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容鈞王吧?”
“就是那個死男人,我討厭死了。”雲茯淺憤憤的說道,就一瓶什麽凝肌乳過來,她知道北冥修有錢,但是他本人也好歹來看看自己吧。
就在此時北冥修正在皇上的禦花園裡,他的旁邊正是那個威嚴的皇上,他們兩人正在交談,北冥修卻鼻尖一癢打了個小噴嚏。
“愛卿莫不是受寒了?”那個中年神態的皇帝對著北冥修問道,他本是三十多歲的年紀,可是看起來卻比年齡蒼老些許。
“無事。”北冥修淡淡的說道,他被入召進宮面聖,他知道所為何事,其實每一個帝王害怕的都是自己手下的臣子實力太大,這一次內奸直接在他的明月閣裡刺殺他逃不開嫌疑。
“再怎麽說愛卿也是朕的堂弟,朕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愛卿是否支持。”皇上的眼睛裡有著歲月沉澱出來的銳利,他是曾經的大皇子,年紀比這些弟弟都要大上許多。
北冥修下一秒說道,“無論皇上做何事臣都是支持的,臣最近的商業發展十分良好,南詔國內奸滲透,臣也想為我們國家出一份力,臣代表世子府為國庫捐獻萬兩白銀充盈國庫。”
北冥修說完這些話,皇上眼中的銳利少了一些,兩人再交談一會兒後便散開了,他便坐上馬車離開了這皇宮。
寬大的馬車之內,北冥修閉著眼睛一手揉上太陽穴,估計他今日此舉只能打消皇上對他的一點嫌疑,這時他想到了那個躺在明月閣的女子,她那張倔強的小臉還在他的腦海中隱隱若現,他歎了一口氣,對著車夫說道,“掉頭,去情劍閣。”
……
一進將軍府的大門雲軒軒就圍了過來,他看到雲茯淺十分的興奮,便抱了上去抱的時候還盡量不碰到傷口,倒是春畫看著雲軒軒十分的不爽。
她上前說道,“你快走開,我家小姐還要清譽呢。”
雲茯淺笑著拍了拍軒軒的肩膀,說道,“不要緊,軒軒還小嘛。”在她心中認為軒軒的記憶也就是在八歲那裡,這樣還是一個孩子,純真可愛哪裡會計較這些。
雲軒軒松開之後,朝著門外看了看卻沒有發現那個高大的身影,他問道,“仙女姐姐,絕影哥哥沒有來嗎?”
雲茯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其實她平日裡看的出來,軒軒隨後平時喜歡捉弄和凶絕影,其實他對絕影還是關心的,畢竟這兩個人曾經是主仆。
雲均墨知道淺淺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乾脆便說道,“軒軒,絕影哥哥出去玩了呀,要一下玩好幾天呢。”
一聽到這裡雲軒軒臉上的擔憂立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氣憤,他噘著嘴說道,“這個臭絕影,出去玩竟然不叫我,過分!”
雲茯淺之後同他們嘮嗑幾句,這時候雲盤古本來是在訓練雲家軍,他一聽到自己最心愛的女兒回來了,直接丟下一臉懵逼的雲家軍去找雲茯淺了。
“淺淺!”雲盤古那張威嚴的臉在一見到雲茯淺的時候瞬間就化了,之後一對父女只見囉嗦嘮嗑了好一會兒,雲盤古讓廚房今天中午煮一大桌好吃的給雲茯淺養身體。
結果她就在桌上看到的全部都是營養類的飯菜,絲毫見不到一絲辣味!她喜歡吃辣,喜歡吃肉,這些一吃就是老人家吃的東西她真的不喜歡。
而且雲盤古還不停地給她加菜盛湯,她之後咬著牙都吃下去,這張餐桌上雲若雪一家人倒是沒有來,雲茯淺挑了一下眉,她記得那晚模糊只見看到雲若雪狼狽的爬上二樓。
吃完這一份極具營養的午餐之後,雲茯淺發誓自己以後每餐都要吃辣,突然她想到君燁塵親手為她做的飯菜,她沒想到這個男子不僅機關術了得,就連飯菜都做的那麽好吃,不過他貌似也沒有放辣,怎麽辦自己還吃不吃他的……
……
正午最炎熱的時光已經過去,刺客北冥鈺來到了世子府,被人直接帶去雲茯淺所在的蕭閑院。
雲茯淺一看到這個熟悉的身影便問道,“鈺哥哥,我們現在是準備去世子府了嗎?”
“自然,還有很多東西我們都需要和容鈞王去商量。”北冥鈺說道。
話說到北冥修,他本來打算來情劍閣見一下雲茯淺,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不在,他的心裡竟然有著淡淡的失落, 他隨便找了一處酒樓吃了一頓索然無味的飯菜。
“車夫,速度加快點。”北冥修淡淡的吩咐到,他府內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去處理,他手下經營的商業不是一般的多,他需要處理的東西也十分的多。
他本在馬車內淺寐一會兒,沒想到下一秒馬車猛然刹車,之後發出巨大的碰撞聲,同時車的慣性讓他身形向前傾去,北冥修一把穩住身形皺了皺眉。
這時候一道怒斥的聲音傳來,“你這輛車起這麽快幹什麽?趕著去投胎啊!哎呀我的傷口啊……”
他本想發作可是這聲音聽上去竟然那麽的熟悉,隨後他掀開簾布,果然看到了那張氣呼呼的小臉。
雲茯淺一見沒想到撞著她馬車的人竟然是北冥修,她的怒氣立馬就上來了,“北冥修,你馬車開那麽快幹什麽?”她的一隻手還捂著腰,剛剛劇烈的撞擊讓她的傷口牽動了一下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雲均墨則十分的擔心的詢問雲茯淺傷的重不重。
北冥修看她的動作便知道剛剛傷著她了,頓時他的眼睛有些陰鬱的看向那個正在發抖的車夫,“你開那麽快做什麽?”
車夫有著欲哭無淚,讓他加快速度的不就是世子爺他自己嗎?
“待會回府了自己下去領三十大板。”北冥修臉上帶著怒意的說道,隨後他看向雲茯淺那張仇視的小臉,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淺淺,你沒事吧?”
“不需要你惺惺假意,現在擔心我有沒有事,你根本就沒有去看過我!”雲茯淺一想到這裡便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