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都不得而知。
“可是我為什麽要相信你?再說了,丹藥和符篆我師傅都有給我準備,我不缺那些玩意!”
盡管心中再激動,神情也表現的淡淡的,好像對那些東西早已司空見慣,根本引不起自己一點興趣的樣子。
“哦?你也有嗎?”
沈見肖明顯似信非信,眼神中帶著絲絲的懷疑,但又不太確定。
看夏初雪那表情,好像真的很不在意似的,但丹藥和符篆,那是多麽珍貴的東西?自己剛才也只是誇大其詞說說而已,如果對方真的有那些東西,恐怕背後修士的實力真的不容小覷。
心中狐疑著,臉上做出苦笑的表情,期期艾艾的說道。
“說來也慚愧,我雖然也是沈家弟子,但修為低下,資質又不好,從來都沒有領取過家族裡的符篆,不知夏道友可否拿出來讓在下開開眼界?”
道道精光隱含眼底,心想,如果夏初雪真的能夠拿出來丹藥或者符篆的話,那麽這件事情可就棘手了,除非給她很大好處,要不然不會輕易的加入沈家。
沈見肖主要就是看中夏初雪背後修士的實力,只要她加入沈家,如果沈家與外敵對抗,相信那個修士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這樣就衛生家無形當中招攬了一個強有力的助手。
夏初雪其實剛才說完那話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暗自咬了咬舌頭大罵!
她怎麽就那麽蠢?為了讓對方不拿捏自己,不敢對自己隨意出手所以才編造了那個謊言,當然也不算謊言,自己確實有師尊,可那個師尊早就翹辮子了,更別說給什麽丹藥和符篆。
她現在該怎麽辦?真是欲哭無淚呀。
思索了一下便道。
“沈道友真會說笑,師尊給丹藥和符篆,那是用來修煉和打鬥時保命的,怎可拿出來顯擺?萬一師尊知道了還不罵死我?”
夏初雪笑得一臉歉意,現在不管怎麽說就是不能將東西交出來,她也沒有東西可交。
“難道夏道友看不起沈某?沈某只不過是想要看看而已,長長見識,而且這裡沒有什麽人,你的師尊是不會知道的!”
沈見肖打定主意,非要看看那符篆和丹藥不可,如果夏初雪拿不出來的話,那麽就說明她一切都在編造謊言。
什麽背後的師傅?什麽撿到的土系靈石?一切都是騙人的言論。
就算沒有什麽靈石礦脈之說,但也一定有尋找靈石的來源,為了掩飾那些東西,才編造出一個師傅來。
夏初雪聽到對方這話,心中就是一跳。看來對方是不見東西是不罷休了,可自己又哪來的丹藥和符篆呢?
再一次的為剛才圖一時口快而說出的話感到後悔,這種錯誤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沈道友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既然是師尊給的東西,就必須報以真誠的態度對待,如果陽奉陰違的話是不是太枉費了她對我的一片真心?沈道友不要再強人所難了,不過……”
夏初雪說到這裡,突然靈機一動,眼睛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不過什麽?”
沈見肖感覺事情有轉機,將剛要送到嘴裡的咖啡放到桌子上,略顯激動的問道。
“不過我師傅會製作符篆,如果你有符紙的話,我會請他老人家製作一張送給你,這樣也全了你的面子,全了我沒有枉費師尊的一片真心將那他的東西出來顯擺,但如果你沒有符紙的話,等我下次見到師尊之後,
便將這件事情詢問於他,得到同意後便將我這裡的符篆拿給你看如何?” 沈見肖狂喜的看著夏初雪。
他有符紙,而且有很多符紙。
在修仙界的時候,自己因為修煉資質低下,始終沒法突破,所以想要鑽研製符術,只可惜買了很多符紙,浪費了許多的靈珠,到最後卻一張都沒有製作出來。
那些沒用的符紙也就被擱置了,估計裝符紙的箱子已經落滿了塵埃。
這個時候聽到下初雪這樣說,他也就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她背後確實有厲害的修士,要不然誰敢堅定的說這種話,難道不怕自己報復?
對,人家的修為確實比自己高,但他背後可是站著整個沈家家族。
沈見肖興奮的說道。
“我有,整整好幾箱子呢,你在這裡等著,我這就回去全部都拿給你,只希望你讓你的師尊日後給我三張,不,給我兩張符篆就可以!”
犀利的目光定定的望著夏初雪,得到對方的點頭後,便腳下生風,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咖啡廳。
待到人離開之後, 夏初雪輕輕的呼了一口氣。
好險。
同時又感到很慶幸,既然那沈見肖有很多符紙,根據自己這麽長時間在白紙上的臨摹和製作,她有絕對的信心可以製作出來一品的符篆。
到時候給對方一兩張就可以了,就算短時間是做不出來,那也可以以沒有見到師尊為理由而搪塞過去,這樣便為自己爭取了一段時間,這期間好好琢磨一番,也能找到對付的辦法!
她這樣做並不是害怕那個修士,而是顧忌他背後的實力。
看見周圍沒人,等到百無聊賴便想要在手中凝結一些法術試試看。但又想到這裡周圍安裝的都是攝像頭,還是算了。
省得到時候人家攝像頭的那頭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將她當成妖怪抓起來怎麽辦?
不到十幾分鍾的時間,沈見肖便匆匆而歸。
想必他是內心激動的很啊,要不然不可能這麽快的速度,恐怕連坐車都沒有吧,直接用上了禦劍而行。
禦劍而行的速度非常快,一般人不在意的情況下隻感覺是一陣風刮過,根本瞧不見人影。
就算偶爾瞧見人影了,也一眨眼工夫消失不見,會懷疑什麽?
“你來了?”
夏初雪笑眯眯的看著沈見肖,眼睛時不時的打量著他現在手中抱著的兩個大箱子。
箱子很大,兩個箱子摞在一起,將沈劍心的頭頂都掩蓋住了,他走路都是偏著頭看著前方走的。
只見他樂呵呵的走了過來,將手中的兩個箱子在服務員奇怪的目光下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