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也是我的目的。”比起關清晗醜事,林楚楚的身份才是最大的危險。
“他讓你引出我,或者楚楚,咱們就來了反其道而行,我和這個假林楚楚,去引蛇出洞。”
只要能有一根*,讓袁逸軒跑不掉,那他手上的證據,就可以將袁逸軒徹底壓垮。
雷政還是有一絲擔憂,遲疑半天,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說:“萬事小心,希望一切都順順利利,我的走了,不然外面的人會懷疑我的。”
“確定了那些是袁逸軒的眼線了麽?”這也是重點,要做這些布置,就得先斷了袁逸軒的“眼睛”。
“清潔工阿姨,掃院子的大叔,新來的打字室的小邱,都有嫌疑,這幾天也是他們老在我身邊晃悠。”
雷政還比較欣慰,袁逸軒手段再厲害,也沒能把手伸到警局內部來,他的人都是一些外來人員。
“明白了,你就去接應吧,別的不用管了,對了,袁逸軒一定會給你裝上竊聽器,你不要反抗,顯得聽話一點,讓他放松警惕。”
雷政臉一黑,沒想到他也有被人牽著鼻子走的這一天。
“知道了。”
……
當天下午,警局放出消息,嫌疑人林楚楚已經落網,但其身受重傷。
池荊寒假裝不知真相的動用了些手段,將林楚楚轉移到了一處公寓中,由雷政帶隊看守,準備演一出好戲給袁逸軒看。
為了戲能全面,池荊寒還假惺惺的對著假的林楚楚表達了一下關心,找了邢月山來給她治傷,走走過場。
邢月山很浮誇的大聲說:“這個毒太厲害了,我們邢家恐怕是傾盡一身醫術也搞不定啊。”
雷政差點笑出聲。
而與此同時,林楚楚與尤克,葉灼也安排好今晚動手,一個針對袁逸軒的巨大的網,正在慢慢的收口。
午夜,位於頂樓的公寓十分安靜。
虛弱的沈菁躺在公寓客廳裡,她的右手戴著手銬,與床拷在一起,讓她無法自由活動。
雷政的手下半小時換一撥人,處在高度戒備中。
池荊寒從安排好這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外面白天的時候還有一對媒體圍著,到了晚上,那些媒體就被池荊寒暴力的轟走了。
“咣咣咣……”外面想起了敲門聲。
雷政靠近門邊:“誰啊?”
“是我。”這是池荊寒的聲音。
暗暗躲在樓下貨車上的袁逸軒聽到了這個聲音,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裝了半天,還是上鉤了。”
公寓內,池荊寒開始了無實物表演。
樓下看著他是帶了這一群人上樓了,但實則,只有他一個人進了屋,其余人隱藏在外面,等候袁逸軒上鉤。
雷政的手下參與群演,幫助池荊寒製造出他帶了不少人來的動靜。
“我來看看楚楚,雷政,你為什麽還拷著她?”池荊寒的情緒一下子調動起來
雷政嚇了一跳,趕緊接上話:“因為她是殺人犯!”
“她不是!”
“她就是,視頻上的人就是她,她有動機,我們也掌握了足夠的證據。”
“你明明知道那都是假的,她不是,我要帶她走,我池荊寒的妻子,受不了這種委屈。”
沈菁瞪著眼睛看著池荊寒,這兩個人還真的在演戲,演的也太敷衍了。
知道她說不出話來,不會給袁逸軒通風報信是吧?
可他們不知道,這會兒就算她能說話,她也不會給袁逸軒通風報信的。
人被逼到陰溝裡,觸底反彈的反擊,是最狠的,她要讓袁逸軒,也變成陰溝裡的老鼠,嘗嘗成為別人玩物的滋味。
“哢哢哢……”這是掏出木倉的聲音。
袁逸軒朝著手下招招手:“好了,咱們可以去幫著雷長官抓人了。”
……
耳機裡面,還在不斷地傳出池荊寒與雷政大打出手的聲音。
袁逸軒也來越興奮,他等這一天也等了許久了,雖然沒有等到林楚楚上鉤,不過不用擔心,都聽說這兩個人感情好,抓住了池荊寒,還怕抓不住林楚楚麽?
手下打開公寓的門,只見裡面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被打暈的人,看樣子都是雷政的手下。
池荊寒與雷政在客廳正中間達成一團,兩人滿臉都是血。
沈菁親眼看著他們倆一邊喊打喊殺,一邊互相往臉上噴番茄汁的和諧場面,怕自己忍不住出戲,就閉上眼睛裝死。
袁逸軒走進來,看都沒看沈菁一眼,把槍掏出來,架在了池荊寒的頭上。
“別動,池少,真不好意思,我腿腳慢了點,讓你們倆打成這樣,本來我也沒想讓你這麽慘的。”
池荊寒雙手舉起來,驚訝的問:“袁逸軒,你怎麽會在這?”
袁逸軒笑著說:“你問他啊,問問你多年的好友,我為什麽在這?”
雷政低下頭,不敢去看池荊寒。
池荊寒惱火的舉起拳頭:“雷政,你背叛我。”
雷政背過身去,估計是怕自己笑場,池荊寒臉上的番茄醬實在太搞笑了。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
“哎,別別別,你們這樣玩就沒意思了,你看啊,我剛剛聽著你們打來打去的,忽然有了點新靈感。”
袁逸軒讓雷政轉過身來,將手裡的木倉塞在了他手裡。
他是戴著手套的,但雷政沒有,這一下木倉上就有了雷政的指紋。
然後他又掏出另外一把木倉,給了池荊寒。
“你們倆是被對方殺死的,從此雷家和池家反目成仇,我好期待你們倆家人互相折磨的樣子。”
“你,你不是這麽跟我說的,袁逸軒,你出爾反爾!”雷政憤怒的說道,手裡的木倉對準了他。
袁逸軒的手下率先出手。
“嘭”的一聲,雷政被打中了心口,倒在地上。
袁逸軒嘚瑟的搖搖頭:“嘖嘖嘖,你出手太快了,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他走到雷政的“屍體”前,將一個小的移動硬盤丟給了他。
“呐,這就是你拚了命都想要的東西,拿著吧,路上走的安心點。”
他回過頭,看著還在發愣的池荊寒。
實際上,池荊寒是在確認雷政身上的防彈衣有沒有被打破。
真是慶幸,他臨時準備了防彈衣,留了一手,要不然雷政這下就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