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大小姐,我林峰一定會好好的做的!”看到雲茯淺眼中的信任,林峰也知道大小姐這是在給自己一個機會,所以他的眼神也變得堅定了起來。
之後明月閣就收了這樣一位掌事,林峰也在今日辭去了自己那份收入微薄的工作來到了明月閣,學習掌事應該做的各項工作。
這三日,明月閣的人流量一直都很大,那些從未來過這間飯店卻十分憧憬的平民百姓都來到這裡一飽口福,每一個用過免費餐食的百姓都十分誠懇的道謝。
雲茯淺這位欽差大臣的名聲也在街坊四鄰裡傳得很好,她倒並不是想做這些博得名聲,只是想讓那些底層的百姓也感覺到自己的幸福。
三日後明月閣的一切都井井有序的發展著,而明月閣的生意也比之前火爆多了,這三日林峰幾乎是廢寢忘食的學習展示,應該所掌握的技巧。
而雲茯淺之後則去了一個陰暗的地方。
在刑部的大牢裡張慶和黃天肖被關押在最裡面昏暗的牢房裡,鎖鏈牢固的捆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雲茯淺踏著地面緩緩而來,每一道腳步聲踏在地面上,都像是擊在牢房中那兩人的心上,待牢房打開,張慶和黃天肖的身上已經滿是鞭痕。
看得出來這三日刑部的人也對他們用過刑法,就是他們沒有招供而已,兩人在同一間牢房,手腕和腳腕上都被鐵環所捆著,刮出了一道道血痕。
兩人雖然在同一間牢房,但是中間也有一塊鐵牆相隔著使得他們無法交談,也無法看清互相的模樣。
打開牢房,第一個見到的人是張慶,他宛若毒蛇一般的眼睛看著雲茯淺,與雲茯淺隨性的人感覺到渾身都不自在。
但是雲茯淺沒有表示任何的態度,她靜靜的走上前來,對著周圍的一個勞役問道,“他們有人招供了嗎?”
“報告大小姐,他們無一人招供。”牢役回答道。
雲茯淺竟然沒多久,身後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北冥鈺聽聞她來了,自己也隨後就進來了,這個溫潤的男子一看見他就對著回了一個微笑。
笑容如沐春風,就像四月的陽光灑在人的心田上,但細細的看去,他的眼眸深處有一絲疲憊。
江南誠的告白雲茯淺還沒有忘記,這時候她也不好給予他太多的回復,“三王爺,他們的審判沒有任何的結果嗎?”
注意到稱呼的變化,北溟鈺的眼角黯淡了一下,“他們的嘴非常的嚴實,無論怎樣嚴刑,他們都沒有走漏半點風聲。”
“來人,把他嘴裡的布團拿出來。”
接下來就有人來將他
雲茯淺就走上前去來到了張慶的面前,和他那張眼睛沒有任何躲避的直視著,而她也沒有覺得任何的不妥。
“女人你看我幹什麽!”反倒是張慶受不了開口呵斥著。
“張慶,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人,既然你當初會選擇背叛太子,那我也希望你此刻識時務一點,投靠我們。”雲茯淺好聽的聲音在這間牢房中響起。
張慶聽到這話,沒有做聲,但是他的眼珠在眼眶裡轉了兩圈,好似在思索著什麽,鐵門另外一邊的黃天肖則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在警告著張慶。
“來人,將張慶帶入另一間牢房,兩人分開受審。”雲茯淺立馬下令說道,刑部的勞役也不含糊,立馬就將渾身被鎖鏈鎖著的黃天肖,押送到了另一間牢房。
鐵門也被拆除,這諾大的牢房中就只剩下張慶一人,刑部的大牢隔音效果非常好,雲茯淺走進張慶看了幾下又走開了,並不急著問他什麽事情。
“淺淺……”北冥鈺輕聲喚道。
“三王爺,你說落入我們這裡的下場是什麽?”雲茯淺突然開口向他問道,神色間還有一絲認真和嚴肅,仿佛不像是在開玩笑。
北冥鈺愣了一下,然後看下張慶,“重則滅九族,輕則判為庶民。”
張慶聽到這話,眼神裡沒有一點變化,這一幕也被雲茯淺收在眼中。
“不,你說錯了,三王爺,你說的是落入刑部,而我問的是落入我們這裡的下場,也就是落入我手上的下場的人會怎樣?”雲茯淺的眼中帶著迷糊,也像是在思考著什麽。
北溟鈺的心中暗暗吐槽,這是不是個戲精?
可隨後他也配合起來,北冥鈺猶豫了一番,然後還是選擇說出來,“如果是男子,那他下部則會被淺淺一寸寸凌遲。”
張慶聽到這話後,立馬感覺下體一涼,腦袋仿佛被敲了一下,那雙像毒蛇一般的眼神裡面瞄向了雲茯淺,這個女人可真狠!
“其實本王一直都覺得這個方法有失大雅。”北冥鈺繼續開口說道,她的面色有一絲糾結,仿佛覺得這個方法不太妥。
張慶松了一口氣,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種刑罰簡直是喪心病狂,他寧願備受煎熬,也不要用那種刑罰。
“本王其實在半個月前已經命人趕製出了一種秘器, 它是一個小型金屬套,可以將男子的下體套住。金屬套中放著倒刺,套尾有一根鐵柱連著。若是這樣,讓淺淺行刑反倒不會讓你看到什麽不雅的東西。”北冥鈺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覺得這個秘器研製的實在是太好了。
張慶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呆滯的表情。
雲茯淺看了一眼北冥鈺,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小夥子,挺上道啊。
“沒想到玉哥哥已經將他們一起治好了,這樣我也不需要親自去看那惡心的東西。”雲茯淺道。
張慶整個人都快要暈厥過去,他本以為將下體一片片的凌遲,已經算是喪心病狂的刑罰,沒想到現在還來了一個更狠的。
果然,這個女人作為敵人的話必死不可!
沒過多久,他們口中所說的秘器便被拿了過來,上面的倒刺看的張慶觸目驚心,一想到他的下體要被這樣的東西包住,絞碎,張慶的額頭就一陣。
雲茯淺伸手,便將這秘器拿到手上把玩了一會兒說道,“這東西研製的還挺精巧的。”她的模樣不以為然。
可是他面前的張慶冷汗卻已經流了下來,“你想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