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五、四、五、四、五、四,十、九、四、八。”所有的人,都在快速思索,暗中做出無聲的反應之時,葉洛再度開口。
然而,這一次,葉洛卻說出了一行數字。
“小師弟,你怎了,你別嚇我啊,你說啥數字?”白皮大豬,見葉洛的目光,竟然也如同著魔了一般,看著自己刻畫的數字,數出了一串莫名其妙的數字,不由一驚。
“九師兄,你不用刻意把字吐的那麽清楚,快速的把我剛剛念出的數字,快速的重複一遍試試。”葉洛似乎並沒有在意不歸舟的速度,忽然又開口說了一句。
“什麽意思,重複,不就是我死我死我死我死,死就死吧嗎?”白皮大豬疑惑,與不是很清楚的語氣,快速的將葉洛所說的數字,念了一遍。
它念完,還是有些茫然,沒有弄明白是什麽意思。
然而,陳皮皮,顧紅妝,江襲月,秦落衣等人,卻在它話聲落的瞬間,目光驟然看向了白皮大豬。
數字連起來,一起念?
這數字,是怎麽?
“墓碑,是童謠之中,每一句之中的字數!”秦落衣的目光,猛地縮了一下,其他人目光一轉,幽然轉向了葉洛刻畫下的,那墓碑形狀的童謠。
越來越多人心中,升起了一絲絲的涼意。
這童謠之中,難道真的隱藏著什麽嗎?
雖然,先前很多人心中,對這首童謠,都感覺到質疑過,但是在葉洛用一種奇異的方式寫下,並且又讀出字數,串聯在一起之時,都感覺到了一絲的驚悚。
每行的數字,連接起來的同音,竟然是這樣一句話:我死我死我死我死,死就死吧?
墓碑是偶然,這還是偶然嗎?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買藥,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來,十兔子問它為什麽哭,九兔子說,五兔子為什麽一去不回來?
大兔子病了,為什麽是五兔子死?
六兔子抬,一個人能抬東西嗎?如果這一句話,是一個病句,而改成六兔子被抬,是不是通順了很多?
而一個兔子,會在什麽樣的情況下,才會被抬,很顯然,那是死了的情況下。
那也就是說,在這個童謠之中,至少已經有兩個兔子死了,這兩個兔子,分別是五兔子,和六兔子。”葉洛一字一句的開口,腦海裡,卻快速的浮現著,自己自從進入青銅門之後,發生的一切。
墓碑,青銅巨棺,不歸舟,以及無盡的廢墟。
最重要的,還有胖子,小十七,青銅人他們三個,在失蹤之前,帶來的的消息,以及那個神秘湯婆婆的話。
同時,葉洛腦海裡,關於前世網絡上,曾看到的一些傳言,也愈發清晰。
真相,會是那個樣子嗎?
“啥,啥意思的?”白皮大豬,已經隱約感覺到,葉洛接下來要說的話,或許非常的重要,甚至,將會揭開很多萬古以來的謎團。
就算不能揭開,至少,葉洛可能也已經洞悉了,無盡黑暗的一角。
“倘若兔子之中是有階級的,那麽,大兔子,就是十個兔子之中,權位最為高的一個,它病了,需要治病,二兔子是醫生,它給大兔子看病,之後,三四兩隻兔子去抓藥,他們抓藥,為什麽五兔子會死?
或許,我們可以作為一個假設,二兔子看病的時候,把五兔子,當成了藥引子,三四兩隻兔子,殺了五兔子,給大兔子作為藥引子。
有沒有這個可能?”葉洛如同著魔了一般,看著地上自己寫的墓碑形的童謠。
所有的人,聽到葉洛這麽分析,忽然背後再度升起了一層冷汗,還是巧合嗎?不,這首童謠裡,似乎隱藏著很多,很多的詭異,驚心動魄的東西。
“小,小師弟,這故事,講的不就是十個兔子,就算十個兔子都死了,又能怎樣?”白皮大豬咽了一口唾沫,問了一句,這句話,所有的人,似乎都想問。
而葉洛,卻沒有開口,目光卻終於從童謠上離開,看向了頂樓的八口銅棺。
秦落衣看到葉洛的目光,曼妙精致驚人的身體,再度一震,她看向了葉洛,忽然開口道:“兔子,不是兔子,是在用兔子,代表著人?”
“不,不對啊,這,這特麽滴,用人做藥引子?看裡面複雜的關系,這十個兔子,關系似乎很不錯啊。”陳皮皮越想,越感覺詭異,頭皮有些發麻。
“就,就算如此,那五兔子被三四兔子給殺了,成為了藥引子,那六兔子為啥死?”天狼書院的一個還活著的學員,不由問了一句。
“倘若五兔子和六兔子的關系特別好, 那麽,在三,四兔子,在殺死五兔子的時候,被六兔子看到了,那麽,三,四六隻兔子,會不會殺了六兔子滅口?”葉洛聲音沉悶,目光,落到了第四口棺材前,一個印在灰塵上的,清晰的驢蹄印子之上。
“流,流水,葉叔在說什麽,我怎麽一點都聽不懂,葉叔說的,和不歸舟,和地獄,和這裡的廢墟,還有那,有關系嗎?”小仙橋獸,拉了拉小紙人。
而小紙人兒,深處了小頭,看著葉洛畫的東西,說出的話,眼神之中,一片震撼,就連小仙橋獸拉她,都渾然不覺。
“那九兔子為什麽會哭?它難道也知道了?如果它知道了,那麽,它知道真相,而沒有被殺死?”霸圖書院的韓文清,豁然往前走了一步。
“什麽容易哭?女人,如果九兔子是女人,而又被二兔子所喜歡,那她還會死嗎?”葉洛從錯綜複雜的關系裡,幽然又說了一句。
“如果按照你說的這樣,或許,九兔子很喜歡五兔子,五兔子之所以被當成藥引子,是因為二兔想殺五兔子。”顧紅妝作為一個女人,很敏感的意識到了什麽。
“十兔子或許,也在暗戀著九兔子。”江襲月也插嘴說了一句。
“不對,我怎麽感覺,這個童謠之中,還隱藏著什麽,如果這十個兔子,全部都是暗喻著什麽人的話,是十個人,究竟是誰,他們的身份,又是什麽?這和我們所想要知道的一切,真的有關嗎?”秦落衣的目光,再度落在了葉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