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麽情況?那個夏初雪該不會使詐了吧?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啊!”
“還真別說,那家夥有點邪門!”
茜茜聽大家的議論聲,頓時不幹了,雙手一叉腰。
“什麽邪門?我家小雪是靠實力戰勝蘇寢,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五屬性應該能夠戰勝同階的對手嗎?”
是啊!
眾人也才想起來這件事情,以前一直把五屬性靈根當做廢靈根。因為修煉起來太過緩慢,同時修煉的單靈根已經達到煉氣期第五層了,而五屬性靈根還在第一層徘徊,所以久而久之,連五屬性靈根可以越階挑戰的事情也給忘了。
這下大家也才終於釋然。
不過話又說回來,擁有五屬性靈根有什麽用?就算能夠越階挑戰,還能越過幾階?比起修煉快速的單靈根和雙靈根,那也是不夠看的。
只見台上一陣風雲攪動,以夏初雪為中心,從地上快速生長許多帶刺的藤蔓,木克土,遇土而生,生長速度無比快速,瘋狂的蔓延整個擂台,把蘇寢緊緊的包裹在內,同時雙手結印,一道明亮的火球頓時出現,轟的一聲扔了出去,蘇寢連帶著身上的藤蔓一起被砸下了擂台。
“噗,咳咳咳…”
蘇寢隻覺口腔一陣腥甜味傳來,之後就忍不住吐出一口老血,緊接著不停地咳嗽,一聲連著一聲不止。
這還不是最悲催的,夏初雪見他沒有還手之力後重新從擂台上跳下來來,舉著鞭子就要抽打在蘇寢的身上。
主要還是她鞭子使用的不太熟練,以前也沒有接觸過,所以這才用很長時間才把人給戰勝。
不過蘇寢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認輸,她當然是不能收手的,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說出來的話付出代價,更何況蘇寢之前那樣囂張,說出來的話很惡心。
“住手!”
就在鞭子即將落在蘇寢身上的時候,一聲厲喝由遠及近。
“夏初雪,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可知這一鞭子下去蘇寢就有可能直接被打死?”
來人正是刑堂堂主蘇擴,他看著夏初雪的目光雖然是疾言厲色,但眼底深處卻是欣賞,不管如何,這個小姑娘的能力倒是掏出了他的想象。
“可是剛才他對我也是下了殺手的,怎麽沒有想到如果沒有及時躲避的話,那麽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我,而且傷勢比他絕對隻增不少!”
倔強,絕對的倔強。
令眾人倒吸一口冷。
蘇擴是誰?他可是刑堂堂主,他說的話幾乎就是命令,縱觀整個家族裡所有人都不能把他的話當做耳旁風,可夏初雪不僅沒有聽,居然還在那裡反駁,這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也不敢想的事情。
面對強者,只有低頭的份,一句話就俯首稱臣,誰還卻想著反抗反駁?
本來以為蘇擴會非常生氣,結果他居然饒有意味的說道。
“哦?可是你現在不好好的站在這裡嗎?”
他原本匆匆趕來就是怕蘇寢把夏初雪給打殺了,沒想到卻看到了相反的一幕,阻止之後又迎來到那個丫頭的不滿。
真是個有趣的丫頭。
可惜啊可惜,擁有五屬性靈根,注定難成大器。
“我既然能夠好好的站在這裡代表我有這個實力,蘇寢要是有那個實力也可以站起來。”
“呵呵,小丫頭這嘴巴倒是挺利索,不過你好歹給人家一個認輸的機會吧?你們又不是生死大仇,未必非要真的將對方殺死!”
夏初雪想想也是,剛才被蘇寢那家夥的幾次連環殺招給激怒了,這才不顧後果的發招。
“那你現在認輸了嗎?”
蘇寢躺在地上一聲不吭,
仿佛已經暈過去似的。但是夏初雪的眼間的發現了蘇寢的睫毛在微微顫抖,這小子居然裝死做起了縮頭烏龜。
哼!
他以為這樣一直裝死下去,堂主就能為他求情從而逃避輸掉的飛劍嗎?那是不可能的,每個修士都要為自己所做出的事負責,蘇寢既然之前說的那麽信誓旦旦,當然不能輕易放過他。
“堂主,我已經給他認輸的機會,可是卻沒有回答,我是不是要繼續了?”
“可以了!”
蘇擴本來就感覺阻止生死擂台上的雙方打鬥,這本就不好,沒想到蘇寢居然想要通過自己這個方式逃避認輸,他如何能放縱?
夏初雪嘴角勾勒出一個弧度,揚起手中的鞭子就要下手。
“等等…”
又是蘇擴,夏初雪疑惑的望著他,不明所以。
“你手中的鞭子……”
夏初雪心中一緊,咳咳,居然把這事兒給忘了,這裡面的外堂弟子不認識自己手中的鞭子,可家族長輩卻不一定,到底薑家是他們的附屬家族,薑家的家族至寶怎麽可能不認得?
至於昨天在登記殿沒有發現,恐怕他當時的注意力壓根就沒有在這個鞭子上吧。
此時蘇擴隻覺心中五味雜陳,原來薑族長說得是真的,這個小丫頭居然真的偷了人家的東西,可笑他昨天還以為夏初雪的最為很低,不可能從練氣期第三層的薑紅手中搶來那個,現在看來…還真不如自己所想的那樣。
等等,當時薑族長說這丫頭的修為古怪,曾經看到她是練氣期第四層,現在又變成了練氣期第二層,難道是真的?
想到這裡,蘇擴就用一種狐疑的目光看著夏初雪,希望這個丫頭不是敵方弄來的奸細。
蘇擴甚至想到夏初雪當初說自己是跟外婆長大都是假的,不過是從小被沈家或者薑家圈養起來培養成奸細,然後給她一個很好的身份,瞞天過海。
只是…這麽濃鬱的血脈之力是哪裡來的?難道身份是真,心早已心系別家?
蘇擴心中百轉千回,看著夏初雪的目光也從欣賞個惋惜慢慢變得冰冷,毫無波瀾。
如果這丫頭真的是奸細,那麽他絕對第一個出手將她滅殺。蘇家絕對容不下這樣的人,哪怕血脈濃厚也沒用。
夏初雪隻覺得這個有些親切的刑堂堂主現在給自己的感覺愈加生疏,看著她的眼神中,竟帶著幾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