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已死,島國根基已毀,扶桑遭遇重創,如果現在扶桑聖地的天照大帝,再死了,會有什麽後果?
話聲,風輕雲淡,話落,卻驚動天地風雨。
驢的臉,幽然扭曲了一下。
天照大帝,再死了,會有啥後果?
那後果非常容易想象,古國的根基已經被毀,勢力遭遇重創,如果這個時候,作為扶桑島國,最為恐怖,底蘊最巔峰存在的天照大帝要是死了,那扶桑古國,恐怕會立刻四分五裂。
可以這麽說,天照大帝,就是扶桑古國真正的掌控者。
他若死了,那扶桑島國,就真正的危險了,不僅僅要面臨四分五裂,還會面臨,在沒有大帝鎮守的情況下,曾經的無數仇家,以及各大勢力,瘋狂的報復,以及對一個無上聖地,無盡底蘊的掠奪。
若是在沒有放出萬古凶獸之前,大帝隕落,或許扶桑島國還不會亂,憑借著無盡底蘊,還能撐過一劫,但是現在,千古浩劫才剛開始,再遭遇大帝隕落,真正的滅國血洗,這幾乎不可能出現的情況,就會真正可能的發生。
只是,天照大帝,那可是大帝啊!
誰能殺?
誰特麽滴,敢有這個念頭?
葉洛這貨,要屠殺一代無上,鎮壓天地的大帝?
他用什麽殺?
開什麽玩笑?
葉洛先前一系列的恐怖擊殺,布局,放萬古凶獸,足以震驚千古,記入史冊,甚至比同一個時期的年少大帝,都璀璨耀眼。
他現在,還想殺扶桑的天照大帝?
這怎可能?
驢看著葉洛,咽了一口唾沫,開口道:“葉洛啊,你是不是重傷之下,出現幻覺了,汪汪汪,精神有毛病了吧?”
陳聖地,以及其他人,甚至那個一頭白發,看不出年齡,油燈耗盡,被葉洛從島國慶典之上,救下的那個炎黃聖地的人,身體都再度動了一下。
“你在客棧的那八天裡,究竟布置了多少逆天的局?”陳聖地看著,這個自己一直想拉著建聖地的年輕人,眼睛有些發直。
“你怎麽可能殺天照大帝?這特麽滴,別說你了,放眼現代的東荒,有人敢說這句話?”驢再度開口。
然而,葉洛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隻說了一句:“那八天裡,確實曾有兩夜,見過慈航齋的聖女,她們的目的,是迷失之海之上,曾經連大帝都拚命想要尋找的天書第一卷。”
“汪汪汪!啥?”驢豁然人立!
“天照大帝,攜帶著島國的鎮國神器,扶桑古樹,在島國即便發生萬古浩劫的現在,也沒有從迷失之海上,回去鎮壓,就是為了天書第一卷。
甚至,連傳說之中的,萬古鬼臉,烏篷船,紅色的繡花鞋,騎著青牛的老子,以及很多隱藏在暗中的許多無上古老存在,都來了,也是為了這一卷天書。
在無盡的傳聞裡,都曾說過,天書第一卷之中,有真正突破大帝境的契機,從古至今,天地之間,一直有傳聞,大帝境之上,還會有一個境界,這個境界,從古至今,無一人能觸碰到。
天書第一卷,要出世了。”葉洛看著慈航齋聖地的船,繼續開口。
驢聞聲,目光狠狠的一縮,嘴角猛烈的一抽,臉上卻流露出了一抹明悟之色,開口道:“汪汪汪!媽了個巴子的,本皇特麽滴明白了,太古鬼礦,還有之前,在虛空裡,那萬古鬼臉曾說,它可能隕落。”
“汪汪汪!草了,麻痹的,這和你擊殺天照大帝,有啥關系?特麽滴,天書第一卷,就算真的在這迷失之海上,各大勢力,甚至西漠,南疆,北域的無上古老存在,都會出現,有你啥事?
你才區區脫凡境啊,你在他們面前,就是比隨手都可以碾壓死的螻蟻,還不如啊,各大真正的強大勢力雲集,你能幹啥?”驢心驚,但是,在聽到天書第一卷時,眼睛裡,卻有明亮的,掩飾不住的光閃過。
……
烏篷船在燈塔前,停留了三天,慈航齋的船,也在燈塔前,停留了三天。
而在三天的第二天裡。
一艘航母之上的快艇,下水,與航母分離,開向了慈航齋的船,靠近後,一人一驢登上了慈航齋的船。
而航母之上,陳聖地則走進了航母控制室,將一張葉洛交給他的航海圖,遞給了控制航母的老兵,福伯。
陳聖地看著這個頭髮花白,老態龍鍾,沒有修煉,身體裡卻似乎蘊含著無盡鐵血氣息的老兵, 忽然開口道:“我就不明白了,為啥你們會對島國扶桑,有這麽大的仇恨?一定要真正的滅國血洗?”
“因為你不是華夏人,你永遠都不會懂。”老兵隻說了一句話。
陳聖地微愣,仔細想了想,又搖了搖頭,接著又道:“這航海圖,是回東荒的路線,船上的人,已經不適合在這裡了,回東荒吧,以後,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這裡,就交給葉洛和那驢吧。”
陳聖地抬了抬頭,忽然看到,在航母控制室的左側,有一個破敗,卻洗的很乾淨的,像是剛掛上不久的一行鐵血小字:“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滅國,血洗!”
陳聖地帶著航母歸程,看著無盡之海,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一定要活著回來啊,麻痹的,要跟我組建一個無上的聖地啊。”
烏篷船在古老的燈塔前,等了三天,直到三天后,才忽然動了。
慈航齋的船,隨即跟著動了。
但是,一艘快艇,卻無聲的從慈航齋的船上,被放了下來,在這艘快艇上的,正是在慈航齋船上,已經待了一天一夜的葉洛和驢。
“汪汪汪!媽了個巴子的,瘋了,你們都特麽滴瘋了,在島國的那八天,你果然勾搭上了慈航齋的聖女,這特麽滴,你這計劃,可是比放出萬古凶獸,還逆天啊,屠殺大帝,能行嗎?”從慈航齋的船上,剛下來,驢就開始忍不住震撼開口。
“不瘋魔,不成佛,大帝麽,呵,屠了,又何妨!”葉洛遙遙的看了一眼燈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