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幹了什麽?”
高明遠張開嘴想要說這句話,只見嘴巴張了張,並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這讓高明遠感覺到了詭異,驚恐之色當即顯露了出來。
“給你一個家訓,下次當著我的面放肆之前,給我淑漱口。”葉凡警告。
高明遠暴怒,奈何開不了口,只能將這個屈辱忍下,在心底恨極了,他可是堂堂的教授,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這般讓他丟臉,這讓他顏面掃地。
盡管他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對葉凡的手段甚是畏懼,可這不是放過葉凡的理由。
“這?”楚中天一愣,這等手段只有在小說的世界當中才有,怎麽可能是真的呢?
楚夢瑤兩姐妹目露狂喜,不管葉凡幹了什麽,這說明葉凡很厲害,豈不是說明母親有救了。
“高人。”楚中天對葉凡有了這樣的一個判斷,他瞄了一眼就看出了高明遠目光當中的怨憤,高明遠這樣的人可得罪不起,即使你有再多的錢,身體不行了也是白搭,高明遠就是專門給人治病的教授,醫術高明,可不能看這樣的人的笑話。
“葉凡,你看是不是先幫一下高教授?”楚中天解圍。
“別管他,一個時辰後自然就能開口了,死不了人的。”葉凡不痛不癢的說道。
高明遠惡狠狠的盯了葉凡一眼,這才轉身離開,他沒有那個臉面待下去了。
楚夢瑤很是痛,看到高明遠吃虧她是感到高興的,高明遠肆無忌憚的數落葉凡,這讓她相當的不悅。
“你們三個先出去,既然葉凡想要跟我單獨談一談,你們就不要打擾了。”徐麗輕聲呢喃,她看出了葉凡的不簡單,倒是想知道葉凡想要跟她說什麽。
楚中天父女三人退出了病房。
“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吧,你要是想要跟夢瑤在一起作為交換條件給我治病,那就死了那份心吧,我不想死,可我不想自己的女兒跟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有親密的關系。”徐麗很直白,沒有任何的掩飾將自己的想法吐露了出來。
“你誤會了,我並沒有這個要求,我跟夢瑤只是朋友,並不是你想的那麽回事。”葉凡對於徐麗的實話實說很是讚許,畢竟是楚夢瑤的母親,為了女兒考慮這是人之常情。
再說了,徐麗說的一點兒也沒錯,他來歷不明,而且雙手還沾滿了血腥。
他對楚夢瑤有意思不假,不過源於自卑,他不敢表露自己的心聲,要是能夠就這樣一直跟楚夢瑤保持著朋友關系,親密的在一起,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難道是我小人心思,想錯了,可女兒對他的態度很危險,難道是一廂情願?”徐麗速的想著,一想到女兒單戀葉凡,她的心底無法平靜了。
她意味深長的打量著葉凡,發現葉凡的目光很是明亮,並不像說假話,又似乎,葉凡的真實想法她直接就猜不透。
“那你有什麽要求,還需要我的同意才能給我治病。”徐麗逼問。
葉凡一本正經的道:“我的醫術很詭異,要治好你的病,必須脫光了衣服精準的敲打穴位,所以說我不敢治,沒有你的同意,我更加不能治了。”
徐麗一愣,臉色一紅,脫光了衣服治病,有這麽詭異的醫術嗎?
她不知道,但是從葉凡清澈的目光當中她看出來了,葉凡並沒有在欺騙她。
就算是婦產科的男醫生,也不可能看光產婦的身體,僅僅看到下面而已,再說了,只要條件允許,沒有哪個產婦願意去找男醫生,大把的女醫生多的是。
“這就是你的要求?你不怕治好了我,繼續趕你嗎?不讓你留在夢瑤的身邊。”徐麗不知道該不該答應讓葉凡治,讓葉凡看光身子這個事實她接受不了,不過要是能夠治好病,也沒有什麽可顧慮的,她舍不得過早的離開丈夫和女兒,完全將葉凡當作女醫生不就成了嘛。
在心理上,她是這樣想的,不過,心底的芥蒂和排斥,那是很濃的。
“你怎麽做我管不著,但你是楚夢瑤的母親,我不能看著不管。”葉凡真誠的說道。
徐麗倒是對葉凡略微的刮目相看,但是,她一下子不能接受葉凡的意見,需要慎重的考慮一下,她的身子只有丈夫看過,其他人,尤其是男人不可能看過,她就算將葉凡當作醫生的角色,可也是男人啊,她怎麽可能輕易的讓葉凡亂看呢,到時候治療的時候一定會撫摸身體, 這才是她最無法接受的。
“我要好好的考慮一下。”徐麗尷尬的說道。
“可以理解,說實話我也很不好意思,但是看著楚夢瑤難過,我又於心不忍,最好將這事說給楚叔叔聽一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葉凡強調。
徐麗思忖了片刻之後,這才有了決定,與其離開丈夫和女兒去死,還不如讓葉凡治療呢,不就是身體被看光嘛,沒什麽大不了的。
“我讓你給我治病,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徐麗有了決定。
“什麽?”葉凡不解。
“你看光我身體一事,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能告訴任何人,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徐麗認真的告誡。
“楚叔叔哪裡?”葉凡疑惑。
“你別管那麽多,只要保密就行了,可以嗎?”徐麗放低了聲音。
“好。”葉凡答應了下來。
徐麗可不想讓丈夫知道,自己的身體被男人看光一事,即便丈夫知道了葉凡的治療方法也會同意的,可為了避免讓丈夫心存芥蒂,她還是決定什麽也不能說。
“需要在什麽地方治療,我已經準備好了,你隨時可以給我治病了。”徐麗開口。
“醫院這個地方不安靜,我需要一個安靜的房間,治療過程當中,不能讓人打擾。”葉凡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開始治病,到時候,徐麗難免忍不住會發生一些聲音,要是讓別人聽見了那還了得。
“只能出院了,回到家中之後,你再給我治療吧。”徐麗忍著羞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