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她原以為,他只是奉“旨”愛她,可,她卻知道:自從聽從了小寒的事跡之後,他就是她的夢了!
這會兒,聽著他的話語,看著他的眼見,她幾乎已讀了他的心,她有點醉了,劍幾乎已拿不起來了,隻想躺在他懷裡享受他的愛意。
“傻丫頭,快,練劍了,快練,一會兒再躺在我懷裡;那時,婉兒會給我上課,我還要學《道德經》呢!”小寒說著,在她的額頭上輕彈一下,才罷手。
顯然,小丫頭有點想入非非了!
武凝霜這才一醒,趕緊又練起來,小寒仔細看她練了會,就不說話了,又去看武三思練劍,他不覺一呆!
只見武三思的梅花劍法,並不拘泥於太平、雲羅的招式,他竟了自已變化;可惜,他變出來的劍招:中看不中用!
要不要教他呢?小寒拿不定主意了!
上官婉兒走過來說:“寒哥哥,指點他一下吧,我雖然不懂,可我也知道他的招式太花俏了,一點兒也不實用,也許,只是舞來好看,也許,隻想討太平的歡心?寒哥哥卻一定要給他規范一下!”
“知道了,謝謝婉兒!”說完,小寒在她美麗的臉上親了一下,那張臉又紅了!
待武三思練畢,小寒才走過去說:“三思大人果然聰明,竟然可以隨劍意而創招,好,只是,有些地方你可以更直接一些;否則,如果用這劍法來對敵,戰場上你肯定要吃虧的!”
說完,小寒已拔出來聽雪,隨著武三思的劍式,減了那些花招,變得更直接了當;但練著,他竟感覺說不出來的寒意,只因武三思的劍招太毒辣了一些,已失去了寒梅映雪的真諦;這時,他想起來斷青山。
“你是中原第一殺手斷青山的徒弟?”小寒心下早已明亮。
“是,多謝小寒師傅的指點,三思感佩莫名!”武三思趕緊一禮。
小寒回禮,才笑道:“三思大人太客氣了,好好練,再勤奮練習幾天,就可以和你師父過招了;不過,你最後那三招別亂用,否則,就危險了,那是拚命合法,有點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意思,不太好!”
“是,謝謝小寒師傅!”武三思並不在意,趕緊又去練習了。
“好了,我們該讀書寫字去了,凝霜,你來陪我,如何?”小寒已熱情招呼了。
“知道了,寒哥哥!”武凝霜趕緊走過來。
還在她有些拘禁之際,他早已將她拉在懷裡,親一下,才說:“凝霜晶瑩剔透,練得真好,一會兒可不準跑哦!”
語音之輕,隻身邊太平公主聽見了,她笑了:“*,便宜你了,要有點分寸,給武家留點面子,像婉兒那樣哈,否則,母后要打你屁股!”
“知道了,太平,好好監督三思大人練劍,玉兒,再指導一下雲羅!”小寒趕緊半抱著兩大美女溜了。
才進書房,小寒就將上官婉兒放在一邊,將武凝霜抱在懷裡,狠狠地吻上了她的芳唇。
武凝霜頓時醉了,幾乎要暈過去了,隻得緊緊摟住小寒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就跌入了萬丈深淵;突然,她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她正在向夢裡的天堂升去。
“真想馬上將芸兒抓來,比比你們三個誰更優勝一些,哈哈!”小寒不由得色心大起。
“啊,寒哥哥,真要比啊?”武凝霜不覺呆了:這個寒哥哥,就是個大色狼,偏偏,自己已肯定逃不了了,別說有姑媽的命令,只怕,要自己守到大婚那天也不容易,他太厲害了,已經攫取了自己的心了!
誰知小寒立刻將她稍稍放開,雖有些氣喘,卻說:“婉兒,
繼續念道德經,那些沒用的馬上過,隻念我喜歡聽的!”“是,寒哥哥: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上官婉兒念了。
“這章好,婉兒,你解釋下一上,我聽聽,凝霜,你也要聽聽,讀過《道德經》沒有?”小寒問她。
“讀過一點,不全,這回,正好向婉兒姐姐學!”武凝霜趕緊說。
上官婉兒微笑一下,才說:“抓在手裡冒尖兒流,自滿自溢,不如罷了吧。千錘百煉的鋒芒,也長不了的。金玉滿堂,你能守多久呢?富貴而驕,是自取災禍啊!大功成了,名份有了,自己便隱去,這正是上天之道。”
“嗯,好,停一會兒,我要思考一下;劍道,天道,功遂身退,那劍該去那裡呢?”小寒的心不覺有點迷茫了。
手卻更勤奮,將兩大美女攬在懷裡,一邊親吻一邊說:“去哪兒好呢?去哪兒好呢?三河鎮,還是劍宮?或者,西山?”
他已完全迷失了,武凝霜又疑惑了,上官婉兒已習慣了他的半瘋狀態,笑而不語,隻緊緊地靠在他的身上。
終於,小寒大叫一聲:“我明白了,哈哈,劍道,啊,劍道,何必修劍道呢?哈哈,我已有四大美人了,哈哈,爽快極了,嘿嘿,我盡情享受她們的溫柔就最好了!”說完,已不由自主地吻向兩大美女,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親昵了。
兩大美女頓時驚恐,生怕他在書房裡就將她們辦了,兩雙眼睛卻早已春水無限,只看得小寒的心向天堂升去。
好一會兒,他才悠悠地說:“原來所謂的天道,劍道,不過如此,不過,《劍典》,我還是要去看的,哈哈,等咱們大婚之後,我要你們四個天天陪我,我要比較一下,你們誰更美,誰更媚,誰的身材更美;還有,哈哈,不說了,到時美死你們了!”
他終於收手了,站起來,說:“婉兒,你繼續念《道德經》,我和凝霜比劍,凝霜,你攻我!”說完,他竟閉上了眼睛。
“啊,這裡也可以?”武凝霜問,一臉不解。
“那,院裡去吧,你施展得更開,哈哈,全力施為!”小寒明白了她的疑問:她的境界還沒到!
微笑一下,才到院中,說:“婉兒,你念道德經,凝霜,將我當成敵人、仇人,全力攻擊!”說完,他閉上了眼睛。
“寒哥哥,你怎麽閉眼了?”武凝霜嚇呆了:這怎麽打?
“快打,你再不打,我叫劍聖來打!”小寒催促她了。
“啊!”武凝霜曉得劍聖厲害,生怕他更危險,隻得提劍而上,卻隻用了三分力。
“沒吃飯啊,小丫頭,快,全力以赴,隨便刺,越痛快打越好!”小寒隻輕輕一拍,武凝霜的劍已掉在地上。
她這才明白過來:小寒的劍境已到了不可因思議的地方!
上官婉兒頓時明白了,原來,他已經到了莊子說的“庖丁解牛”的境界,卻趕緊念《道德經》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萬物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好,婉兒果知我心,凝霜,哈哈,全力施為吧!”小寒大喜。
武凝霜這才明白過來,趕緊將劍揀起來,努力攻了過去,頓時劍氣如霜,不停地向小寒湧了過去。
“好,這才爽嘛!哈哈,加油,小丫頭!”小寒更愉快了。
武凝霜這時哪敢說話?她已提足內力,全力以赴,招招如電光火石般快捷,偏偏奈何不了小寒半分;他隻隨意穿插,就將武凝霜的劍勢、劍氣完全消解,整個人已如魚得水似的,在水中自由自在地遊動,而武凝霜的劍氣,恰似他自由擺動的活水, 絲毫奈何不了他。
“好,真好,凝想,注意了,我要攻擊了!”說完,小寒竟以指代劍,向武凝霜攻去,招招打向她最薄弱的縫隙,才三個回合,就拍下她的長劍,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不停地親吻了一會兒,才說:“凝霜妹妹,謝謝你了,我愛死你了!”
又走過去親了上官婉兒一下,高興地說:“婉兒真是知我心啊,相公愛死你了,謝謝你!”
兩雙眼睛又充滿了柔情蜜意,緊緊地靠在他懷裡了,這回,三人全力合作,完成了小寒劍道修行的一大突破。
好一陣,上官婉兒才說:“原來寒哥哥已到了庖丁解牛的境界了,哈哈,我以為,寒哥哥不必去學什麽《劍典》,已堪當當世絕對的劍神了,寒哥哥威武!”
“什麽庖丁解牛?”小寒不解了。
“哦,那是莊子的養生篇裡的話,意思是說:有個名叫丁的廚師給文惠君宰牛。他的手接觸的地方,肩膀靠著的地方,腳踩著的地方,膝蓋頂住的地方,都嘩嘩地響,刀子刺進牛體,發出霍霍的聲音。沒有哪一種聲音不合乎音律:既合乎《桑林》舞曲的節拍,又合乎《經首》樂章的節奏。”上官婉兒說。
“啊,這個丁廚師真是高明啊,還有下文嗎?”小寒又露出來欣賞之色。
上官婉兒笑了,說:“當然有了,文惠君說:‘嘿,好哇!你的技術怎麽高明到這種地步呢’,寒哥哥以為如何?”
“你說吧,婉兒,我想先聽聽莊子怎麽說的,哦,那個丁廚師怎麽說的!”小寒的臉上充滿了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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