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張天華這裡待著,對於張天華夫婦倆倒很高興。
第二天一大早的,張天華就起床了。
他好像是找到什麽消息一般,見到王飛剛起床,甚至都等不及他刷牙洗臉,便是拉著他到旁邊道:“小飛啊,我找到當初那人的消息了。”
“真的!?”
王飛驚喜的頓時困意全無,湊過去問著:“人在哪兒?”
“應該還在天海市。”
張天華拿起桌上一個記錄的本子,道:“我昨天打電話給了那裝修工人,然後發現他們確實是有當時那人的聯系方式,但是那電話號碼早就已經不用了。我又找人去通訊公司查了一下,這個電話號碼的信息記錄,有不少號碼都聯系過。”
“您找到他的朋友了?”
“好像有一個他當時的鄰居。”
張天華翻開本子的第二頁,道:“這個人叫柳麒麟,年齡應該在四十歲左右,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是我父親的朋友,可是按照之前他鄰居的話,他在去年搬家了,但還是在天海市的北城區。”
“北城區,柳麒麟……”
王飛的表情略微有點認真,沉思了起來。
“具體的我看你可以派人去找找,這方面你應該比我有經驗。”
“嗯,我明白。”
王飛點頭,感激道:“謝謝伯父。”
“客氣什麽?這不是事關重大嗎?”
“是……是……”
王飛都有點無奈。
雖然張雪柔忽悠爸媽看上去不太厚道,但是這倆人看上去好像是挺高興的。
在這裡吃了一頓飯菜之後,王飛和張雪柔都沒有多少停頓,又開車朝著李海淳那邊趕去。
好消息是,這裡距離那邊開車其實不是特別遠,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到。
壞消息是,此時的路上正在堵車,讓王飛只能龜速的朝著前面行動。
“這交通情況,咱們國家是太發達了還是怎滴?”
王飛都有點鬱悶,一點點的踩著油門朝前面過去。
張雪柔看前面已經徹底的停下來,也有點鬱悶,道:“你說老爹找咱們過去幹什麽的?”
“不知道,但是他說的好像是阿媽想你了。”
“我才不信,肯定還有其他事情,不然為什麽阿媽自己不打電話給我?”
張雪柔這果然是聰明了許多,都能猜出王飛的想法了。
王飛有點尷尬,乾咳一聲道:“老婆,咱們不能討論這個問題,不然回頭老首長他說我泄露國家機密。”
“我才不信,你……”
張雪柔剛準備說句話,正在這個時候,車的後面突然傳來了“嘩啦”的碰撞聲。
這碰撞聲讓二人頓時都停下了說話,停下車有點疑惑的走到外面,發現是一輛跑車撞在了車後蓋上。
幾乎也是二人下車的時候,從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打扮極其花裡胡哨的青年,戴著個墨鏡看上去二十多歲,嘴裡罵罵咧咧道:“去尼瑪的,會不會開車啊?這一抽一抽的,把老子的車都給撞壞了,你們特麽賠得起嗎?!”
這青年的憤怒聲音,讓王飛和張雪柔頓時都有點懵了。
這個青年先檢查了一下車的前面,隨後才罵道:“都特麽掉漆了,你們……”
話說剛說到一半,青年突然看到張雪柔的面貌,整個人頓時愣住,隨後露出訕笑道:“原來是這位美女開車啊,美女你要不要到我車裡坐一會兒?我車裡的坐墊可比你這裡面舒服多了哦。”
“……”
張雪柔的表情顯得有些冰冷。
而就在這青年得意的時候,一個石頭突然不知道在什麽地方朝著他的臉上砸過去。
這個青年隻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從臉上傳來,疼痛的皺著眉頭,嘴裡大罵道:“哪個王八蛋丟的!?”
“我丟的。”
一個平淡的聲音從旁邊出來,王飛的手裡還把玩著一個石子,看到青年臉頰上在滲血後,微笑道:“忘記說了,剛剛也是我在開車。”
“你他娘在找茬?”
青年擦了擦臉頰,感覺到臉上竟然都開始滲血,頓時臉色難看到極點。
王飛笑了笑,道:“我就是想要隨便下來休息一會兒,有什麽問題嗎?”
“很好,很好。”
青年怒極反笑,道:“老子的車被你剮蹭成這樣,幾百萬的車,你打算怎麽賠?”
“你的駕照該不會是買的吧?這種追尾後車全責,腦袋但凡正常應該也不至於說出這種話才對。”
王飛聳聳肩。
青年聽的一愣,眼睛看了看旁邊的張雪柔,發現此時的張雪柔靠在王飛的車旁邊,這倆人應該是一起的。
他的心中浮現起了一些念想,冷笑道:“看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連基本的腦子都沒有?老子告訴你,別說是我撞的你,就算是老子特麽的砸了你的車,也得是你全責,你知道嗎?”
“這麽厲害啊?”
王飛聽的表情有些意外。
青年還以為王飛是害怕了,眼神有些炙熱的道:“把你身邊的妞兒讓給我,這件事情就算了,否則……”
“轟!”
正在青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王飛突然拿起了一部手機,猛地朝著青年的跑車砸去。
在瞬間,那玻璃便是跟著裂開,出現了一道道白色的裂紋。
青年再仔細一看,發現王飛用來砸窗戶的手機竟然是自己的!
“我很想知道,你要怎麽讓我全責呢?”
王飛的嘴角帶著一絲笑容,走到那車的玻璃旁邊,拿起手機猛地又砸了一次。
“嘩啦!”
這一次,玻璃徹底的被砸碎開,王飛從車的後備箱拿出了一個螺絲刀,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最後滿意的拍拍手道:“歡迎你撥打我電話。”
“老子他娘的弄死你!”
青年終於反應過來,提起了螺絲刀就準備朝著王飛刺過去。
這恐怖的一幕讓周圍的人看的心驚。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王飛的身體朝著旁邊一個躲閃,抓住了青年的胳膊後,朝著車前蓋猛地推去。
“砰!”
只見青年的腦袋狠狠的撞在車前蓋上,臉頰的滲血傷口變得有些模糊,王飛拉住了青年的胳膊,隨後猛地一折。
“嘎吱!”
青年的骨頭在瞬間便是碎裂開,隨後,慘叫的哀嚎聲在這道路上響徹。
王飛收手,拉著張雪柔先進車裡後,前面的道路已經有些通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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