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象蒼古,磅礡萬千,盤踞著各種蠻荒生物的“真龍真鳳蠻荒山脈”內。
前方那一座拔地而起,百萬米多高。恢弘神聖,霞霧氤氳,霞光萬丈,縈繞聖人氣息的不朽宮殿。宛如是一團諸天大日,激濁揚清,把這一方陰霾昏暗的天地,投入到光明之中。
金色長袍,身形挺拔,面目俊朗,姍姍來遲的日月神教聖子“戰風”。一眼就看到了遠處的青衣文弱少年,不覺腦門暴起青筋,眼眶深處亦有著深深的恐懼,附骨入髓,難以驅散。突然,戰風神色呆愣,難以置信……。
悄然立於他身旁,絕世脫俗,美麗動人的南宮問雅,紅唇啟動,愕然道:“下品大羅金仙境一重天!”
“怎麽可能!我不相信……世上怎麽能有這樣的事情。”
拳頭攥起,身形顫栗。戰風有些崩潰:“才……才多長時間,他居然突破到大羅金仙境了……這般崛起突破速度,恆古罕見,舉世無雙……比之那些十萬年,百萬內洪荒古族的天之驕子,也不多承讓吧。”
冷靜一點。
舒了口氣,南宮問雅依舊顯得比戰風要沉得住氣,提醒道。
……
“嗡!嗡!”
絲絲縷縷,旖旎瑰麗的雲霧光芒閃爍跳動。
一道璀璨熾盛,永恆不息的彗星光芒,從那“聖人宮殿”深處飛射而出。
霎那,在場幾千名天才的目光,皆然定格在這一道晦澀閃耀,輝煌璀璨的彗星光芒上。
“來了不少小家夥啊。”充滿了滄桑威嚴感的聲音響徹。
遮擋時間的光華“煙消雲散”掉。呈現在視野裡的身影,是一個老態龍鍾,仙風道骨,飄塵超凡的老者。
“白發蒼蒼,一襲長袍,兩隻眼睛,歷經歲月打磨。面孔上見不到絲毫皺紋,瑩潤有光。一舉一動,一呼一吸,散發蔓延出的聖人氣息,凌駕於萬物!”
“這是……。”
宮殿主人?
百分之百是了!從這老頭身上流露出的聖人氣息……讓人有一種五體投地,跪地朝拜的念頭啊。
簇擁在宮殿前的數千名天才,產生了不小的躁動波瀾。
從始至終,楚聖那般風輕雲淡,古井無波。
“咳咳。”驀然,仙風道骨,白發蒼蒼的老頭,開口道:“吾乃天星聖人。這一座宮殿,正是我打造的傳承寶藏。看得出,汝等皆是天界年青一代的佼佼者,能把傳承送到你們手中,正合本聖意願。”
“前輩……我們要怎麽樣才能得到你留下來的機緣寶藏?”一個混元大羅金仙境級別的天驕,小心翼翼開口詢問道。
“我在這殿內留下了兩道考驗。”天星聖人,侃侃回道:“第一道考驗,就設立在外殿!通過了後,可以奪取存放在外殿大廳內的珍材異寶,神兵利器。”
第二道考驗,則在宮殿內部……通過了那一道考驗嘛,看見的自然是本聖最為核心的寶藏了,臂如……傳承能量。
簡單易懂的四個大字“傳承能量”!
真可謂勾起了軒然大波。幾千名天才的眼神,頓時炙熱瘋狂起來。
一尊聖人境強者的傳承之力,其恢弘廣袤,浩瀚雄渾,是毋庸置疑的。
足以令一人脫胎換骨,化繭成蝶!
“嘿~”帶著兩個“飛翼金熊族天驕青年”站在原地的熊妃煙,狂野傲然,絕代美豔的臉蛋閃爍著勢在必得的燦爛笑容,心頭暗忖:“要是我能吸收掉一尊聖人境強者傳承之力。說不定可以在進入真龍真鳳大賽第四環節前,觸及到聖境階段啊!”
彼時,任由那個家夥在變態,手段再是鬼神莫測,面對本姑娘的絕對性力量,也是沒有半點勝算可言!
……
與此同時,墨發黝黑,青衣束身的楚聖,瞄了一眼遠處若有所思的熊妃煙,亦是暗忖腹誹道:“先前我遇到的那天光聖尊,生前也是一尊聖境強者。說不定修為還在這個天星聖人之上。”
可惜,我得到的不過是他殘留下的一道意志能量,還稱不上是純粹浩瀚的傳承之力。現如今,聽這“天星聖人”的意思,他留下的傳承之力,該當不會是一縷意志能量之類的。而是生前的修為力量。
所謂傳承之力,是一些強者在隕落坐化前,把體內的修為能量提煉而出,變成一份可以長久保存,不敗不壞的傳承之力。“這份傳承之力的能量大小,和那強者生前能夠提煉多少自己的修為力量息息相關。”
即便是這“天星聖人”殘留的傳承之力,只有生前修為的十分之一。那也比楚聖煉化的那一縷“天光聖尊”意志能量要澎湃浩瀚的多。
千言萬語一句話,這“天星聖人”的傳承,自己志在必得!絕不能錯過。
……
“該說的本聖都說了。接下來,你們可以進去了。”
宮殿大門前,天星聖人說完,消失無蹤。
…現場數千名天才,面面相覷:“每個人都是一臉的忐忑激動,期待緊張。”
天星聖人把話說得很明白了,機緣和寶藏,可不是那麽容易得到的。還要通過天星聖人留下來的考驗難關才可以。
……由一尊聖人境強者遺留布置的考驗,能夠想象得到,絕不是什麽人都能通過的。
天地無盡,乾坤浩瀚,孕育著數之不盡的機緣寶藏。然,這些造化機緣,往往都是留給千萬人內脫穎而出的少數人的。 “否則也不會有“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句話。”
“走。”
高挑狂野的倩影,儼然是飛翼金熊族的天之驕女熊妃煙了。
她一馬當先,帶著兩個飛翼金熊族的天驕青年,率先飛入了宮殿大門內。
咻!咻!
見此一幕,幾千名修士,不甘落後,緊追其後。
“你們不用想太多。只要記住,無論何時何地,不要離開我身旁以外,曉得嘛?”
步伐散漫,一邊走向天星聖人宮殿。楚聖一邊朝著身旁八個貌美女子提醒道。
“恩恩。小師弟放心吧,這樣的話你都說過多少次了。”玄溪不耐煩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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