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青笑了笑道:“你想啊,那些姑娘們回去一宣傳,是不是會有更多的客人為了我這一個上妝的名額天天來你的鋪子?”
掌櫃頓時倒抽一口冷氣,自己怎沒想到這一點呢?
不過下一刻他忽然就惆悵了起來:“那些姑娘不會今天晚上就守在我鋪子外面吧?”
“你看你想的還是不夠透徹吧?”談青略顯失望的歎了口氣:“你隻想到那些姑娘會不會堵你鋪子,卻不想想看她們一下子買了那麽多美妝品,啥時候才會再買!”
掌櫃當時就是一個臥槽,尼瑪,之前只顧著賣的爽了,完全忽略了這一茬。
那些來買東西的姑娘,一個個的全都是買了200中元的東西,啥時候才能消耗完啊?
談青見掌櫃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便不再繼續打啞謎,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想要那些姑娘繼續買東西,就首先要想辦法讓她們繼續來你的鋪子,她們如果不來,無論你想什麽辦法都是白扯。”
“我現在和她們說一天隻有一個上妝名額,她們必然會天天來,那就能以此做做文章了。”
“買滿一定金額就有贈品的辦法肯定行不通了,但咱們可以刺激她們繼續消費。”
“怎麽刺激?”掌櫃現在已經對談青佩服的五體投地了,乾脆懶得去動腦筋了。
“她們來你的鋪子是為了我那一個上妝名額的,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嗎?”談青朝掌櫃挑了挑眉道。
他沒有和掌櫃明說自己的用意,但他相信掌櫃能明白他的意思,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掌櫃愣了一下之後才明白過來,對談青豎了豎大拇指:“你小子還挺雞賊的。”
隨後他乾脆把鋪子門口的促銷牌匾換成了打烊的牌匾,然後就自顧自的搗騰了起來。
楊倩回來後,穿戴一新的站在談青面前:“哥,我這身好看嗎?”
“你人長的漂亮,身材又好,穿什麽都好看。”談青笑著誇讚了楊倩一句。
“你就別逗我了。”楊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要不是你給我上了個妝,我哪能和漂亮二字沾的上邊呀!”
將飯菜都擺在桌子上後,楊倩左右看了看好奇道:“掌櫃呢?”
“他去忙了,不用管他,咱們吃吧!”談青說完之後就開始大塊朵頤。
但楊倩卻沒著急吃,她趁著掌櫃剛好不在,小聲對談青說道:“哥,你之前說每天隻上妝一個人,不會是認真的吧?”
談青知道楊倩想要說什麽,一副你不用擔心的樣子看著楊倩道:“放心吧,掌櫃不僅不會生氣,以後還會對咱們更好!”
“哈?”楊倩徹底懵逼了,直到談青和她詳細的解釋了一下之後,她才徹底明白過來。
楊倩的飯量很小,沒吃一會兒就飽了,她想了想對談青好奇的問道:“哥,你那些美妝品究竟是從哪裡弄來的?”
她倒不是好奇美妝品本身,畢竟以前她也沒用過,壓根就不知道這方面的事情,她問的是那些裝美妝品的瓶子。
玻璃製品在這個世界雖然早就有了,但做工如此精致的還真是世間少有,她有點擔心談青別是從哪裡偷來的!
談青也不知道該怎麽向楊倩解釋,乾脆順嘴胡扯:“我要是說我前天在城外河邊遇到個老神仙,是他給我的,你信不?”
楊倩在一旁直翻白眼,你就扯吧你,
不過她也沒繼續追問,有些事情沒必要刨根問底,談青不說自然有他自己的顧慮,隻要不是偷來的就行。 兩人吃完飯收拾好後不久,掌櫃就捧著個木箱子從樓上下來了。
談青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並沒有什麽意外,但楊倩卻是一臉好奇的盯著那個木箱子。
掌櫃樂呵呵的笑道:“以後凡是在本店消費的顧客,不管金額大小,都能得到一次抽獎的機會,獎品是咱們的鎮店之寶――談青美妝大師的上妝資格,每天一個名額,這個主意不錯吧?”
楊倩有些無語的看著兩人,就這麽半天的功夫,談青就變成了鎮店之寶了?
不過美妝大師這個稱謂倒是挺適合談青的,楊倩覺得談青的上妝手藝簡直就是獨步天下。
她很小的時候爹娘就去世了,一直以乞討為生,輾轉好幾個城池了,從沒見過有人能僅僅通過上妝就讓一個普通人擁有絕世容顏。
掌櫃從對面酒樓叫來了兩個小菜,簡單的吃了一點之後就開始和談青兩人閑聊了起來。
當得知談青和楊倩兩人在沒來他店裡之前真的隻是乞丐後,當即便主動讓兩人以後就住在店裡。
他現在恨不得把談青給供起來,這簡直就是他命裡的貴人啊。
他的這個店鋪是上下兩層的,一層是商用的,被他開設了一個彩妝鋪,二層則是住人的,一共有三間房。
要是房間不夠倒也算了,剛好夠他們三人住的,又豈有讓談青兄妹倆繼續席地而睡的道理?
晚上睡覺的時候,掌櫃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面有動靜,他好奇的起身來到窗邊,推開窗子朝樓下望去,頓時就愣住了。
此時店鋪外面已經圍滿了人,雖然早就預料到了,但也沒想到會有這麽多人。
這要是明天早上開門的時候,一窩蜂的一下子擠進來,別特麽把鋪子給擠塌了。
他連忙跑下樓,點起鋪子裡的油燈後打開店門對人群說道:“姑娘們,我知道你們大半夜的等在我鋪子門口為了什麽,但你們真沒必要等在這裡,我...”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姑娘們亂糟糟的聲音給打斷了。
“姑娘們,你們先冷靜一下,我沒有要趕你們走的意思。”他趕緊指著身後的那個木箱子,把抽獎的事情說了一下。
人群這才安靜了下來,隨後紛紛大讚掌櫃的這個想法。
說實話,她們也怕到時候因為那僅有的一個名額打起來,現在大家不用爭搶,全靠自己的運氣是最理想的結果。
人都走後,他才重重的松了口氣,但與此同時,他也在考慮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