的太子,他們對我下了刺殺的命令,你以為你走了他們就會放過我嗎?你說過保護我可是你若不在怎麽保護我?既然我們兩個都眾矢之的,為何不能在一起呢?”
雲茯淺將這些話不斷氣的說話,她的眼裡有著認真,臉龐上也因為著急染了兩團紅暈,一張朱唇抿著看向南宮流軒。
可是下一秒,南宮流軒竟然笑了,這樣的淺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雖是生氣的模樣卻異常的可愛,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流光。
“那我便留下來。”
“太好了。”雲茯淺有些興奮的說道,那張漂亮的小臉滿是興奮之意。
“不過我們接下來應對的可有很多。”南宮流軒說道。
“是呀。”雲茯淺一想到未來的安排她的目光就有些凝重。
……
幾日十分平靜的過去了,將軍府沒沒有掀起任何的波瀾,她的傷口有些牽動,經過葉寒羽的醫術和北冥修的藥膏,讓她完全將傷養好了,
她甚至上街了好幾次都沒有受到任何刺殺,這樣的情況有些不太對。
這幾日,她將南宮流軒的事情告訴了雲均墨,北冥鈺還有君燁塵,這些人她是徹底信任並要求他們一起保密,但是她卻沒有告訴自己的父親。
父親一心為國,若是知道軒軒的身份可能會對他不利,所以她選擇了隱瞞。
倒是北冥鈺和雲均墨皆是十分的吃驚,他們沒想到曾經那個癡呆的乞丐身份竟然如此駭人,包括春畫,當她知道雲軒軒就是南詔國舊太子南宮流軒時,她的下巴都要驚在地下。
對於北冥修她卻選擇了隱瞞,雖然那日這個男人對她的確有救命之恩,可是這麽機密的事情她還是不太放心。
鴛鴦樓的人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們在這場刺殺之後的撤退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導致刑部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淺淺,吃櫻桃。”一個長相俊逸非凡,唇紅齒白的男子從水果盤上拿過一顆櫻桃遞到雲茯淺的嘴邊。
雲茯淺倒也不拒絕,張嘴便吃下了這顆櫻桃,她發現這軒軒恢復了以及後還和往日無異,還是她那個軒軒,會撒嬌會賣萌還超甜!
簡直就是小奶狗有沒有!
其實絕影也有些吃驚,他從未見過太子如此的對待過別人,同時他的心也沉了一下,他不是沒有感覺到太子對雲茯淺的興趣。
“雲茯淺!”一身帶著隱忍的聲音發出,北冥修坐在對面黑著臉看向這邊的情況。
他今日來看望這個女人,沒想到卻當他面上演這一幕,還有那個雲軒軒眼中的神色明顯和往日的模樣有些不同。
“幹嘛這麽凶的叫我。”雲茯淺有些不爽,她感覺到了這個男人語氣中的不悅,雖然對於他在鴛鴦樓護著自己的舉動十分暖心,但是她卻沒有忘記這個男人曾經是怎麽對待自己的。
“那個男人恢復記憶了嗎?”北冥修看著南宮流軒問道,這兩個男子的眼神對視著。
南宮流軒對他笑著,
那雙桃花眼裡滿是笑意,這時候雲茯淺又咬了個葡萄只是水果汁直接流了出來,南宮流軒直接拿起了一張錦帕去擦拭她的嘴角。 雲茯淺並沒未覺得有什麽不妥的接受這樣的照顧,她沒有抗拒的接受著,南宮流軒的嘴角勾起一絲笑,只是這樣的笑重仿佛帶了一絲挑釁。
“對呀,軒軒恢復記憶了,不過沒想到你一眼就看出來了。”
“那你可知道他是何許人?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就應該回去而不是跟在一個女子身邊!”北冥修冷笑著將這些話說出。
這時候南宮流軒像是有些觸動,他看著雲茯淺歎了口氣,似有些悲傷的說道,“淺淺,果然我還是不能待在你的身邊。”
此話一出雲茯淺就激動了,之前她可是費了好一番口舌才讓軒軒留下的,可不能因為北冥修的這些話給破壞了。
她有些不悅的說道,“我就喜歡軒軒跟在我的身邊。”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嗎?”北冥修此刻的臉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看向南宮流軒渾身的王者之尊便這般放了出來,壓的下人有些喘不過氣。
然而南宮流軒卻絲毫沒有為之所動,他有些慵懶的坐在雲茯淺身邊,看這個男人生氣的模樣,他在南詔國內便聽說了北冥修的大名,傳言他各種優點,只是他現在看來一遇到淺淺的事就變得沉不住氣。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還有你現在應該和我沒有什麽關系,之前明月閣我救了你,鴛鴦樓你護著我,我們應該已經扯平再無瓜葛了,你為何還要來我府上?”雲茯淺也實在不明白這家夥還要來找她作甚,他們明明是互相厭惡敵對的。
“好!”北冥修深邃的眼神黑的可怕,說完他便拂袖離去了。
馬車上他看著自己手中的一枚丹藥,眼中有著萬千思緒,他今日來本是想將這聚元丹送給這個女人她有點內力還能保護自己,還想順便處理好一下他們的關系,可是沒想到一去他就被直接氣出來了。
北冥修,你什麽時候這麽沉不住氣了。
此時馬車外的東樊也有些無法理解,他是北冥修的護衛跟了許久,他對北冥修可是說是有一定的了解,可是他主子今日來的行為越來越難以理解了。
他沒想到主子竟然會將聚元丹給那女人送去,而且又這般氣呼呼的回來,雖然他之前也挺討厭那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