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角落內,葉凡像是一頭黑夜當中的孤狼,孤寂而落寞。
葉娟娟走向葉凡的時候,葉凡已經發現了,他的目光一跳,暗自思忖,“她怎麽在這種地方?遇到壞人了可怎麽辦?難道需要錢才來當酒水女郎?”
葉凡對葉娟娟如今的情況不了解,酒吧這種地方,不三不四的什麽人都有,他還真擔心葉娟娟遇到凶險,對於這個不能相認的妹妹,保護葉娟娟這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葉凡暗下決心,一定要找個機會將葉娟娟的處境打探清楚,以及葉娟娟家裡還有什麽人,他都想知道,這一切他只能在暗中行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的話會給葉娟娟帶去麻煩,他現在高枕無憂可暗中的敵人有很多,以前身為殺手不知道結下了多少的仇家。
在覆滅上帝組織高層的時候,葉凡將跟自己有關的所有記錄全部刪除了,是不是還有遺留他不知道,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葉先生。”葉娟娟露齒一笑,打著招呼。
葉凡不動聲色的道:“你不是當了真善美大廈的店長嗎?工資可不低,為何要在這裡加夜班,你就不怕吃虧?”
葉娟娟目光深處閃過了苦澀和無奈,她表面上沒有任何的異色,笑呵呵的道:“多謝葉先生關心,這裡的老板很好,很少有人敢動陰招,只要不是自願的就不會受到騷擾。”
她對葉凡的言外之意自然清楚,也不知道怎麽的就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葉凡神色坦然,不過葉娟娟心底的悲苦情緒他感受到了,他心裡特別的渴望能夠跟葉娟娟親密一點,可他不能這麽做,親人的溫情對他來說太奢侈了,在華夏國他曾經執行過幾次任務,殺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他唯恐自己的過去給葉娟娟帶來危機,所以只能忍住心底的激動,將葉娟娟完全當作了一個陌生人,並且在心底發誓,日後一定要盡量的避開葉娟娟,要不然留下把柄,自己的身份一旦曝光,所帶來的一連串危險足以影響到很多人的安全。
“葉先生,想喝什麽我請你,要不是你我也當不上店長,一直沒有機會表示謝意,現在碰上了就讓我表達一下心意吧。”葉娟娟熱情的笑著。
“算了,你請不起我,我也沒幫你什麽,你能當上店長全憑你運氣好。”葉凡冷酷開口。
葉凡帶著看不起人的語氣,這讓葉娟娟目光一黯,不由自主的傷心,她在心底嘀咕道:“他怎麽會是這種人呢?對了,他跟總裁的關系那麽近,一定不是一般人,能夠看得起我這樣的小人物才怪呢。”
葉凡沒有在意葉娟娟的情緒變化,他吩咐道:“spirytus,先來一瓶。”
他要的是伏特加,這種酒最烈,一小口下肚,就像是一個毀滅拳頭轟擊在肚皮上。
葉娟娟呆在原地,張大了嘴,一般人根本就喝不了伏特加,除非找不自在的人才喝這種酒,可就算是那種找虐的人也僅僅喝一點,開口就要一瓶,這讓她如何不驚。
“沒聽明白?”葉凡顯得有點兒不耐煩。
“要一瓶,你確定?”葉娟娟回過神來,帶著詫異之色詢問了一句。
“廢話少說,去拿酒吧。”葉凡冷冷的催促。
“哦!”葉娟娟走開了,臉色異常的難看,她的心底很亂,她也不知道怎麽想的,葉凡冷漠的態度讓她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同時也在胡思亂想著,葉凡所要的酒她確實請不起,她想找到葉凡不近人情的原因,一時之間腦袋很亂就是想不通。
“啪!”地一聲,一個皮包拍在了葉凡的眼前,葉娟娟稱呼為藍姐的瘦女郎氣勢洶洶的瞪著葉凡。
“看你人模人樣穿的很華麗,沒想到是個下賤的混蛋,說,你怎麽騷擾娟娟了,娟娟從你這裡離開之後就愁眉不展,你別說跟你沒有關系。”瘦女郎凶狠的剜著葉凡。
葉凡淡淡的瞄了一眼瘦女郎,就不加理睬了,要是瘦女郎為別的事跟他叫囂,他不會客氣的,可是瘦女郎來為葉娟娟打抱不平,他沒有那個心思過多的理睬。
他也看出來了,瘦女郎表面凶狠,可內心很怕,在酒吧這樣的地方工作,想要不受欺負,強裝凶狠那是必要的,不過這只能嚇唬一些小角色,要是遇到厲害一點兒的流氓混混,可就吃定虧了。
“不理我,算什麽東西,你別以為故作冷酷就沒事了,我警告你,再敢對娟娟不敬, 我讓人打斷你的腿。”瘦女郎氣焰很盛,雌威大作。
“你有病吧,再敢出言不遜,小心我不客氣。”葉凡無奈之余反駁了一句。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不客氣?你動我一根指頭試一試,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盤,還敢囂張。”瘦女郎扯著嗓子喝罵。
葉凡鬱悶極了,瘦女郎維護葉娟娟,他本來很高興的,可瘦女郎明明害怕的要命,偏要裝的跟個黑社會大姐一樣的數落他,這讓他心底的苦楚無法宣泄,要是對瘦女郎出手這樣不好,可不教訓聽著嗡嗡嗡的亂叫,他也忍不住。
“別亂吠了,要是餓了請出門左拐,也許還能找到幾根骨頭充饑,你在我的面前再狂吠,我也不會賞你一根骨頭的。”左右為難的葉凡,只能在言語上面教訓瘦女郎了。
“你罵我是狗,你敢罵我是狗。”瘦女郎指著自己,暴跳如雷。
“知道自己是狗還不算太笨。”葉凡冷漠的開口。
“老娘跟你拚了,你信不信,我將你的眼珠子掏出來下酒吃。”瘦女郎擼起袖口,做出了一副用指甲掏人肉的攻擊動作。
她表面凶狠,內心不敢往上衝,怕的只要命。
她在內心祈禱著,希望葉凡就是那種軟骨頭,在她的面前趕服軟道歉,否則的話,她可就騎虎難下了。
“我不信,你動我一下試一試。”葉凡饒有興趣的看著瘦女郎,女郎的心思,他早就一清二楚,內心也覺得好笑,就這樣的水準也敢在他的面前叫囂,實在是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