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光是這個計策,也不一定能奏效,畢竟,它有很大的風險。
因為那些人都是鄭少龍的人,鄭少龍自然很是熟悉,所以,難免鄭少龍到時候沒看到幾張熟臉,會看出一些破綻。
所以,李闖為了確保成功,又加了一招,諜中諜!
他通過系統傳令,讓手下用豐厚報酬說服那些鄭少龍手下的主要將領歸降。
只要那些主要將領歸降,願意配合李家莊士卒的偽裝,並且上去分散鄭少龍的精力。
如此一來,鄭少龍想必也萬萬不會想到,他手底下的人早已經被換。
“怎麽你們的人還沒有把我二伯帶來,你是不是想跟我耍什麽花招?”鄭少龍冷冷道,說著,刀鋒又接近了李闖的脖頸。
“怎麽,怎麽可能喃,我都一直在你眼皮底下,就算想耍什麽花招,也得有那機會啊!”李闖一副無辜的模樣道。
“哼,你再派幾個人去將我二伯帶來,不然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說著,鄭少龍一腳踢在李闖後腿之上,令李闖疼痛不已。
“好好好,來人,在去幾個將鄭東帶來!”李闖一副壓抑著怒氣道。
還敢打他,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等著,給我等著就好,看我等會逃出生路,怎麽收拾你們!
這下,李闖並沒有通過系統,讓那幾個侍衛半路停下,而是徑直過去將鄭東帶來。
畢竟,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已經不需要拖延時間了。
之前讓那幾個侍衛半路停下,完全就是為李闖實行瞞天過海的計劃,拖延時間罷了。
不過一會,鄭東便被帶了過來,他也不算灰頭土臉,裝扮很是正常,也沒多少灰塵,整個人也不面黃肌瘦。
看來在李家莊這段時間,待遇還不錯。
看到鄭少龍拿著把刀架在李闖的脖子上,鄭東不由一愣,有些丈二摸不著後腦。
當即,便對著的鄭少龍問道:“少龍,你這,這是?”
“二伯,別說這麽多了,先寫一份婚契,讓這李闖簽字!”鄭少龍緊緊架著李闖的脖子道。
“婚契?”鄭東不由一懵。
這什麽情況這是,自己的侄子拿刀架在李闖的脖子上,還讓自己寫一份婚契,讓李闖簽字。
難道是要逼婚?
不是吧,這麽衝動嗎?
見鄭東懵了的模樣,鄭少龍不由歎了口氣,看來不解釋是不行了的,於是,便將事情的由來告知了鄭東。
鄭東聽聞,這才明白了前因後果,他也不猶豫,便拿起毛筆,在一張獸皮上,寫下了一份婚契,將自己的女兒嫁給李闖做原配。
寫完之後,便放在了桌子上。
“李莊主,請吧!”鄭少龍身體推了推李闖,語氣不客氣道。
“哼!”李闖不滿的冷哼一聲,在鄭少龍的絲毫不放松,刀緊緊架在脖子下,一步步的走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張寫著婚契的獸皮,然後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看著這份簽上了李闖名字的婚契,鄭少龍的臉上不由露出了滿意之色。
只見他將獸皮拿起來,放在自己的懷裡,然後道:“李莊主,你放心,只要你事後不攜大軍報復鄭家,這個婚契就當從來沒出現過!”
“咱們各自平安,互不侵犯,從此無任何瓜葛!”
“行,你可要說話算話!”李闖一副很正常的模樣,就事論事道。
“那是當然,把李莊主得罪死了,我們鄭家不也是沒好果子吃嘛!”鄭少龍此時有些笑呵呵道,頗為得意,在他看來,拿到這份婚契,他差不多已經成功了!
果然,真是富貴險中求!
李闖則面無表情,
然而內心則不屑冷笑,他豈能感覺不到鄭少龍的那抹得意。哼,繼續得意吧,我倒要看看,接下來你絕望的樣子,到底有多麽可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這樣,鄭少龍刀架在李闖的脖子上,沿著李府的花園,向著門外走去,一直走到了他留在李家莊邊境手下駐扎著的地方。
這時,一個中年將領走了上來,面色十分疑惑道:“少爺,您這是?”
看到中年將領,鄭少龍絲毫沒起疑心,畢竟,這人是他鄭家的家丁,一直為鄭家效力數十載,而且跟了他也有好幾年,可謂是他身邊的老臣了。
怎麽可能突然就起疑心。
只見他一把將李闖扔給了中年將領,然後有些氣喘籲籲道:“別問了,把他給我綁起來,帶走!”
鄭少龍看起來十分疲憊。
這也難怪,畢竟,劫持了李闖這麽長時間,一直提防著周圍的敵人,精神高度緊張,他早就累了。
若不是他自幼習武,身體素質強大,壓根就撐不住這麽長的時間,就直接攤倒在地。
“哦!”中年將領接過李闖,但卻並沒有綁他,一動不動。
此時的李闖則走向其身後,對著正在休息的鄭少龍,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弧度。
正喝著水喘著氣,休息著的鄭少龍,看著中年將領的異常舉動,又看了看李闖臉上的邪魅笑意。
他頓時懵了一下,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然後對著中年將領問道:“你幹什麽,還不趕緊快去把他綁起來!”
“該綁起來的應該是你吧,鄭少龍!”李闖站在中年將領的身後,不由的冷笑道。
聽到這話,看著李闖如此的有恃無恐,鄭少龍頓時反應過來,猛的將水壺一扔,直接起身。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那一瞬間,原本圍在他周圍套著鄭家家丁衣服的士卒,瞬間手中長槍將其圍的水泄不通。
開玩笑,一次犯的錯,怎麽可能還犯兩次,李闖知道這鄭少龍武藝高強,所以,早就命令偽裝成鄭少龍手下的李家莊士卒,暗中圍了過來。
就是為了防止,鄭少龍再次狗急跳牆,劫持住他。
果然,這下鄭少龍起不來了。
“鄭雲,你身為鄭家族人,竟敢背叛家族,你就不怕族人們知道,戳你脊梁骨將你千刀萬剮嗎?”
此時被幾十把長槍圍成一圈的鄭少龍,一副怒不可赦的面色,對著鄭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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