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神秘,蒼涼,古老的“真龍真鳳榜”空間。
在那拔地而起,百萬米高,偉岸神聖的“真龍真鳳殿”前……成千上萬的天才,沉浸在永無止境的恐懼,疑惑,還有好奇中。
……“你們,還要來嗎?”一襲青衣,襯托出修長削瘦身形。眸子鋥亮,奪魄深邃的楚聖,瞧著前方十九道人影,饒有興趣問道。
“得罪了。”十幾個窺視姬如雪,柳蕊兒,玄溪眾女美貌的天驕男子,陸續回到了原處:“他們的修為實力,比之那天品大羅金仙境級別的黝黑青年,可是半斤八兩,不多承讓。連黝黑青年,都招架不住神秘液體,被一瞬間秒殺,何況是他們?還去窺視那個家夥身旁的女子,純屬是找死呀。”
……實力和殺戮,果真是威懾旁人的最佳殺器!
自從楚聖用一滴“黃泉水”,了結了一位天品大羅金仙境強者。
在場的幾萬名人族天才,看向楚聖的目光,無一不是鄭重其事,忌憚避讓。
這也就避免了許多麻煩,起碼暫時如此。
……
“唳!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啼鳴聲,刺耳欲聾,高貴震撼。
楚聖心頭一抹警兆,順勢看了過去。
那是一頭展開雙翼,掩蓋千米虛空,通體布滿蒼藍色羽毛,優雅卻不失霸氣的飛禽類生靈。
一雙眸子,仿佛汪洋大海,映照出燦燦藍色光芒。
“神獸,蒼藍神雀!”
忌憚敬畏聲,彼此起伏:“現下時代,蒼藍神雀可是“萬年洪荒古族”之一!憑著神獸本體,飛行優勢!戰力卓越突出,在同階之中,難逢敵手!”
“唳!”
雲起風湧,走石飛沙。
最先露面的那頭蒼藍神雀後,竟然又冒出三頭如出一轍,神俊非凡的蒼藍神雀來。
不過嘛,這後來居上的三頭蒼藍神雀,在氣息和威勢上,大不如第一頭“蒼藍神雀。”
嘩啦啦。
璀璨明亮的光芒,衝破天際。
第一頭蒼藍神雀,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挺拔俊朗,面如冠玉的藍袍青年來。
那吹彈可破的白淨臉龐,手中一把繪畫著栩栩如生“蒼藍朱雀圖案”的折扇,可稱得上“翩翩君子。”
一時間,現場不少天之驕女,為之傾倒。
“唳!”而後,三頭蒼藍朱雀,前後化為人形。
兩個青年男子,一個十七八歲,模樣甜美撩人的妙齡少女。
“嘻嘻,人好多啊~”年輕女子,左顧右看,道:“蒼雀大哥,你一定能夠脫穎而出,得到這屆下品真龍真鳳榜大賽第一名的!”
“……呃。”手拿折扇,美如冠玉的蒼雀,苦笑道:“蒼嵐妹子,你不要發傻了。我的實力,比之尋常“萬年洪荒古族”的天驕,有過之而無不及!但要是和十大“萬年洪荒古族”的天驕爭鋒交手,必敗無疑!這屆下品真龍真鳳榜大賽的冠軍,不出意外的話,必然又是那“十大萬年洪荒古族”之首的飛翼金熊族。”
“十大萬年洪荒古族?”
隔得老遠,楚聖也是聽得到,那個蒼雀的言語,不禁好奇起來。
察覺到少年的神情,西門聖女,直接是自顧自的講述起來:“下品真龍真鳳榜,最後階段。幾乎是萬年洪荒古族天驕們的舞台。而十大萬年洪荒古族,則是成百上千尊“萬年洪荒古族”內,最為恐怖極端的存在。至於這飛翼金熊族嗎,也是神獸族群!據傳,是太古八翼金熊的血脈後代,戰力雄渾霸道,防禦力也是號稱同階無可敵!”
上一屆,上上一屆……總而言之呢,下品真龍真鳳榜大賽的冠軍,十次,有七八次,就是“飛翼金熊族”的天之驕子拿去。
“洪荒古族,容納極廣。有人類一脈組成的洪荒古族,也有神獸一脈組成的洪荒古族,這都不是新鮮事。遙遠的太古洪荒時代,也是如此。”楚聖聽了西門聖女的話,心中不由想到:“太古八翼金熊,那是血脈返祖,洪荒時代都能稱霸睥睨的超級神獸。”
神獸血脈,統一劃分為:“下品,上品,天品,王級。”
小金靈,便是“王級神獸血統”金翅大鵬鳥。
所謂神獸血脈的高低,好比是人類的天賦資質。“潛力天賦越強,自然是成長的越快。可這不代表不了全部,無論是下品神獸,亦或者王級神獸,終點只有一個,那便是進化蛻變到“血脈返祖”階段。到了這個級別的神獸,已然不能用血脈高低去判斷。若是毅力,機緣足夠的話,尋常妖獸,都能“血脈返祖”!”
飛翼金熊族,作為“太古八翼金熊”的血脈後代,實力無匹,合乎常理啊。
……
一天一夜,蹉跎逝去。
期間,一尊尊“萬年洪荒古族”天驕抵達。
至於“十萬年級別的洪荒古族天驕”,那是一個沒有。
……嗖!嗖!一個美麗耀眼,婀娜身段,讓緋紅色衣裙包裹,氣質超俗的女子。連同一個穿著金色長袍,器宇軒昂,儀表不凡的青年,從天而降。“少頃,又有一個女子,四個青年,站在了他們身旁。”
“是日月神教,九大聖子……不對,應該說是七大聖子了。”
哈哈, 我可是聽聞,二十重天第一勢力日月神教的九大聖子,在“靈海之地”,真龍真鳳島上,讓一個絕世無敵,蓋世無雙的妖孽天才,隻身一人,打的是七零八碎,節節敗退。兩大聖子隕落身死不說,就是日月神教九大聖子之首的戰風,也是肉身崩滅,苟延殘喘,差點身死道消。
恩恩。
這樁事情,我也聽聞了。
不曉得那個妖孽天才,可是在場?要是在場,那就精彩了。
……
聒噪嘩然聲,金袍偉岸的戰風,聽的是一清二楚:“該死的砸碎!不是你的話,我日月神教也不會淪為笑柄!”
驀然,戰風偏頭看去,道:“南宮問雅,你發什麽愣呀。”
“他。”婉約高貴,仿佛月宮仙子般的南宮問雅,吞了口吐沫,嘴角苦澀淺笑:“你日以繼夜,想要報復的那個家夥……呐,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