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他身上還有太多的秘密,萬古凶獸,染的秘密,或許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但是,他卻要在此隕落。”那個中州的姓謝的神秘書生,在震撼裡,微微搖頭。
“呵,在一代大帝面前,也敢這樣狂妄囂張,倒提帝子,他真的以為,有了區區一點實力,就能無法無天了?不知天高地厚,簡直就是找死!”距離那個中州的神秘的書生不遠處,另外一個,似乎剛剛趕來的中州的年輕強大的修士,看著葉洛,眼中閃過了一抹蔑視,看著天照大帝,眼中則閃過了一抹狂熱的崇拜與敬畏。
“是追獵神掌,他要死了,我曾在一卷古書上,見過這種掌法,天照大帝創造的,追獵伸掌的特性,就是一旦拍落,無論你怎麽閃躲,這一掌都會跟著你落下!
就算是萬古巨頭,被這一掌砸落,也是必死的結局。”中州書院之中,一個似乎是教師的老者,豁然抬頭,他的身體,也在顫抖,一代大帝帶來的壓力,越是實力強大的存在,越能感覺到。
“你們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麽選擇這麽做,他真的是瘋子嗎?”合歡宮那魅惑傾城的金瓶兒,忽然開口,她的手中,一個金色的鈴鐺,神秘的道韻流轉,似乎幫她擋住了很多恐怖的壓力。
“他不是瘋子。”葉緋紅忽然開口。
掌落!
扶桑神樹與慈航齋的元陽巨斧,猛烈的碰撞。
葉洛的嘴角,卻在這一瞬間,閃過了一抹冰冷的笑意,他手中的通訊符籙,無聲的落下,他雙手之間,早已經凝結出了一個神秘複雜的印記。
轟隆——
那攜帶著無上帝威的一掌,逆天砸落,葉洛的身體,在這一掌之下,竟然如同清脆的冰塊一般,驟然破碎,身體之上,出現了無盡的裂紋。
隨後,在這一掌落下,整個身體,被完全砸落成飛灰。
並且,這一掌砸落,不僅僅將葉洛整個人完全砸碎,還將葉洛腳下,站的大地,硬生生的砸裂,一個恐怖的掌印,赫然出現。
然而,這一掌落下,大地之上的,無盡的金色光芒,從掌印處,驟然迸發,宛如星火燎原,金光從掌印處,朝著四面八方,無聲的蔓延,幾乎不到零點一秒的時間,方圓千裡,竟然都升起了無盡金光。
金光乍現,衝天而起!
這些金光,在星空之中匯聚,竟直朝著天照大帝身上落下。
天照大帝,在這一瞬間,臉色真正變了,他的語氣之中,竟然罕見的流露出了一抹震怒之意,吼道:“蠱神金光陣,慈航齋,你們真的想要被滅族麽?”
無數道金光,匯聚出了一道凝實的,其中帶著無盡像小蟲子一般的東西,困向了天照大帝,而天照大帝,在這個瞬間,雙手快速凝結出了一個印記。
“天火!”
他手出,身邊竟然出現了能燒裂天地的火焰,這些火焰出現,猛烈的燒向了那些金光之中的蠱蟲,甚至,火焰周圍,虛空都被燒裂。
可那些金光之中的蠱蟲,卻仿佛並沒有受天火,太大的影響,只有幾個虛弱的存在,被燒死,其余的,竟然已經在無聲裡,落在了天照大帝的身上。
天火,大帝級別的防禦,在這蠱蟲面前,竟然仿佛都是不存在的一般。
“原來是這個,那個螻蟻一般的葉洛,是故意的,他一直都在試圖激怒天照大帝,他的腳下,是蠱神金光陣,這是慈航齋,在荒古期間,曾經困住虛空大帝的那個逆天的陣法。
傳聞,蠱神金光陣,自己並不會主動運轉,但是,一旦受到外界,強大恐怖的攻擊,才會啟動,陣法之中,有傳聞之中的蠱神。
這種蠱神,是沒有自己的意識的,但是,它卻有一個特殊的特點,那就是誰攻擊它,它就會反擊誰,並且,就算是大帝級別的存在,都不能將它滅殺。
不過,它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它沒有任何攻擊力,被它纏上的人,只會失去一個能力,那就是不能再度震碎虛空。
蠱神蟲,有封印虛空的逆天體質。
荒古時期,慈航齋的一位大帝,為了和虛空大帝論道,才耗盡了無盡心血,創造出這個大陣。就連虛空大帝,都曾被這個大陣,困住,不能進入虛空,整整一個時辰!”一個無限接近半步大帝境界的無上存在,震驚開口。
“那個叫葉洛的年輕人,是用自己的命,故意引發大帝一擊嗎?慈航齋,炎黃聖地的人, 真要殺天照大帝?”
“轟隆——”
陣法觸動,慈航齋蘇醒的無上帝兵,元陽巨斧,直接朝著天照大帝身上斬落,天照大帝反手握住了扶桑神樹,狠狠砸向了元陽巨斧。
“無知,你們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傷到我?哈哈哈,好,很好,今天,我就將你們屠殺殆盡,再行離開!”天照大帝暴怒之下,竟然狂笑。
他身上,無盡的殺機,驟然迸發。
而驢,卻在這個時候,控制著星月輪回殺陣,驟然朝著葉洛先前被殺死的地方,落了下去,速度奇快。
很多人看到這一幕,都再度驚惑。
這個坑爹的死驢,怎麽在關鍵時候跑了,他不是應該配合慈航齋的人,殺天照大帝嗎?它衝下來幹啥,甚至,有一些被驢坑過的人,臉色不由一陣難看,難道是,這驢,關鍵時候要跑,要坑慈航齋的人?
然而,這個念頭剛剛在腦海裡,閃過一個瞬間。
他們就幽然發現,先前葉洛被殺死的地方,十步之外,戰印的邊緣,一個活生生的葉洛,竟然再度出現。
像是憑空生出來的,葉洛不是已經死了嗎?所有人都親眼看著,這個在很多人眼中,修為弱小的如同螻蟻一般的存在,被直接殺死。
他怎麽又出現了?
驢已經飛落,似乎早已經知道,葉洛要出現,它將星月輪回殺陣的控制核心,陣盤,快速的交給了葉洛,驢的身上,已經有血液流出。
先前,它似乎在恐怖的壓力裡,受了一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