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爺,啊,不要啊!”仆役已經徹底震驚,恐懼,原以為青年可以隨便秒殺葉洛,可是葉洛只出了三拳,就徹底打破了他的幻想。
碧色少女眉頭微皺,開口道:“作為一個聖地天才,竟然想用這麽手段保命?”
“轟隆——”
葉洛的鐵拳已經落下,那先前囂張的仆役直接被砸成了血霧。
“連自己的手下都可以犧牲?呵!但是你以為這樣就能活?”葉洛微怒,作為曾經的一代戰醫,最看不起的就是拋棄身邊人的人!
話落,葉洛直接砸出了第四拳,氣勢磅礴,墨發飛揚。
“禁術,陰陽吸掌!吼,給我死!”青年趙剛徹底驚恐,他甚至已經來不及再去思考,葉洛為何會如此強大,他身上氣勢一變,眸子竟然變成了漆黑色,周圍也變得冰冷。
甚至,周圍都帶著一絲腐爛之意。
宛如換了一個人,從九幽之中爬出。
這一轉變,極為突兀。
青年漆黑的眼神裡,殺意冰冷,漠然的又開口說了一句:“廢物,能把我逼得用出這一招,就算死,你也足夠自豪了,去給我死吧!”
碧色衣服的,上清宗小竹峰的少女碧竹,看到這一幕,臉色再度一變,清澈的眸子之中,出現了一抹凝重,道:“這不是樓蘭聖地的戰技,這是禁區之中的禁術?這種陰損惡毒的禁術,樓蘭聖地的弟子怎麽會修煉?所有的聖地宗門,不都已經禁止了?”
拳恐怖,掌冰冷,掌心有一道漆黑神秘的吞噬符號。
“小心!這是禁區之中的禁術,不是普通的吸掌,這種吸掌帶著死亡之氣,可以直接吸人精氣,並且,吸食的同時,還會釋放劇烈的腐蝕劇毒!”碧竹在這個時候,開口提醒。
然而!
葉洛卻沒有停下!
拳與掌碰撞。
這一次,沒有發出劇烈的聲響,相碰之下,悄然無音,之後,拳與掌似乎是黏在了一起。
“廢物,今天我就吸幹了你的精氣,將你腐蝕!”青年眼中,閃現出了一抹瘋狂的狂傲,在他看來,就算葉洛再強大,只要沾上了他的手,就別想活著!
他的手上,漆黑冰冷的吞噬之意,幽然沿著葉洛的鐵拳,朝著葉洛身體裡席卷。
他的臉色,愈發猖狂,看著葉洛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個死人,身上冰冷漆黑的氣息,無比恐怖,可是,也就在他的禁術陰陽吸掌,巨大的吸力,朝著葉洛身體中侵染的時候——
他驟然感覺到,葉洛的身體裡,竟然傳來了一陣比他這股吸力,強大了不止上百倍的吞噬之力,竟然在一個眨眼的功夫,朝著他體內吞噬了過來。
青年身體巨震,眼神裡幽然閃過了一抹驚駭,臉色大變,吼道:“你、你……這怎麽可能?”
他恐懼,掙扎,與先前截然相反的是,他想要擺脫和葉洛黏在一起的拳頭,可是,他卻驚恐的發現,他根本做不到,他體內的精氣,竟然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反朝著葉洛的身體裡瘋狂洶湧。
刹那之間,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你這是什麽術法?這怎麽可能?你……”青年眼神裡驚駭到了極致,然而,這一次,他卻沒有再說完的機會。
“轟隆——”
巨大的吞噬之力,幾乎席卷了他體內大半的精氣之後,一股恐怖的力量,直接撞擊在了他的手掌之上,他身體倒飛,狠狠的砸在了堅硬的地上,骨骼碎裂,口吐鮮血,氣息戛然而止。
胡同之中,葉洛靜靜的站著,星空之下的黑暗裡,身影矗立。
胡同口,容顏絕代,眸子清澈,身上散發著強大氣息的碧竹,徹底震驚,她看著葉洛,呆愣,許久,她才開口,開口,道:“你、你是怎麽做到的?你究竟是什麽人?”
在底蘊經歷了三個古老時代的上清宗,小竹峰出了名的天賦強大,背景神秘,容顏傾城,無數男修追求的碧竹,第一次對一個陌生的男人,產生了濃烈的好奇。
然而,葉洛卻沒有回答碧竹的話,轉身,默然離去。
血月半滿,星空無垠,葉洛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胡同的盡頭。
碧竹看著葉洛消失的背影,站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明日黃昏,各大勢力的精英,就要下地宮,合力催動誅仙古劍,開九龍拉棺,或許,那個時候,我會知道你的身份。”
神石城,一個破落的屋子裡。
驢幽幽睜開了眼,作為一個老奸巨猾,縱橫了幾個大時代的存在,幾乎本能的就聚集起了身體精氣,站立警惕。
然而,它卻忽然發現,身體一軟, 精氣根本提不上來,甚至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驢核桃般的大眼之中,閃過了一抹驚慌。
幾秒之後,驢徹底回過了神,回想起了昏迷前後的事情,又看了看自己被五花大綁的身體,滔天的怒火,如同最大的火山噴發,要燒透九天!
媽了個巴子的!
作為一個縱橫幾個大時代,連各大聖地的祖墳都挖過,敲詐勒索過聖主,洗劫過宗門,坑過萬古巨頭,就連現在最弱的時候,都上過聖獸的它,被兩個偷驢的給放倒了!
並且,用的那種針,竟然還是鬼符毒針!
這種針的發明者是誰?
是驢啊!
遠古年代,驢為了偷一個聖地的聖獸幼子,特地結合了無上陣法,以一種奇毒,研製了這種針,只是,後來由於嘚瑟,隨口把這針的製作方法,給曝了出去。
這種針,可以穿破大能的防禦,讓一個大能昏迷,並且在五個小時之內,無法恢復實力。
驢怒火燒天,它怎麽也沒想到,無數年後,這種針特麽滴被用在自己身上了,扎自己的還是兩個偷驢的,練氣兩三層的小賊。
“汪汪汪!我草你倆媽了個巴子!”驢暴怒,狂吼,不過,由於藥效是五個小時,現在時間才過了不到一個小時,驢一點實力都無法使出。
刀疤臉的修士,正坐在驢身邊,被驢一聲狂吼,嚇了一跳,隨後,刀疤臉不由也大怒,一腳踢在了驢頭上,罵咧咧的說道:“麻痹的,叫喚啥,閉嘴!再特麽滴叫喚,這就放血,剝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