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我唱歌不太好聽的。”
王飛搖頭,似乎是不太想上去。
可是葉竹薇這一次好不容易把王飛誆來,哪能讓他就這麽走了。
一轉頭,葉竹薇就在那發動著同學道:“同學們,讓王飛給大家唱首歌好不好?”
“唱歌!?好啊!”
這些人聽見王飛要唱歌,全部也是振奮起來。
雖然平時的王飛也沒有唱過歌,但是他的聲音本來就極其的厚實,中氣十足的樣子,唱歌肯定不會太差。
不過王飛被這麽多人圍著,還真有些慫起來,說著:“都靜靜,起哄什麽啊?我不會唱歌,平時也不怎唱歌,到時候我怕一拿話筒,手發抖怎整。”
“教官可不能騙人的,那天我都聽到你在哼著小調了,就在校門口的時候。”
一個女同學在這個時候站起來。
她這麽一說,其他人更是激動的朝著王飛圍過來。
後者也是心中鬱悶,說著道:“哎呀,你們不懂,我唱的那是我們之前部隊的歌,你們學生們都喜歡聽情情愛愛的,我哪能唱那個啊?”
“沒關系,我們就是想聽你唱歌,什麽都歌都沒有關系。”
旁邊的葉竹薇跟著起哄架秧子,讓大家都把王飛推到了前面。
王飛有些無奈,隻得接過話筒,說著道:“那啥,我唱歌是真的不好聽,等會你們要是覺得不好聽的話,那就捂著自己的耳朵。”
“沒事,我們已經做好準備了。”
這些人在旁邊聚精會神的聽著。
王飛深吸了一口氣,點了一首《軍中綠花》之後,便是在那聽著前奏緩緩響起來。
還記得在龍刃的時候,當初的那些戰友經常喜歡嘴中哼著,尤其是魏勇那小子,每次想自己的母親了,就經常哼哼這首歌。
閉上了眼睛,王飛的口中輕輕的開腔。
寒風飄飄落葉
軍隊是一朵綠花
親愛的戰友你不要想家
不要想媽媽
……
聲音中帶著幾分男人的底氣,又似乎是有著幾分對部隊生活的思念。
原本還興奮著的同學們聽到了這個悠遠的聲音,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心情好像在這一刻都有些平複下來。
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門被輕輕的打開,從門口在那有幾個人探頭進來,正好聽著王飛唱這首歌。
——
不要離別時兩眼淚花
軍營是咱溫暖的家
軍營是咱溫暖的家……
一首歌緩緩的落下,下一首歌的前奏已經響起來,王飛轉過頭之後,才發現同學們還在愣著。
正當王飛準備叫叫他們的時候,突然一陣“嘩嘩”的掌聲響起來。
“太厲害了!”
這些人的眼中都冒著精光,剛剛那一個瞬間,所有人竟然都有些忘神,似乎是難以置信於竟然真的會有這樣的聲音。
客觀說,王飛的唱歌技巧可能並不如職業歌手那樣,可王飛的歌喉中,確確實實讓人感受到了一股力量,也感覺到了思念,這思念是王飛對戰友的思念。
“教官你竟然敢說自己不會唱歌,這要參加個選秀節目,肯定要一路綠燈!”
一個同學上來激動的抓住了王飛的胳膊,讓後者無奈道:“行了,按照你們的要求也唱完了,可別在為難我。”
“嘿嘿,教官你唱的這麽好聽,那就再唱一首嘛。”
這些人是有些不太過癮的樣子。
正在他們說著的時候,門口突然“唰”的衝進來了一個人。
這人的皮膚有些古銅色,剃著個板寸頭透出幾分剛毅。
這個人突然的出現,把王飛都給嚇壞了,直到他看清這個人之後,才有些難以置信的說著道:“是你!!!”
“哈哈,老子聽著歌聲就知道是你,王飛你小子可以啊,這麽多年未見,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這個男人上來給了王飛一個緊緊的擁抱。
他正是之前王飛的老戰友,當時在龍刃號稱第一狙擊手的‘白木山’。
那一次任務之後,白木山也退伍了,只是沒有想到,如今竟然會在這裡遇見。
“老白,你怎麽跑這兒來了?不是說你……”
王飛說到一半,看周圍這麽多人,才招呼著道:“同學們,我遇上老朋友了,你們先玩著,我們去樓下。”
“好!”
這些人能夠看出二人的激動,目送著他們出去之後,王飛跟白木山搭著肩膀,走到了樓下之後才說著道:“可以啊,我當時聽說你他娘回老家賣番薯去了,怎麽回事?生意不太好?”
“去你的吧,老子啥時候做過虧本的買賣?”
白木山一聽,在那推了一下王飛的肩膀,讓後者大笑起來道:“哈哈,你說的對啊,當年在部隊,老子好不容易弄了點牛肉干改善夥食,結果就因為被你忽悠出去一趟,回來連毛都沒有給我留下。”
“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小子怎就記得這事兒呢?你怎麽不說說,當初老子幫你扛了多少雷?你就說當初非要表現你那個槍法,把人家首長的車胎給打爆了,是誰給你背的黑鍋?”
“哈哈,說的也對啊,那去樓下吧,我請你喝兩杯。”
王飛大笑著,跟白木山多年未見,這麽一見面便是在KTV樓下不遠處找到了一個飯館。
外面車水馬龍的,透過玻璃,能夠看到裡面的王飛跟白木山激動的臉色都有些微紅。
“話說起來,今天你怎麽會來這裡?一個人嗎?”
王飛看白木山一個人過來,不知道這是個什麽情況。
“哪能是一個人啊,這不是陪了倆客戶嗎?我現在準備在這邊擴張一下門店。”
白木山一說,讓王飛驚奇道:“你賣番薯還賣出門店來了?”
“你還真別太瞧不起賣番薯,老子現在全國連鎖著,門店幾百家呢,你以為你跟你開玩笑的?”
白木山大笑著,頗有幾分得意的跟王飛說起來。
酒一會兒就上來了,要說老戰友時隔將近十年再見面的時候,喝酒之下,眼眶也不禁是有些泛紅起來。
“那年,咱們整個龍刃剩下的人沒有多少了。我們這些留下的,退役的退役,轉業的轉業,不過大家一直都在打聽你的消息,還他娘以為你死外面了,沒想到今天看你這麽生龍活虎的。”
白木山手搭著王飛肩膀,二人面對面,有些低沉著道:“說真的,外面的日子不好過吧?”絕世極品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