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龍:“前方還有十裡便是那沈家的老巢了,我都多少年沒來過了,上一次來的時候,我記得還是二十幾年前,沈萬三父親病死的那一次!”
林震:“呵呵,那一次我到記得,當時我跟隨我父親林英正到場參加沈萬三父親的的葬禮,這一晃都多少年了,沒想到這次前來,確實兵臨城下啊!”
王世飛:“是啊,誰能想到喃,原本一片太平的天下,結果突然天下大亂,四方諸侯大打出手,弄的這幾年來製序崩殂,人心糜爛,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到處都是廝殺混戰!”
“要我說啊,我倒希望能回到過去那種太平的日子,在家裡養個鳥,睡著幾房美妾,日子過的好不舒爽,哪裡像現在,整天堤防著不是被人吞,就是吞別人,生不由己啊!”
趙雲龍:“誰不是喃?過去那種安生的日子多好,結果現在弄的,整天為了自保,來回奔波,慘不忍睹!”
林震:“行了,我看咱們也別說了,等把沈家滅了,咱們幾個好好喝一場慶功酒,聊聊天,睡個安穩覺,怎麽樣!”
趙雲龍:“行啊!”
王世飛:“行啊,不過我得加個美妾,最好是沈家的!”
“哈哈哈哈……”三人不由仰天大笑,一時間,狼狽為奸這個詞語,用的可以說是十分貼切。
此時在其身後大軍的中間,一隻押送著囚車的隊伍,顯示十分突兀。
囚車上關押著一個年邁的老者,他一襲白色布袍,衣服上沾滿著血跡,整個人頭髮亂糟糟的像個乞丐一樣,雙眼無神,似乎剛剛受到過嚴酷的摧殘。
此人正是沈家家主,沈萬三,只是現在的他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身為一代大家族家主的風采,而是像個過街喊打的囚犯一樣,渾身是血,灰頭土臉。
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色,以及前方那個自己過了一輩子的地方,此刻沈萬三的臉上顯得有些沮喪和悲涼。
“呵,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想當初我沈家財傾騰縣,富甲一方,沒想到,如今這一代基業,卻葬送在了我沈萬三的手上,真是可悲,可惜!”
他心中歎了口氣,也說不清楚是埋怨還是後悔。
畢竟,他選擇李家莊本來就是命中注定的必然選擇,這一點他沒有站錯隊,以李家莊的實力,最後一統青牛鎮完全是大勢所趨。
所以,他自然不會加入三大家族,跟著他們白白送死,而是選擇跟隨李家莊,想豪賭一把,來一次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只是三大家族手段太過陰險,棋高一籌,居然暗中截獲了他沈家送信的隊伍,得到了情報,讓他假裝答應,拖延時間的計劃,徹底的功虧一簣。
而且,還如此不惜代價的攻打他沈家,可以說就是臨死拉一個墊背的。
這一點,可謂是十分倒霉!
人算不如天算啊,本來就是賭,賭輸了能怪誰喃!
沈萬三並沒有後悔,如果重來一次的話,他還是會那樣選擇,只是可惜了自己的族人。
這一刻,沈萬三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幾個孩子,他們還能在這場戰爭中活下去嗎?
想到這裡,他眼神不由露出了也一抹淒涼,心中則開始動了自殺的念頭。
畢竟,沈萬三雖不是胸懷大略,但也不是太傻的,自然看出了,三大家族押送他的目的。
無非就是想利用他,阻礙沈家防禦,方便攻城罷了!
自己的幾個孩子,什麽性格他也又不是不知道,
自然不會狠下心來,不顧他死活。 他一把老骨頭了,活了六七十年了,這麽大歲數,也活夠了。
不能在給孩子們添亂了!
此時的沈萬三,心中不由下了一個決定。
……。
大概是上午十點左右,三路大軍,近四萬人已經兵臨城下。
趙雲龍,王世飛,林震,三人騎著高頭大馬,站在沈家壩城下,與駐守的沈家族人隔遠相望。
兩者中間隔著一條護城河。
一時間,雙方都兵馬未動,在這沈家壩下對峙,戰爭的氣氛籠罩在所有人的心頭。
“沈家小崽子們,我是你們的爺爺趙雲龍,你們的家主沈萬三已經被我伏誅,還開不速速開城投降,我心情好能饒你們沈家上下一命!”
“不然的話,就不要等我到時候攻破城池,屠城三日了!”
趙雲龍騎著大馬吆喝道,當然,他的聲音還不足以傳到城牆之上,是衛兵傳達著他的話,替他一遍遍的喊的。
面對著趙雲龍的猖狂言語,沈家族人一個個都不由的怒氣湧上胸口。
看著眾人的表現,沈輝騰也知道,該到開口的時候了。
於是他不甘示弱道:“趙家老賊,你不過就是一個廢物,只能說這種空口大話,若是你真有本事的話,你就盡管打破城門!”
“我倒要讓你這狗賊看看,我沈家的城門不是你個狗賊說攻破就攻破的!”
頓時,城牆上的沈家族人開始一陣歡呼雀躍之聲。
此時的趙雲龍不由臉色陰沉,怒道:“哼,沈家兔崽子,死到臨頭,還逞著一時口舌之利!”
“向你這樣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強種,老夫我見的多了,正好今天我就代替你父親,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麽叫認清現實!”
站在城門上的沈輝騰聽到趙雲龍的這句話,不由冷笑了笑,然後大聲喊道:“趙雲龍,我是你爹!”
此言一出,沈家一族不由哈哈大笑,就連三大家族這方的士卒也都忍俊不禁。
身後被關押著的沈萬三,也不由噗嗤一笑,這句回的可真是絕了。
面對這般侮辱,趙雲龍臉色如同醬紫一般。
這下還能有什麽好說的,都罵到這個份上了,不動手難不成還在這BB,繼續受氣。
當即,他大怒下令道:“攻城!”
一聲令下,趙家士卒如同泉水一般,密密麻麻的扛著長長的竹板,向著護城河衝了過去。
“給我射!”沈輝騰一聲令下,箭簇如同不要錢的,形成一道箭雨,向著趙家士卒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