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洛突兀的走出,毫無征兆的一步邁入陣紋的區域之內。
圍觀的各大勢力的人,都不由驚愕,這是誰?天道宗強大的古鵬公子,才僅僅只能在這陣紋之中行走六步,古老神秘的懸空寺的道空和尚,也折戟而歸,這年輕人是誰?
“他是樓蘭聖地的人?”有人吃驚,因為葉洛就是從樓蘭聖地的人群裡走出的。
“樓蘭聖地是與懸空寺齊名,都是從荒古時期傳承下來的,底蘊無比恐怖深厚,傳聞,樓蘭聖地之中的神獸青牛,就是曾經西出函谷關的老子所騎的那頭,神秘無比。
難道這個年輕人,是樓蘭聖地之中,隱藏的恐怖天才?”有人震驚,畢竟,已經有這麽多人失敗,在場的又都是各大勢力的精英弟子,現在沒有一定的實力,已經無人再去進陣。
失敗,畢竟是一件很讓人難堪的事情。
“樓蘭聖地的天才弟子,大多不都是女的嗎?這個青年不會是樓蘭聖地的聖子吧?只是,樓蘭聖地只聽說過有聖女,還從未說過有聖子啊。”有人吃驚。
葉洛背影平淡,剛走了兩步,忽然聽到這麽人的震驚議論,忽然淡淡的說了一句:“原本想低調一些,哎,是金子走到哪都會發光。”
楚小環嘴角抽了一下,臉上有些難看,道:“這下要丟人了,我忘了,他根本就看不到那陣紋,竟然還這麽裝逼,還真以為那是啥也沒有的平地啊。”
“葉叔,這……唉,算了,反正那陣紋並不會傷人,只會迫使人重新沿著原路返回,丟人就丟人吧,也算讓葉叔長長見識,不然的話,以葉叔愛裝逼的性子,在修行界,早晚都得吃大虧。”周小語也忍不住搖頭說了一句。
其他各大勢力的人,尚不知葉洛的底細,見葉洛說的如此雲淡風輕,步履輕快,神情淡然,一舉一動之間,仿佛帶著一股對陣紋的藐視與輕視,自帶一股隱世高手的氣息,頗有聖子風范,有一部分修士,看著葉洛的眼神,都多了一絲凝重。
不過,也有一些實力高深的天才,眉頭則都皺了皺,因為他們都發現,葉洛身上,似乎靈氣波動很弱,只有區區練氣一層的樣子。
“他根本就不是什麽天才,更不是什麽我們的聖子,甚至,他根本就不是我們樓蘭聖地的人,他就是一個廢物!”就在此時,樓蘭聖地那個高傲少女身邊的一個女弟子,忽然開口,語氣帶著一抹鄙視,以及冰冷。
“什麽,不是樓蘭聖地的人?”有人愕然。
“他、他不是從你們樓蘭聖地之中走出來的?”有人問了一句。
“那他也不是我們聖地的人,他真正的身份,就是十個月前,跌落進冥河禁區,又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活著出來的那個被退婚的星體廢物!”那個女弟子再度開口。
“不錯,由於他是我們聖地裡,三個女弟子的叔叔,所以我們聖地才會收留他。”樓蘭聖地那個高傲的少女,也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
接著,她又道:“諸位見笑了,一個廢物沒有見過什麽世面,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陣紋,所以才無知的闖入。”
“額!原來是這樣,麻痹的,是個廢物,我還以為是個啥隱世的聖子天才,我剛剛還膜拜了一下。”有一個弟子臉色頓時就黑了。
“真正的聖子天才,大多都在各大聖地宗門之中隱世閉關,哪裡會來神石城,而像墨月聖子這樣強大恐怖的聖子,只是出關歷練,才會出行到這裡,不然的話,就咱們這個級別的,想見上一面都難。”有人搖頭。
“這廢物,靠,真特麽跟煞筆一樣,這麽多強大的修士都無法通過,他竟然煞筆兮兮的走了過去,是不是因為退婚,被打擊的有些精神失常了?”
“還真有可能,如果不出意外,火傲天和寧彩兒,在一個月後,就要在上清宗大婚了,這廢物,竟然還有臉出現在這裡。”
圍觀的修士,議論紛紛,不過,在這群修士之中,一個穿著碧色衣服,眸子清澈,容顏傾城,臉上帶著一絲促狹之意的少女,卻看著葉洛的背影,神情震撼。
這少女,赫然就是先前已經兩次見過葉洛的上清宗,小竹峰的神秘少女,碧竹。
“他竟然就是那個被退婚的廢物葉洛?”碧竹眼神裡震驚,口中喃喃自語,接著又說了一句:“兩拳廢掉練氣八層的劉元,一拳打爆山嶽印,又在胡同裡擊斃練氣九層的趙剛,他真是廢物?如果這都是廢物的話,那在這裡嘲笑的這些修士,又是什麽?”
碧竹震撼,接著又說了一句:“他、他能修行了?倘若在這次神石城的血月變故裡,他能活著出去,那麽一個月後,他會赴一年之約嗎?火傲天的婚禮之上……”
碧竹看著葉洛的背影,忽然感覺,這個男人身上,似乎隱藏著很多秘密。
“阿彌陀佛,碧竹仙子,好久不見。”就在碧竹震驚之時,古老神秘懸空寺的,與墨月聖子齊名的道空和尚,竟然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開口說了一句,接著又道:“仙子似乎一直都在看那個青年,你們以前認識?”
“萍水相逢,見過一面,不算認識。”碧竹笑了笑,並未透露葉洛的一些信息。
陣紋之中,葉洛卻已經在眾人的議論,鄙視,藐視,以及各種複雜的眼神裡,往前走了五六步,並且,步伐還是依舊輕松,繼續前行,仿佛,如履平地。
“咦!他走過了六步了。”終於,在短暫的議論之後,忽然有修士抬頭看了葉洛一眼,不由有些驚愕。
“我靠,運氣這麽好,不會特麽滴正好走在了陣紋的破綻上了吧?”有人疑惑。
“傻人有傻福吧,一個廢物,竟然還能走出六步,還真是罕見了,真特麽滴走了狗屎運,他要是再能往前走兩步,我就吃屎!”有修士嘲諷。
“咦,你看,他又往前走了,七步,八步,九步,我草,他還在走,我怎感覺他在走平地?”一個修士瞪大了眼,神情震驚,剛剛說吃屎的那個修士,身體驟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