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紅現在仗著有自己父親撐腰,做勢就要上去撕扯,結果被薑組長一把拽住。
“父親,你幹什麽?他搶走了我們薑家至寶,如果現在不搶回來的話,那……”
“不要再說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薑族長顯然比薑紅要多些腦子,他清楚的知道夏初雪現在有可能是蘇家弟子,現在金海城是蘇家地盤,根本不可能佔到便宜。
蘇家不是好面子嗎?那他就到蘇家去討個說法,這樣也能更好的確定那個修為可以不停變換的女修到底身份是不是蘇家人?
“吵什麽吵什麽?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麽地方?大吵大鬧的幹什麽?”
金海城護衛隊來了,圍觀的人群讓出了一條道。
“這裡發生什麽事?金海城內不許打鬧,如果有私人恩怨的話請到城外去!”
小隊長看見中間站著的居然還有他們穿著蘇家弟子服侍的人,於是對著夏初雪微微頷首。
薑族長見狀趕緊搶先一步道。
“這位小隊長,你能否確定那個女修是你們蘇家之弟子?我是薑家族長,懷疑那個女修是散修假冒。”
小隊長皺了皺眉頭,看了夏初雪一眼又看了薑隊長一眼,似乎有些不悅。
“你憑什麽說她我是蘇家之人?明明穿著的衣服就是我們蘇家特有的弟子服飾!”
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說蘇家有居然混進了散修,可能是奸細,這蘇家的臉面往哪裡放?
“是這樣的,之前無上秘境,我曾經看見這個女修以散修的身份加入,後來秘境關閉後卻又不見蹤影,而當初他明明是煉氣期第四層的行為,但是你看看現在,居然才練氣期第二層,恕薑某才疏學淺,不知一個人的修為還能從高修煉到低?”
這時,小隊長終於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夏初雪。
“請問這位,你有沒有蘇家的身份令牌?”
夏初雪從儲物袋裡將今天下午登記地址給自己的那個小木牌拿出來遞了過去。
小隊長拿在手中反覆對比著。
黑色的令牌正面刻著大大的蘇字,背面就是持有者的姓名。
“你叫什麽名字?”
“夏出雪!”
夏初雪如實的回答。
薑族長趁機趕緊插話。
“這位小隊長,她既然身份可以偽造,姓名肯定也能,在身份令牌交給你之前,肯定已經看過上面持有者的名字,很容易蒙混過關的,您應該把人抓起來到蘇家細細盤問才行!”
“這是我們蘇家的私事,就不勞薑族長費心了!”
薑族長好歹是築基期的修士,被對方這樣給個沒臉,臉上一下子也有些掛不住。
他們薑家上來是依附蘇家生活的,難免被那些第一次有了輕視之心,這個小隊長在沒有弄清楚夏初雪真實身份之前,肯定是向著她這邊的。
薑族長正在極力忍耐心中的氣氛與不滿,薑紅確實又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來。
“不行,她不能走,這個小賤人還搶了我薑家的寶貝,今天不還回來就休想離開!”
說著作勢就要上前去打架,被薑族長生生的給拽住了。
就在這時,薑族長突然眼前一亮,他精神力所到之處看見不遠處有一個身影正在朝這邊過來,那正是蘇家刑堂堂主蘇擴。
這下有個個自己諸位差不多的,薑族長整理了一下衣襟迎了上去。
素聞刑堂堂主是剛正不阿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那個女修一旦落入他的手中,肯定能夠審出真假來。
快速迎了上去,笑意盈盈的好像剛才的不愉快壓根就沒有發生過似的。
“蘇兄”
“薑兄?什麽時候來我金海城的,
也不提前派個弟子前來說一聲,我也好為你接風洗塵哪!”顯然蘇擴並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看見薑族長,臉上還蕩漾著和煦的笑容。
好歹薑家是蘇家管轄之內的,薑族長和自己的修為又不相上下,表面功夫還要做的。
“呵呵呵,本來也無事,就出來走走!只是剛才發現前些日子在我女兒手中搶走我家族至寶的那個小賊,這才逗留了一會,沒有去蘇家拜訪!”
薑族長這話說的,但是把所有過錯都在有意無意間歸屬到夏初雪的身上,自己還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模樣,可在場誰不知他剛才以築基期修為想要挑戰練習期夏初雪的那種做派是小人?
“哦,原來這樣,我說這裡怎麽聚集了這麽多人呢?”
他剛才就是想要自家旗下的一些店鋪視察, 無意中看見這裡人多就想過來看看,想著反正路已經很近,也沒有用精神力提前探測,所以並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
“你們不在大街小巷巡邏,呆在這裡作甚?”
小隊長面對刑堂堂主的問話,對著蘇擴施了一禮道。
“堂主,薑族長說搶他家族至寶的小賊正是蘇家弟子!”聲音很小,這足以讓蘇擴聽到。
薑族長見狀有補充道
“我覺得那個小子根本不是你們是蘇家弟子,前段時間無上秘境的時候是一散修的身份去的,根本沒和蘇家人在一起,而且當時我看他是煉氣期第四層的修為,如今卻是煉氣期第二層,說不定就是加入你們蘇家的奸細呢!”
這些話薑族長可不敢說在明面,而是用傳音入密傳到蘇擴的耳中,那樣就能保存蘇家一絲顏面。
蘇擴向來眼裡不揉沙子,如果遇到奸細,絕對會在那人身上扒下一層皮來。
他的嘴微抿著,並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小隊的隊長,順著小隊長的目光看去,居然是她!!?
“哈哈哈……薑族長想必搞錯了,這個姑娘叫夏初雪,的的確確是我蘇家嫡系支脈,而且血脈之力比任何人都更濃厚,嫡系中的嫡系,想必之前你對那個小賊只看了一眼,看錯了吧?”
看見夏初雪,蘇擴也算是徹底放心了,誰都有可能是奸細,唯獨她不能。
血脈之力如此濃厚,如果她不是蘇家人,就沒有人是蘇家人了,雖說他這個刑堂堂主也是嫡系支脈,但面對這個小丫頭,還是要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