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技比試上的第一,還有棋技比試上的第三,這些名次已經說是非常不錯了,可是接下來比試的內容他們卻不知道雲茯淺拿不拿手,一時間兩個大男人都無從選擇。
“不論巾幗大會能不能奪冠,那場刺殺你就不要參加,太危險了。”北冥鈺本是溫潤的那張臉有了絲嚴肅,他不能容忍淺淺在他面前受到一點傷害,甚至是危險也不行。
“淺淺,太危險了,哥哥也不讓你去。”雲均墨夾了菜放到她的碗裡,天曉得這次的行動將會有多麽的危險。
可是雲茯淺卻笑著說道,“我能不能參加可由不得兩位哥哥了,說不定到時候你們都要聽我指揮。”
“淺淺你又在打什麽鬼機靈?”北冥鈺扶額問道,這個丫頭最近的鬼點子就是多。
雲茯淺笑眯眯的說道,“這次巾幗大會的第一不是有皇帝的一個許諾嗎?我只要得到了第一便可要求皇上賜我一個欽差大臣的身份不就好了,到時候還有一枚禦賜金牌,不知到時候能不能調動刑部。”
聽到雲茯淺的打算,瞬間兩個大男人心底萌發了一種不要她奪得第一的想法,這個女人果然不是池中之物。
一陣商量後,雲茯淺踏上了回家的路程,一會到家就看了父親那欣喜的模樣,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原來是一塊蒙了塵的寶玉,把灰塵一抹掉原來是這般的耀眼。
在安頓好一切之後,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到了那把伏羲琴忍不住的將它擺好,彈奏了起來,頓時悅耳的音符就一個個的闖出。
一曲終了,一道掌聲響起,樹影中出現了一個穿著紫色錦服的男子,那個俊美無雙的身影便是北冥修,但是在雲茯淺看來就是一個掃把星,他給自己的帶來的壞事還不多嗎?
“不知世子爺大駕光臨寒舍有何指教嗎?”雲茯淺十分的客套說完了這句。
可是北冥修卻仍是坐在樹上沒有要下來的意思,他一隻腿搭在樹枝上反倒有些慵懶,這般的體態也是異常好看。
“難道我就不能過來看看你嗎?”北冥修對於她這樣質問的語氣有些不爽,他堂堂世子做什麽事都不能隨心所欲嗎?
“可以是可以,只不過被別人看到,還以為你床底功夫不行來找我報復訓練呢。”雲茯淺有些鄙視的對他說了這麽一句,她可沒有忘記那晚這個男子帶給自己的折磨,誰又能知道他現在的態度是怎麽回事。
北冥修坐在樹上像是發出了一聲冷笑,“女人若不是我不願意和你爭鬥,那你現在會死的很慘。”
雲茯淺一聽便來氣了,這個男人怎麽回事,腦袋是不是有坑?
“呵呵,你鬥不過我用這樣一個好借口。”她跳起來說道眼底有著不屑。
“隨便你怎麽想。”北冥修一挑眉,俊逸的嘴角勾起了弧度,增添了一絲邪魅的味道。
“還有您老人家什麽時候能離開我的蕭閑院?!本小姐還等著安然的睡覺然後明天奪冠呢!”雲茯淺雙手環胸對著他說道,好像她奪冠是多麽理所應當的事情。
“這本王就十分的期待了。”北冥修坐在樹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女子,隨後嘴唇一勾繼續說道,“有顏兒在,只是希望小的可憐。”
雲茯淺一聽他這話立馬就覺得生氣,怒目而瞪,臉頰被氣的鼓起來,不知道為什麽一說到她不如柳香顏就像是破了氣的皮球。
“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這是我不如柳香顏了?”
“呵,
我告訴你這次的第一我拿定了!” 北冥修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情緒竟然這麽激動,他沒有發表任何的態度,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本王就看著。”
突然雲茯淺有種拳頭打進棉花裡的感覺,不過氣勢可不能少,她雙手叉著腰,眼睛還是瞪的圓圓的,“好,你就看著我是如何奪冠的!”
可稍後那個紫色的身影一躍丟下來一句本王要回去了,便消失在了她的蕭閑院內,隻留下了一臉懵逼的她。
雲茯淺不知道為什麽他這就走了,所以他是來幹什麽的?示威的?還是為了告訴她不可能奪冠?
她會用行動告訴他,自己一定不會如他所願。
她想著要不要給她的蕭閑院來個全面保護,可是一想到北冥修三十年以上的內力她想想還是算了吧。
夜已深,她在床上淺睡著,在現代她是個頂級特工,生活日子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現代的二十年裡她還沒有乾過那事呢。
沒想到一次行動特務失敗而亡,一穿越到古代就被這個男人給奪了清白,真是討人厭的家夥!
而且她不知道為什麽,北冥修現在所做的種種反倒讓她沒有了之前的那般厭惡,不,她怎麽能這麽忘仇呢,這個家夥那晚給她的折磨還敢打她一巴掌,今天晚上又來挑釁她,雲茯淺一想到這裡又氣了起來。
無論他以後做什麽自己都不會原諒他!
還有中午他在她的閨房說了一句話,等著給她俯首稱臣。
好,你給姐等著。
雲茯淺滿腦子想著北冥修,終於不抵疲倦慢慢的睡著了。
可是柳香顏這時還沒有睡覺,她在燈光之下讀著一些詩書,她不想明日再敗了,她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年的巾幗大會充滿了這麽多的變數。
今年可不能出現任何意外,那可是修要她一定做到的,皇上的許諾她想要的就是要皇上的冊封成為郡主,這樣就有身份和地位可以配上修了,而且郡主們所住的院子裡藏著驚天的秘密,修要她去發現。
“顏兒。”一聲蘇啞性感的聲音傳來,只見北冥修在坐在窗口處,一手搭在腿上模樣,氣質是渾然天成的王者之尊,只是眼中帶著一份邪魅。
這裡是明月閣的三樓,剛剛北冥修直接翻身而上。
“修……”柳香顏一看到來的人後有些興奮,修今晚是來看她嗎。
可是北冥修在巾幗大會時初見柳香顏時眉目間的溫柔,現在沒有流露出幾分,他的嘴角有些冷毅,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你應該叫我容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