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長笛與恐怖的蛟蛇的蛇頭碰撞,秦落衣整個人,竟直接被撞飛!
困獸之鬥,恐怖的蛟蛇,在血染全身的這一刻,展現出的強大的攻擊之力,異常的強悍,就連強大,神秘的秦落衣,在被撞飛的瞬間,口中竟然也溢出的一絲血液。
然而,那恐怖異常的蛟蛇,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蛇頭竟然再度加速,張口直接再度咬向了空中的秦落衣。
同時,它的尾巴,也恐怖的橫掃向了江襲月,歐陽星一行人,她們的臉色驟然,幾乎想都沒想,轉身暴退。
有一個天山書院的外圍弟子,由於撤退的慢了一秒,被蛇尾掃中,身上的靈氣護罩,直接破碎,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慘叫一聲,身體竟然直接就化成了血肉。
其他人,就算勉強逃過了這恐怖的一尾,也異常的慌亂。
而這一尾,只是恐怖蛟蛇的隨意一擊,它在空中,主要的精力,則都集中在了被震落的秦落衣的身上,殷紅流血的眼睛之中,一片獰烈的瘋狂。
秦落衣的眼神裡,在這一刻,竟然依舊沒有一絲的慌亂。
她在這個瞬間,雙手竟然快速複雜神秘的凝結了一個印記,同時,她將長笛插在了腰間,右手竟拿出了一張古老神秘的黃褐色符籙。
“鎮獸!”
她手中的印記,已經凝結完成,印記之中,神秘的法則注入了黃褐色的古老符籙之中,同時,她咬破了左手,讓鮮血也注入了那黃褐色的古老符籙之中。
那張看似如同一張紙一樣的符籙,開始有一陣奇異,強大,詭異的能量,忽然之間爆發,符籙化成了一道巨大的符文,擋在了咬落的蛇頭之前。
“嗡!”
蛇頭與古老神秘,強大詭異的符文碰撞,虛空裡,泛起了一陣讓人驚心動魄的漣漪,而那古老的符文之上,卻再度迸發出了一股更為恐怖的能量。
整個恐怖的蛟蛇,在這一刻,竟然都猛地僵住了一下。
隨後,無盡的符文,從蛟蛇的頭部,竟然開始朝著蛟蛇身上蔓延,讓蛟蛇的行動,在這一刻極大的變慢。
秦落衣卻再度後退。
她人在空中,雙手再度凝結了一個神秘複雜的印記,然後,她手掌之中,流露出了一股奇異的能量,似乎是注入了那恐怖蛟蛇身上的神秘符文之上,維持住,沒有讓那符文快速崩潰。
但是,看樣子,就算是秦落衣如此神秘強大,也無法完全阻止那神秘符文崩潰!
葉洛見狀,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看向了歐陽星與江襲月一行人,忽然開口,道:“你們也可以用冰封術,延遲凍住那蛟蛇。”
歐陽星,江襲月一行人如夢初醒,反應了過來。
她們作為中州書院的學生,都不是傻子,自然能看清,那化龍已經受了嚴重,恐怖致命的傷,只要能拖住,延緩住它著恐怖的,最為猛烈的一波反撲,她們就能活下去!
蛟蛇已經致命重傷,拖下去,流血,以及身體內部的恐怖傷害,會快速爆發,能拖住,它就可能會死,就算不死,它也絕對會失去戰鬥的能力!
延遲,死死拖住!
葉洛這一語,宛如驚醒夢中人!
她們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葉洛的廢物身份了,瞬間都開始凝結冰封印記,全部瘋狂的都朝著那蛟蛇身上砸去。
冰封術是最簡單的道術,築基期以上的修士都會,只不過,境界越深,實力也就越強大,紅袖書院的人和天山書院的人,實力都不弱,只不過是戰鬥經驗,很少罷了。
他們在瘋狂施展冰封術的情況下,人多,這麽多的冰封術砸落,那龐大的蛟蛇身上,驟然就出現了一陣冰冷的寒霜,蛇身的行動,再度被延遲。
秦落衣的壓力,瞬間緩解了大半。
一時間,竟然硬生生的拖住了!
“你真實的身份,是什麽?”幽然,就在葉洛看著前方的戰鬥形勢之時,不遠處,顧紅妝收起了劍,忽然看向了葉洛。
“我?”葉洛微愣,也收回了目光,也看向了這個實力異常強大,竟能施展出引雷的,氣質高貴,美到極致,身份極高的少女顧紅妝。
接著又道:“我只是一個受了重傷,只有區區練氣五層,被你俘虜的人。”
“是嗎?你是哪個門派的?”顧紅妝似乎先前被抽空了靈力,還沒有恢復過來,又喘了一口氣。
“我,東荒上清宗,大竹峰的,由於一場意外,進入了這個森林。”葉洛平靜開口。
“上清宗?”顧紅妝的目光,落到了葉洛手中,放在機甲獸上的那個奇異形狀的巴特雷狙擊槍上,眼睛閃過了一抹異色,接著又道:“你是怎麽看出,蛟蛇七寸之下的那個地方,是蛟蛇的弱點的。”
“這個?那個地方沒鱗片,沒鱗片的地方,可能是弱點吧,我瞎猜的。”葉洛隨意開口,接著,葉洛又道:“那個,我先前不是故意看你小便……”
“閉嘴!”
……
距離葉洛大約七十裡處,一處村子。
吳半仙,胖子,白皮大豬,藥罐子,書呆子,以及猶豫著,忐忑著的青銅人,走過了木橋,走過了大槐樹上,那個滴血的驢蹄子,走進了村子。
星辰書院的,那個單純,青澀,唯美的少女,葉緋紅,也無聲的跟在了後面。
胖子時不時的回頭,眼中春光乍現。
如果不是被吳半仙拉著,胖子說不定已經靠了上去,吳半仙捏著胖子的耳朵,狠狠的擰了半圈,開口道:“少女,不簡單,就你這煞筆,湊上去,會被吃的連骨頭不不剩。”
“這房子,是青磚,黃泥,白灰建成的,看樣子,得有些年頭了吧,你們看,這路上,都長了很多青苔,一些屋頂的瓦片之間,竟然都長了一些野草。”書呆子剛剛走進村子,就凝眉開口。
“奇怪了,怎沒有人?”白皮大豬咽了口唾沫,白毛豎立。
“青銅人人兒,先前,驢進了那個破院子?”藥罐子回頭,看向了慫的出奇的青銅人兒。
“俺也不知道,房子這麽多,俺醒來就記得跑了。”青銅人兒,很實在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