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矮的島國忍者,聞言身體又是一僵,作為明治親王的手下,別人不知道那女忍者的身份,他可是知道的,那身材極好,一臉如同最美清純女優一樣的女忍者,真正的身份,可是明治親王的侄女兒!
並且,島國早有傳言,明治親王曾經在他哥洞房花燭夜那天,醉酒誤入了洞房,睡了他嫂子,甚至,他聽明治親王府的廚子曾無意之中說過,那女忍者的另外一個身份,可能是明治親王的女兒。
而眼前的這個看似螻蟻一樣的存在,剛剛卻說,女忍者的身體不錯,技巧生疏,床上功夫不行,語氣裡,竟然還有淡淡的嫌棄!
這是什麽情況,他把明治親王絕美的私生女給睡了,還嫌棄?像是,不以為意?
那這個人,究竟是什麽身份?
低矮的忍者看著葉洛,忽然感覺,這個人似乎愈發神秘莫測,只是,他依舊還是有些懷疑。
然而,就在他心中念頭百轉,快速思索與判斷葉洛的神秘身份之時,葉洛忽然動了。
他幽然看到,葉洛風輕雲淡的朝著,快速突進的三角形隊伍中心的位置,走了過去,他沒敢阻攔,想要看看葉洛究竟想要做什麽。
三角形的隊伍分布的很散,最外圍的人,最大的功能是探路,與中間部分拉的距離很遠。
他遠遠的看到,葉洛竟然隨意的走向了明治親王的私生女,宮本織子。
然後,他看到葉洛與尊貴的宮本織子交流了幾句。
宮本織子竟然從貼身的儲物袋中,拿出了幾顆珍貴的靈藥與上等靈石,遞給了葉洛,而葉洛則隨意的看了一眼,將之收起,然後轉身離去。
低矮的忍者看到這一幕,眼睛狠狠的一縮。
是真的!
作為一個外圍忍者,他費盡心機,想要拍宮本織子的馬屁,然而,宮本織子卻連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沒有,而對這個看似螻蟻一般的葉洛,她卻如此恭敬,還送上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珍貴靈藥。
通過多方面的印證,從氣質,談吐,囂張的那兩巴掌,以及宮本織子對葉洛的態度,他幾乎已經斷定,葉洛的身份必然不一般,並且,是扶桑聖地的貴客。
最重要的是,他在裝低調。
他正在快速思索,葉洛卻已經淡然的再度歸來。
他並沒有看到,葉洛在離去的瞬間,宮本織子看著葉洛離去的背影,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抹怒然的殺意,她冷聲開口道:“等回了扶桑,找老祖解開了我身上的本命心誓誓言,不會再因為背叛血誓而遭受反噬,我必然殺了你,區區一個螻蟻,竟然都敢用我當初立下的血誓,來敲詐我。”
低矮的忍者沒有看到,更沒有聽到這一切,他見葉洛歸來,眼神之中恭敬與敬畏的神色,油然而生。
散發著神秘道韻的鍾聲,愈發清晰,黃泉倒流的速度愈發湍急。
明治親王和扶桑島國的人,速度不由加快,並且,同在不遠處,蒼雲老道帶著的炎黃聖地,以及西域聖女和那兩個散修的速度,也不由加快。
不過,一眾人之中,遠遠看著葉洛的眼神,大多都是鄙視與不屑,甚至,流露出了一抹殺機,漢奸是最讓人看不起的!
“哎,麻痹的,你說菜鳥這次叛逃,小鬼子得給他多少好處?這特麽滴,自古叛逃多重賞啊,這貨不會一夜發家吧?老子忽然想起來了,當初在冥河禁區的時候,很多強大的小鬼子忍者,可是都叫那個被俘虜的女忍者,宮本大人。”賊眉鼠眼的修士忽然低聲開口,眼中竟然露出了一抹羨慕。
“呸,就小鬼子那肮髒玩意兒,不坑死他算是好的了,還敢說發家,這特麽滴煞筆,竟然去當漢奸。”刀疤臉一臉嚴肅鄙視,接著又眼巴巴的遠遠瞅了葉洛一眼,卻暗暗嘀咕道:“這菜鳥不會真發家了吧?麻痹的,真不夠意思,自己去了。”
葉洛隨著快速前行的隊伍,身上的風輕雲淡,又轉化為了漠然,這一次,葉洛竟然沒有再開口,甚至都沒有再理會那個低矮忍者一下。
而葉洛這幅表現,在那個低矮忍者看來,更加高深莫測了,這才是裝低調的高人啊。
作為一個想盡一切辦法,想討好結交高層人士,努力往上爬的低矮忍者,眼瞅著這樣一個身份超凡的人,就在自己身邊,卻還不能巴結,甚至先前他還有些得罪這個人,他心中現在是非常急躁的。
低矮忍者心中念叨著:“不行, 得尋找機會靠近巴結,天皇曾說過,要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機遇,否則,你就是一個可憐的失敗者,雖然我爹以前是一個房地產大亨,但是這遠遠不夠了。”
低矮忍者努力的思索了好一會兒,靈機又是一動,他有些掙扎肉疼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祖傳的古老玉佩。
這玉佩極為神秘,每至月圓之夜,就會散發出扶桑神樹的虛影,不過,他與他的家族,曾研究推演了無數次,甚至請出了一些大能推演,都沒有看出,為什麽會有這種異象。
直到三年前,他遇到了扶桑聖地的一個無上存在,懇求他為之鑒定,結果,那無上存在開口,說這玉佩只不過是一塊虛影玉而已,用途不大,只是有觀賞價值而已,不過,也算一件奇物。
他拿著這塊玉佩,悄然的走近了葉洛。
“都小心一些,前面黃泉流經的地方,以及鍾聲傳出的地方,是一片古老的森林。”隊伍之中,一個老者的提醒聲驟然響起。
所有人的腳步,都緩了一下。
散發著神秘道韻,像是在召喚著什麽的神秘鍾聲,聲源好像就在不遠處,眾人走進黃泉流經的古老森林。
古樹參天,秋天的落下的樹葉,厚厚一層,一腳踩上去,有吱吖的聲音。
月光灑落,穿過參天古樹,月光灑落,黃泉倒流,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咦!你們快看,前面古樹下,黃泉邊,有一座木屋,木屋前,有人,啊,那個人,好像是在折白紙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