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權門小老婆
不算寬敞的小平房中,沒有那位永哥的身影,只有六名保鏢打扮的男人。
他們接到的任務是處理掉單成義一家人,然後留下單成義的活口,因為林楚楚那些人的死,還得用他來背黑鍋。
單成義一進屋,埋伏在門後的保鏢就把他綁了起來,按在地上,他準備的那把小手木倉被搜了出去。
緊接著他女兒,和妻子也被綁起來,三個人一起跪在小客廳的中間。
“你們幹什麽?你們知道我是誰嘛?不是說要放了她們,怎麽還把我綁起來?你們是怎麽辦事的,都不長腦子啊。”單成義怒氣衝衝的說道。
站在中間的保鏢頭子招了一下手,他身後的兩名手下把單成義拽起來,架著他挪到小客廳門口的位置,另有兩人把單成義的妻子和女兒封住嘴,身上澆了油。
那母女倆靠在一塊,恐慌的臉色煞白,眼淚“刷刷”的往下掉。
“單老大,我們老板交代了,隻留下你,所以,抱歉了。”他拿出打火機,“啪”的一聲打著了火。
“不,不,別殺她們……你們說什麽我都聽,別殺她們……”單成義用力的掙扎,臉上的表情痛苦猙獰:“你先放開我,我給袁老板打電話,我跟他說。”
可惜,這些人不會聽他的,那枚索明的打火機還是朝著那母女倆丟了過去。
“唔唔……”母女二人呆住了,絕望的盯著那打火機,從天而降。
就在這時,隻聽外面“咣”的一聲,雷政一腳踹開了鐵門,將小客廳裡所有保鏢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與此同時,一個高大的黑影從臥室那邊衝出來,飛身一腳,將那奪命的打火機踢飛。
打火機“嗖”的,以更快的速度飛到了小院子裡。
雷政看了一眼飛出來的打火機,再看屋裡的情況,原來永哥不在這,剛剛單成義絕望的喊聲也不是因為池荊寒,相反的,池荊寒貌似是跳出來救人的,他不禁松了口氣。
幸好,這家夥還有理智在。
剛獲救的母女二人愣愣的看著那天神一般的男人,沒過一會兒,小姑娘的母親因為受驚過度,暈了過去。
“唔,唔唔……”小姑娘用腦袋撞了一下那男人的腿,提醒他,救她媽媽。
池荊寒回過頭來,那張英俊不凡的臉,冷傲不羈的神態讓她看的入了神。
“還真有不怕死的來多管閑事呢,把他們一起燒死!”保鏢頭子終於反應過來,立刻下令反擊。
雷政為了保護人質,一人牽製住了四人,拖著他們到了院子裡。
一名保鏢控制著單成義,還有一人朝著池荊寒衝了過來。
池荊寒一動不動,似乎根本沒把這個保鏢放在眼裡。
那保鏢惱羞成怒的伸手到腰間,正準備掏出木倉,池荊寒就搶先一步,用木倉抵在了他的頭上。
保鏢沒想到他也有木倉,整個人嚇得愣住。
“要試試誰的木倉快麽?”
那保鏢急忙搖頭。
池荊寒一抬手,打暈了他。
院子裡的雷政看到池荊寒沒有用木倉傷人,心裡欣慰不少,但沒想到這一走神,胸口就挨了一拳。
“嗯……”雷政悶哼一聲,退後了兩步,身後兩人同時抬腿掃向他的後腦杓。
他迅速低頭躲避,眼前又有兩條腿飛踢過來,一時間,他左躲右閃,有些有些手忙腳亂。
池荊寒替母女倆解開繩子,將那位母親抱到了臥室裡安置,小姑娘的眼神還是一直盯著他,恨不得也能暈過去,讓他抱一下。
然而,池荊寒從頭至尾,似乎都沒有多看過她一眼。
小姑娘有些失落,自卑的低下了頭。
從臥室出來,池荊寒就站到了單成義面前。
抓著單成義的保鏢頭子用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你別過來,不然我就殺了他。”
池荊寒抱著肩,沒有理他,而是看著院子裡的雷政。
“嘖,才四個人,你都應付不了麽?能不能快點?”
雷政:“……”
你丫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看節目那!
“用不用我幫你?”池荊寒舉起木倉。
雷政趕緊說:“不用。”
那保鏢頭子下令:“別跟他打了,開木倉。”
四名保鏢一起去掏槍,池荊寒一看情況不妙,衝上去,按著雷政的肩,一腳一個,將四人踹飛了出去。
由於池荊寒的力量太強,他們四個飛出去撞到牆上,又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哎呦哎呦”的亂叫,爬不起來了。
池荊寒揮揮手,對雷政說:“太吵了,都打暈吧。”
“不用留下一個,問問話嗎?”
“你在這問了,他們也不會說的,先辦正事。”
雷政點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一分鍾後,院子裡安靜了,就只剩下那個保鏢頭子。
池荊寒回頭看了他一眼,還沒開口,那人就嚇得恐嚇道:“別過來,你們倆站那別動,不然我就殺了他。”
刀鋒貼近單成義的脖子,單成義蹙起眉頭,卻沒有像那些小嘍囉似得,沒出息的求饒。
到底算個人物,有些大將之風。
不過池荊寒也沒打算救他。
他冷漠的說:“要殺,盡管殺,你不殺他,待會我也要殺的,用一個得罪過我的人威脅我,真不知道你這腦子是怎麽長的。”
保鏢頭子臉色一變,視線隨著池荊寒高大的身影回到了客廳之中。
雷政趁機會想要繞到保鏢身後去, 卻被他先一步發現,大驚失色:“別動,別過來,再動我殺了他。”
雷政停住腳步,再看另一邊的池荊寒,他已經抓住這個機會,不急不慢,看似慵懶的三步就走到了保鏢頭子跟前。
保鏢頭子感覺身邊的氣場一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再回過頭,已經來不及了,池荊寒的木倉頭直接抵在了那保鏢的頭上。
“你還有別的詞麽?沒有的話,你殺了他,我殺了你。”
保鏢頭子腿一軟,丟下刀子,跪倒在地上:“大哥,別殺我,我只是袁老板派出來的狗,照吩咐行事,別的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池荊寒勾起唇,他要的就是這句話。
單成義眉頭更緊蹙了些,他也明白,池荊寒要的,就是讓他聽見這句話。
狼狽為奸的兩夥人,這下就要散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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