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驢提到被困,葉洛感覺頓時就不好了,眼皮一翻,斥道:“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困在這裡。”
“那不是咱們還不熟嗎,現在咱們打了一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跟之前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驢滿嘴忽悠,不給葉洛繼續開口的機會,接著道:“那啥,把黑驢蹄子和朱砂給我,本皇這就破陣,等出去之後,本皇帶你一起打家劫舍,挖墳奪寶,坑人放……咳咳,說錯了,應該是拯救蒼生,逆天修煉,證道成帝,怎麽樣?
驢轉變如此之快,葉洛卻愈發謹慎,知道這驢絕對沒安好心。
不過,葉洛卻也沒有直接拆穿,畢竟,想要從這困陣裡出去,還得利用這驢。
葉洛心中暗自思忖,等出去之後,如何把這驢給宰了,嘴上卻說道:“你確定你能脫困?”
“這還用說,必須得呀,你就瞧好吧。”驢一把從葉洛手中接過黑驢蹄子和朱砂,接著說道:“就這陣法,也就本皇沒有趁手的家夥,要是有的話,隨手破之!”
葉洛嘴角抽了一下,這驢又開始吹了,不過,這陣法,確實還得這驢破,只是,能破開嗎?要是破不開,可真是要被困死了。
後半生,怕是要與一頭驢度過。
……
就在葉洛被困古祭台之時,丁源也同樣不好過。
想到讓葉洛知道是自己找修煉者對付他的後果,他就不寒而栗、如坐針氈,最後咬咬牙決定去求助日本人。
只是,他剛提出這個想法,就有丁家老人提出反對意見,道:“少爺,怎麽還是別跟日本人合作了,這群人可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跟他們合作,要跟誰合作?別的修煉者根本不會搭理我們,現在只有他們跟戰醫葉洛有仇,可能為我們所用。”丁源反問。
丁家老人沉吟片刻,道:“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妥,要不怎們直接去找葉洛負荊請罪,大不了出點血多給他點補償,他看到我們的誠意,應該不會為難我們的。”
“應該不會為難,如果他偏要為難呢?咱們丁家的命運,不能交到一個未知的選項上,而應該自己掌握主動。”
“我聽說,戰醫葉洛對國人還是比較寬容的,只要不是死仇,一般得罪他的人,他並不會出手殺人,頂多是教訓一下。但是,一旦涉及到島國人,他可是就成了一個殺人狂魔,根據我們的情報,他在中東戰場上的時候,專殺島國人,島國派往中東的兵、特工,死在他手上的數不勝數。”
“以戰醫葉洛的性格,原本看在我們都是國人的份上,只要我們拿出誠意,他或許不會計較咱們之間的衝突,放過了我們,萬一這次宮本家族殺葉洛失敗,他知道了咱們勾結島國人,那後果恐怕真的就嚴重了。”
丁家老人把自己的觀點擺出,態度堅決道:“我還是不讚同求助日本人,這種行徑是可恥的漢奸行為。”
“閉嘴!漢奸又怎麽了,只要能殺死葉洛,就做做漢奸又能怎樣?再說,宮本家族絕對不可能失敗!他們可是傳說中的忍者家族,只要他們答應派出修士去狙殺葉洛,一定會萬無一失!”丁源的語氣愈發獰烈!
……
南江市,島國宮本家族住處。
丁源來到這裡,一番寒暄之後,直接表明來意,“宮本三郎先生,只要您們能殺死戰醫葉洛,我丁家願意拿出五個億作為報酬。”
“戰醫葉洛?”五尺高,長相幾乎和宮本二郎一樣醜陋的宮本三郎,陰森的眼中閃過一抹陰毒。
“沒錯,這人原本是戰醫,活躍在中東戰場,生性十分殘忍,窺覷我們丁家財富,還殺了我們丁家的人,奪走了我的未婚妻,還揚言要滅我們的丁家滿門,請宮本先生幫忙擊殺此人。”丁源咬牙切齒道。
“戰醫葉洛的話,五個億似乎不夠,看你如此有誠意,就十個億吧。”宮本三郎臉上閃過一抹陰森的塔蘭。
“這太多了吧。”丁源一臉肉疼。
他們家族總資產也不過數十億,流動資金能拿出五億已經盡最大努力了,本以為日本人會同意,沒想到對方胃口這麽大,一開口就是十億。
“如果你們嫌多,可以不答應。”宮本三郎有恃無恐道。
丁源面色一變,慌忙道:“宮本先生說的哪裡話,我答應就是了。”
現在他沒有別的選擇,哪怕知道對方在敲竹杠,也只能咬牙答應,現在他忽然有點後悔,後悔沒有聽從家中老人的建議。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
雙方達成協議,丁源心頭滴血的離開。
一個島國忍者出現,臉上露出了一股鄙視,“華夏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愚蠢,竟然想要找我們殺戰醫葉洛,還拿出了十億億,難道他們不知道,就算他們不求我們,我們這次來華夏,也必殺這個帝國世仇!”
“已經調查清楚了嗎?那個住在出租屋的人,就是戰醫葉洛?”宮本三郎語氣陰森,沒有理會那個忍者對丁家的鄙視。
“調查清楚了。”那個忍者眼中閃過一抹狂熱,帝國世仇,終於可以滅殺!
“讓宮本羽去,以前我們忍者家族沒有出世也就罷了,既然我們出世,那麽這個殺了我們這麽多帝國精英的人, 就必須死,一個螻蟻一般的人,還敢妄圖挑釁我們帝國!”宮本三郎語氣殺意流露。
接著,宮本三郎又說了一句:“另外,鬼谷秘藏的事情,要加快速度,這關乎我們帝國的命運,絕對不能讓華夏人奪走秘藏中的東西!”
……
枯井下的地下空間,古祭台上。
“死驢,你不是說,只要有黑驢蹄子和朱砂,就一定能破陣嗎?現在你不但用完了黑驢蹄子和朱砂,還用完了我隨手帶的這麽多辟邪驅鬼的東西,怎麽陣法還沒破!”葉洛死死的盯著驢,一腦門的黑線,他就不應該相信這頭驢。
“汪汪汪!咳,有點小失誤,分量上似乎還缺那麽一點,馬勒戈壁的,這陣法有點邪門。”驢用蹄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現在怎麽辦?”葉洛盯著驢。
“如果沒有其他的朱砂、黑驢蹄子、或者其他的辟邪之物,恐怕,我們出不去了。”驢臉色也有點難看。
“還差多少?我有辦法弄到。”葉洛詢問。
“就差一點,不用多,半分朱砂,甚至半斤黑狗血就行,可咱們被困在這裡,根本沒辦法弄到!”驢歎息
“咦,你看那邊是什麽?”葉洛忽然朝著烏篷船一指。
驢一愣,轉頭就看了過去。
葉洛幽然拿出了血紅小劍,以極限的速度,狠狠的朝著驢的屁股上捅了過去,幽然說道:“你不是說你以前是黑狗嗎?你身體裡的血,不就是黑狗血?放半斤破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