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拆遷區,空曠的馬路上。
由於拆遷,這一片區域已經荒廢,連路兩側的路燈,都因為缺乏維護,有一大半都暗著,只有寥寥幾盞散發著昏黃的光。
一輛豪車法拉利,開著兩盞明亮的車燈,在這路上狂奔。
忽然,車上的人看到,路中央竟然出現了一頭驢!
那驢通體漆黑,驢眼瞪的像核桃,眼中發光,似乎有點呆,遠遠的,他狂按喇叭,但是卻沒有刹車,他以為按了喇叭,這傻叉一樣的驢,必然會受驚而逃。
“嗡嗡——”
車子只是鳴笛,並沒有減速。
豪車法拉利上的人,似乎喝了點酒,神情有些興奮,副駕駛座位上,還坐著一個衣衫不整眼神有些迷離的美女,那美女偶然間抬了抬頭,也看到了驢,見已經到了近前,不由一驚,喊了一句:“劉少,有驢!”
“看到了,麻痹的,區區一頭毛驢也敢擋本少爺的路,按喇叭都不跑,簡直找死,看老子怎麽把它碾壓成肉泥!”豪車法拉利上的人,是個富二代,眼中酒後的亢奮愈加激烈。
“撞驢會不會有危險?”衣衫不整的美女有些擔憂。
“危險?本少爺這輛法拉利是花了八千多萬,特意定製改裝過的,車頭全部都改成了鈦合金,車身改裝上了最安全的防震,以及防側翻,別說一頭驢,就是撞上一頭大象,都不會有什麽問題!”富二代亢奮的眼中,閃過一抹蔑視。
衣衫不整的美女聞言,松了一口氣,隨後眼中閃過一絲魅惑之意,嬌聲道:“劉少您真英勇,也不知道是誰家的賤驢,連您的路都敢攔,哼!就是該死!”
“嘿嘿,你才知道本少爺英勇?等會找個沒人兒的地方,把車停了,本少爺要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英勇!”富二代劉少一邊說著,車子依然沒有減速!
馬路之上。
驢一看那四個輪的鐵盒子飛快馳來,興奮的喊了一句:“這次賺大發了,按這種速度,起碼是四品輔助法器,要是能飛就更好了。”
驢兩眼放光,葉洛卻有些擔心,斥道:“死驢,別亂來,快讓開!”
見驢沒有什麽反應,他隨後又朝著那衝過來的法拉利豪車,打了一個停車的手勢!
法拉利上的富二代此時也看到了葉洛的手勢,他嘴角閃過了一抹殘忍,說道:“想讓我停車?賤民,做夢,不看好自己養的驢,還讓驢上了路,撞死活該!”
車速不降反增,富二代神情亢奮。
“加速了,不錯不錯,用來趕路倒是馬馬虎虎,就是不知道堅硬程度怎麽樣。”驢讚歎,眼中精芒四射,兩個驢蹄子揚起,驢蹄子上閃過烏黑的光芒,頗有些躍躍欲試。
雙方互不相讓,然後不可避免的碰撞在一起。
“哐當——”
強烈的撞擊聲,在安靜的拆遷區上空,遠遠的穿了出去,震耳欲聾!
驢顯然低估了這車的撞擊力,即便強悍的它,也被撞的倒飛了出去,驢在空中,驢嘴裡就怒罵了一句:“汪汪汪!媽了個巴子,這法器攻擊力還挺強?”
噗通——
十米之外,驢砸落在了地上。
而改裝過的法拉利豪車,在巨大的撞擊力下,直接給撞殘了,車頭爛了半截,發動機冒著滋滋的煙,看樣子已經是廢了。
也幸虧這款法拉利豪車抗震性驚人,再加上安全氣囊全開,車座上的那個富二代,雖然受到不小驚嚇,卻並沒有受什麽重傷,咳嗽著從車上爬了出來。
副駕駛上的那個美女,也有些狼狽的從車裡爬出。
葉洛見狀不由一驚,先是瞅了一眼驢,見驢掙扎著要爬起,想起驢變態一般的強悍體質,就知道這驢根本就沒有受啥傷。
隨後,葉洛又看向了從車上爬出的富二代和那美女,有些擔心的問了一句:“喂,你倆沒啥事吧,用不用我給你們檢查一下,撞擊之後,很容易會留下內傷。”
“咳咳!麻痹的,檢查?檢查啥?大半夜的,你帶著你的驢出來晃悠啥?你知不知道你養的驢,撞了我的車!”法拉利上的那人灰頭土臉的爬下車,反應了幾秒之後,見葉洛湊了過來,直接大怒,指著葉洛的鼻子大罵。
葉洛見這人身上有些酒氣,竟是酒後駕駛,想給他檢查一下身體,好心還被當成了惡意,眉頭不由皺了一下,轉頭又看了一眼驢,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不是驢撞了你的車,是你的車撞了驢,惹了驢後果會很可怕。“
這時,驢已經爬了起來,晃晃悠悠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一雙驢眼直直的盯住了那個富二代,眼中怒火萬丈,媽了個巴子,原本以為剛出來就遇上了一個法器,運氣有些爆棚,沒想到那法器一撞就報廢了。
搶奪法器失敗,而且這法器的主人撞了他,竟還在那邊罵罵咧咧的,一身酒氣,盛氣凌人,身上沒有半點靈氣波動,但卻一副我很牛叉,撞了你活該的樣子,驢勃然大怒,搖擺著暈乎乎的腦袋,拉長著驢臉走了過去。
“讓我走?這麽說,不是驢的責任,是我的責任了?我看你是不想承擔責任吧, 你知道我這車多少錢嗎?你認識這是啥車嗎?這是法拉利!別說讓你買了,就我這車,維修一下,你這輩子掙得錢,夠用嗎?”
富二代越說越怒,最後更是指著葉洛,囂張道:“小崽子,你還不服氣?麻痹的,你的驢撞了我的車,你全責,先給老子跪下道歉!”
此時,驢已經走近。
那富二代見那驢竟然沒有死,竟又晃晃悠悠的爬了起來,又囂張的吼道:“竟然還沒死?麻痹的,撞壞了我的車,竟然還能活?!”
“畜生!敢攔本少爺的車,本少爺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我要扒了你的皮熬製阿膠,蒸了你的肉,做驢肉火燒!”
驢盯著富二代,臉已經獰烈。
葉洛一看,要出大事了,往前跨了一步,攔在了驢身前,轉身冷著臉,對那富二代說道:“不想死,就趕緊滾!”
“讓我滾?我找死?麻痹的,區區一個賤民,弄壞了我的豪車,竟然還敢這樣給跟我說話?我看你和你的驢一樣,都該死!”富二代暴怒,顯然也是一個狂妄的主。
他狂妄,驢更狂妄
驢臉拉長,陰沉如水,再也忍不住了,驢蹄揚起,指著富二代,眼神冰冷道:“孽障,你萬了,你攤上大事了,你居然敢罵本皇,你、你父母,你租父母,也包括也的祖宗十八代,都將因為你的狂妄受到不可承受的嚴重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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