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那羅圈腿的醜男,朝著葉洛走了一步,腳狠狠的落在了地上,地上半尺厚的水泥路,竟然在這一腳之下,方圓一尺內,碎裂出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紋路。
“水……水泥地裂……裂了?”周圍圍觀的群眾,有人喊了一句。
“這……是高手啊!難道是特種兵?”有人吃驚的說了一句。
“壞了,那出頭的年輕人,怕是要倒霉了!”
……
楊玉一看,身體不由一震,這個看起來如此低矮,醜陋的男人,怎麽會如此可怕?
葉洛以前只是一個清潔工,後來機緣巧合才做了醫生,身體消瘦,怎麽可能是這種人的對手?
這人要真發起怒來,葉洛肯定不是對手,不死也得重傷。
並且,從這人的穿著和開的車來看,這個人也是個有錢人,還是一個外國人,在這種情況下,哪怕他把葉洛打殘了,恐怕最終也只是賠錢了事吧?
萬一,打錯了位置,那是要出人命的!
關鍵時候,楊玉咬了咬嘴唇,豁然往前走了一步,說道:“這麽多人都看著的,人明明就是你們撞的,你們還想怎麽樣?”
“撞到了人,打傷我的人,這事情不解決,你們兩個都別想走!”宮本二郎看著少婦楊玉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貪婪的神色。
“你…你想要怎樣?”楊玉被看的有些發毛,但是還是堅持的又問了一句。
“想怎樣?哼!讓那個男的跪在地上,磕一百個響頭認錯,我就饒了他,至於你,我也不為難你,既然是你撞死老人,那麽你等會就跟我們一起上車,帶上老人的屍體,火化之後,給老人守孝七天,便可離開。”宮本二郎看著楊玉極致成熟,誘惑性十足的身份,眼中貪婪之色更重。
周圍的人一聽,立刻就再次掀起了一場討論。
似乎,宮本二郎說的要求並不算苛刻,只是磕頭認錯和守孝,並沒有讓賠天價的錢。
葉洛的眼睛,卻閃過了一抹冰冷,可不覺得這人會這麽好心。
雖然沒有看到事情經過,可是他幾乎已經可以還原整件事情。肯定是老人倒地,楊玉救人,在救人的過程中,應該被開車經過這裡的宮本宮本二郎看到了,並且貪婪上了楊玉極致誘惑的成熟身體。
隨後,他身邊的狗腿子青年男子,就上去冒充是老人的兒子,想要以此要挾,帶走楊玉。
葉洛已經升起了殺機!
這島國人在抗戰時期欠下的殘酷沉重的血債還沒償還,現在竟然還想要玩弄國內的女人,而且是以這麽卑鄙的手段。
此人必須死。
而且他要當眾打死他。
只是操作起來卻有點麻煩,畢竟現在是法制社會。
不過,這也難不倒葉洛,他眼珠子一轉,很快想到注意,單見他豁然往前走了一步,幽然說道:“你確定這老人是那青年的爹?”
“一定是!”宮本二郎冷然。
“好!那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如果我能證明這老人不是青年他爹,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場,簽訂生死狀,生死勿論!”葉洛語氣森然。
宮本二郎微愣,隨手思索了一下,作為一個修行者,葉洛在他眼中宛如螻蟻,根本你不可能是他對手,這這個賭約,怎麽看,都像是為他打造的。
“好!我就跟你賭!”宮本二郎說著,又加了一句:“你不能證明,我也要你跟我打一場,簽訂生死狀。”
“好!”
圍觀的眾人見兩人打賭,在擔心之余,都有些疑惑,這年輕人為什麽這個醜男打賭,剛剛那醜男表現出的力氣,可是嚇的人。
難道這年輕人被嚇懵了?
楊玉焦急,想要阻止,卻被葉洛攔住了。
葉洛眼中殺機一閃而逝。
之後,葉洛走到老人生前,低頭連續在老人的胸口按了三次,同時,又一掌沉重的震向了老人的後腦杓,最終,又拿出了匕首,輕輕的在老人的左右耳朵上,都開了一條細小的血口。
黑紅的血液,瞬間從老人耳垂中流出,有淡淡的腥臭味兒。
“啊,年輕人,你這是在幹什麽?”
“你這是殺人啊!”
“喂,住手!”
……
人群之中,見葉洛出手如此粗暴,有人忍不住出聲喝止,以為葉洛是在謀殺。
宮本二郎看到這一幕,嘴角也不由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說道:“華夏人,果然是卑劣民族,竟然對自己國家的老人,直接下殺手。”
楊玉也嚇住了,伸手想拉一下葉洛,卻沒有拉住。
葉洛卻在此時說了一句:“震顫性昏迷, 只是身體的昏迷,精神沒有陷入沉睡,老人是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放出頭部積血,人會蘇醒的。”
在葉洛話聲剛落,原本處於昏迷狀態的老人,竟然奇異一般的睜開了眼,之後,緩緩站了起來,眼中慢慢恢復清明。
四周的聲音,噶然而止!
蘇醒了!
這老人在葉洛殘暴的治療下,竟然蘇醒了。
宮本二郎,眼中也閃過一抹吃驚。
這老頭似乎也是一個暴脾氣,蘇醒之後,腳還沒站穩,頓時就暴怒破口大罵,“混蛋!媽了個巴子,你撞了我也就算了,竟然還回來冒充我兒子,誣陷這個救我的姑娘!”
震顫性昏迷,只是身體的昏迷,意識還是蘇醒的,在昏迷期間,是知道外界發生的事情的。
隨後,老頭緩了一口氣,豁然往前走了兩步:“你小鬼子?老頭子我弄死你,媽了個巴子,都現在了,還敢在我們國家禍害人,老子參加過抗戰!”
老頭脾氣暴躁,又恢復了一些之後,身上竟爆發出了鐵血之意。
就連葉洛,看著這股鐵血之意,都不由側目,接著,葉洛身體站的筆直如槍,如同出鞘的利劍一般,鋒芒乍現,給這老頭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老頭一看,似乎也從葉洛身上,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有些佝僂的腰也幽然繃直,朝著葉洛也回了一個軍禮。
葉洛燦然一笑,一字一句的說道:“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這個小鬼子,就不勞您老人家動手了,我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