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舍不得了這是?”
“嗯?沒有,我只是覺得,鈺王爺當真是個有故事的人。”
“僅僅從他的背影,你是從哪裡看出來他的故事的?淺淺,你講給我聽聽?”
雲茯淺感到男子裹著她的腰的手越發的用力,這才猛的反應過來,然後乾笑了兩聲,這皇家之事,豈是她能夠隨意編排的,雖然她從未覺得自己在這些人面前低人一等,但是總歸還是少惹些麻煩的好,況且,她此次來皇宮,只是為了查明她與這北冥修之間地關系,查清楚了,她便要離開,君燁塵應當還在等著她呢。
“那個,我沒看出什麽來,只是隨口瞎編地而已,我想起來,那邊的花園非常的好看,我自己去觀賞觀賞,您在這裡自己看看吧。”
雲茯淺說完以後就想要逃跑,卻被男子猛然間裹住了腰。
“我陪你去,你初次來這裡,不知道這裡布局,很容易走丟的,走吧。”
雲茯淺還想要掙扎一下,北冥修已經裹緊了她的腰,攬著她走向了禦花園。
一路上的人來來往往,不少的太監宮女,每個人看到自己那平日裡很嚴肅的聖上,臉上帶著一點兒詫異,卻又因為害怕被看見,所以看了一眼以後又趕緊閉上了眼睛,低下了頭。
北冥修反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眼睛裡面的溫柔,都能夠溢出眼眶來了。
“怎麽樣,這裡好看嗎?”
“啊,哈哈哈哈哈哈,挺好看的。”
雲茯淺打著哈哈,卻在那麽一瞬間,覺得這幅樣子在哪裡看見過,似乎是在不久前很熟悉的樣子,但是,究竟是什麽呢?想不起來,想不起來。
越是拚命的想,越是想不起來,但是真的好熟悉,她現在只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頭疼的要命,仿佛不是她的頭了,她皺了皺眉頭,幾乎要暈過去了,耳邊是男子帶著疑惑和關懷的聲音。
“淺淺,淺淺,你怎麽了?哪裡不舒服?”
“沒,我沒事,那邊的花好看,我去看看。”
北冥修原本想要說什麽的,雲茯淺已經推開了他的胸膛,一個人跑遠了,看著女子跑遠的身影,他原本想要去找太醫,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撞進了他的懷裡。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
一股子胭脂味撲鼻而來,眼前的女子,明明是初春,卻穿的單薄十分,只有一層上好的絲質製品,貼在了女子豐腴的身體上面,女子口中說著抱歉的話,然而手上的動作卻完全沒有抱歉的意思,一個勁的在男人身上遊走,似是在挑逗。
北冥修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甚至都沒有推開她,只是看著抱著他胸膛的女子,微微眯了眯眼睛。
女子蹭了半天,沒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反應,往日裡,不論是哪一個男子,只要是看到自己的容顏,那些男子就把持不住了,更別說,今日,她都在這裡投懷送抱了,這個男人怎麽還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不對吧?女子心下生疑,在她還想要繼續用力的蹭著的時候,男子一把推開了她,語氣不善。
“你的胭脂味太重了。”
女子愣了一下,她什麽時候這樣被人對待過,要不是父親告訴她,這個男人是當今的聖上,看著他的容貌還是可以過得去的,她又怎麽會屈尊這般來勾引他,如今,這男子竟然不上當?
“哎呀,公子,你好凶啊,人家的腳有點兒扭到了,你能不能幫幫人家呀,這麽凶幹什麽?”
“腳傷了就去看病,順便把你的腦子也看看,皇宮豈是你在這裡撒野的地方?是誰把你放進來的?”
女子的眼珠子轉了轉,剛想要編一套話來騙眼前的男子,卻未曾想到,他的耐心已經完全沒有了,手恰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誰把你送進來的不知道?無名無氏,這皇宮裡的孤魂野鬼可不少,看你想不想變成這其中一個?”
男子的話語冰冷,完全不像是騙人的,這個女子怕了,脖子被掐的幾乎沒有了聲息,她低了低頭,用力的拍打著男子的手。
“陛下,陛下,我錯了,你不記得婉兒了嗎?婉兒和你,咳咳咳咳咳咳,和你一同長大的呀。”
北冥修聽些女子斷斷續續的話,腦海中這才勉勉強強有些印象,小的時候,那個張揚跋扈的李家?看著他沒有登基為帝的希望,就各種欺負他,害他險些害了命的李家?
呵,她今日不提,他還就真的忘記了,還真的是有意思啊,這李家莫不是顯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一定要給自己找點兒刺激不成?他剛要開口說話,就看見了手中抱滿了花,從不遠處走過來滿臉都帶著笑的雲茯淺。
心中有一個計謀陡然跑上了心上,一旦想起來就抹不掉了,以後的北冥修想起今日自己所做的決定,倒是後悔不已。
他松了手中的力度, 轉而抱住了女子,只是眉目裡面都是不耐煩,眉頭也是微微的皺起,不是因為別的,都是因為這個女子,身上的胭脂氣太重了,熏得他都睜不開眼睛,北冥修想著還是淺淺身上的味道好聞,沒有雜質,滿滿的都是清香的味道,但是為了他的計劃,他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道。
“原來是婉兒呀,朕本來還在疑惑怎麽眉目之間略有些相似呢,朕想了許久,都沒有想起來,是朕的錯。”
“陛下,跟我還分.......”什麽你我......。
婉兒本來想要突出自己的高貴大方,卻沒有想到,男人完全不吃這一招,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已經松開了抱著她的手,轉為松松垮垮朕的摟著她。
只有李婉兒自己知道,這個樣子的她,有多麽的難受,而且根本就連男人的衣角都沒有蹭到,她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個不施粉黛,穿著粉色衣裙的少女漫步走了過來,李婉兒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女子的身材果真是不怎麽樣,哪裡比得上她,這樣想著,她就更加的有自信了,挺了挺自己原本就衣衫單薄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