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雲茯淺看到男子離開的地方忍不住叫了一聲,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這一下她的眼淚決堤而出,這一下可難到了北冥鈺,他上前寬慰到,“淺淺,這裡是戰場有什麽等我們收回江南在說,況且他不一定是北冥修,如果是他那他怎麽會不和你相認?”
雲茯淺好似還是有些不甘,但是理智告訴她這裡是戰場,她再次抬起頭看著城牆上的司表,眼中染起了熊熊的怒火,“攻打這座城,逆賊司表婉兒,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衝啊!”這一日的火光染紅了江南的城牆口,這場戰爭直到夜晚才以雲茯淺勝利告終,易守難攻的江南卻還是在雲梯等工具下攻克了。
這一夜舉城同歡,江南的百姓慶幸自己所在的家沒有被賊人奪去,而這一夜也注定不太平,江南的縣令以及大多數叛徒全部都被雲茯淺所斬殺。
但是當他們要手刃司表和婉兒時,那個帽簷長的遮住了大半長的臉的白衣男子再次出現了,他的到來好似謫仙但是在他的身上沒有一絲怒氣可言,好似今天發生的這一切都和他無關。
他的到來立馬引起雲茯淺的怒意,雲茯淺拿著神域便衝上去要和這個男人一決勝負,為修還有她將軍府上下幾百號人報仇。
這份仇恨是她不能忍受的,但是卻在她要靠近白衣男子的那一刻周身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包圍,隨後她被直接推開了十米之外!
雲茯淺沒有一絲能夠抵抗的能力,這個男人究竟是強到了何種地步。
“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雲茯淺咬著牙恨不得將這個白衣男子的千刀萬剮。
“別著急雲小姐,本座今晚來只是想你們手下留情。”白衣男子並沒有任何的不措,他隻身一人來到此處,士兵將他嚴密的包圍起來,但是沒有一人敢上前招惹這個男人。
“你想救他們?”雲茯淺看了一眼司表和婉兒。
婉兒一看到那個白色的身影,她的眼中立馬出現了愛慕,“國師大人,救我!”
聽到這稱呼,白衣男子的眼中好似出現了一絲不悅。
國師大人?
雲茯淺聽到這個稱呼立馬陷入了一陣沉默,隨後她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看著白衣男子眼中有過冷冽的殺意,“你是南詔國傳說中的那位國師。”
“傳說只是傳說罷了,我現在就在你的面前,如你所見本座與常人並沒有什麽不同。”君燁塵隱藏在帽簷下的眼睛微挑,他知道那個面具男子並沒有把他的身份告訴這個女子。
“你來是要救他們嗎?不過你今晚既然來了就別想離開了!”雲茯淺怒火中燒的說道,她就不信整座城的包圍這個男人還能跑掉。
聽到這話白衣男子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本座不是要救他們,而是隻救他。”
婉兒聽到這話後她眼中興奮和幸福的光芒一下就溢出來,國師,國師果然對她是有意思的!
“有我在你今日別想逃,來人!”雲茯淺高聲下達命令,隨後一大批士兵湧上來每天的臉上皆是嚴肅。
然而君燁塵沒有一絲的害怕,只見他伸手一揮後,司表整個人身上的鎖鏈被一股強大的內力直接震斷,隨後他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飛向君燁塵。
只見白衣男子伸出一隻手抓住司表,隨後他說了一句後會有期,之後整個人宛若一隻黑鷹一般消失在了原地,這樣的速度讓雲茯淺怎舌。
“國師大人!國師!”婉兒尖銳帶著哭腔的聲音喊到,她看到國師竟然帶走的是司表而不是她,這樣的打擊讓她整個人的眼淚一下流了出來,她一直以為國師對她有意沒想到在今晚竟然將她狠狠的拋在了這裡。
“可惡。”雲茯淺恨恨地說道。
“淺淺,沒有想到我們一直在追的白衣男子竟然是南詔國那位國師,今日一看他的武功實在是高超如果真的要交戰起來,我們好不容易收復的江南城又要血流成河了。”北冥鈺上前寬慰道,他希望雲茯淺能夠想開一點。
“我明白。”雲茯淺像是深呼了一口氣,隨後淡定的說道,但是她眼中的火光卻未熄滅。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婉兒望著天空流淚,她心心念念的國師竟然把她拋棄在敵人堆裡,她的哭聲尖銳而又難聽。
雲茯淺聽到這刺耳的聲音她的眉頭一下皺起,隨後她一翻身就上前一掌打在那個女人的臉上,婉兒的一顆牙齒立馬受力被打掉了一顆。
那一顆帶著血的牙咕嚕的滾了好幾圈再落在了一處雜草叢裡。
婉兒的嘴裡立馬就流出了鮮紅的血液,但是她的眼中出現了一絲驚恐,剛剛被打掉的牙齒是那顆藏了毒藥的牙齒!
“來人,將刑具全部擺上來!”雲茯淺絲毫不含糊的命令道,她早就知道這些人會把毒藥藏在牙齒裡,現在她該好好的拷問一下這個女子了。
婉兒本來早就想服毒自殺, 她心愛的男人也拋棄了她,可是雲茯淺率先一步她的毒給清除了,這個女人果然不能小瞧!
……
一處雜草叢生的密林中,白衣男子將司表一下放開,那個渾身陰沉卻在此刻渾身發抖的司表一下被摔著地上,他一邊臉和一塊石頭無情的碰撞在一起。
“國師大人……”他的聲音帶了一絲顫抖,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這個男子。
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麽,這一次守城的失利責任並不能全怪他,本來商議的內容裡就是他們的雲梯上全是被動過手腳的,只要他們國師能夠出發那些機關那麽雲梯上的人都會被藏在裡面的倒刺給刺死。
而那些鮮血會通過機關匯集在一個部位,等到鮮血達到一定的數量時整座雲梯將會爆炸,那炸藥的威力不聽小可,那麽北幽國的士兵一定會損失掉城牆旁邊至少一萬的人數。
可是機關本該是由國師啟動,但是那個時候國師好似被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給纏上了,那個男子的武功並不在他們國師之下。
此刻他應該選擇閉嘴,所以他尊稱了一聲國師之後就沒有再說話,而是看這個就連他們皇帝南宮傲天都要尊敬三分的男子等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