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洛一邊走,竟然一邊赫然直接朝著眾人圍觀的台上,走了過去。
葉洛的背影,在這一刻,竟然有幾分讓人有點看不懂。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很多人,有一種恍惚的錯覺,尤其是,葉洛如同長輩一般,拍了拍,諸葛流雲的肩膀,灑脫,自信的那一個轉身。
不過,恍惚僅僅只是瞬間。
隨後,很多人的嘴角,都不由抽了一下。
這特麽滴,傻子果然不愧是傻子,在年輕一代之中,也僅僅只有傻子,敢這麽做吧,這特麽滴,換一個大帝子嗣過來,敢在諸葛流雲面前這麽做嗎?
“這個傻子,我就……”一個修士,簡直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特麽滴,別說破陣了,他要是能走上這個高台,我就吃屎,這高台周圍,就有一個陣法,按照規矩,只有能破了高台上的陣法,能走上高台的人,才有資格,去破城主之女布置下的陣法。”
“噗嗤,別說吃屎,他要是能走上高台,我把這一個街道,地上的板磚都啃了,這傻子,我特麽滴就想不明白,上官雲冰,為啥會找這個傻子。”
“姑爺,你別……”上官杏現在後悔的腸子都已經快青了,自家的這個姑爺,今天真的不應該帶出來,只是,她的話聲還沒有落,就愣住了。
因為,葉洛愣頭青一般,轉身之時,走的很快,步伐也很大,幾乎幾步,就到了高台之前,隨後,竟然縱身一躍,直接跳上了,周圍刻滿了神秘符文的高台。
在這個過程之中,竟然沒有觸碰到任何陣紋。
周圍平日裡恐怖的陣法,就像是失效了一般。
葉洛,上去了!
不僅僅上官杏兒愣住了,周圍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那兩個剛剛發了毒誓,一個要吃屎,一個要嘲諷的要吃板磚的強大修士。
“他是怎麽上去的?”人群之中,有幾個恐怖,古老的強者,看到這一幕,眸子不由微微眯了一下。
“難道是,上官家,在隱藏著什麽嗎?上官家的這個姑爺,也在隱瞞著什麽?”
“不對,那個地方……”
諸葛流雲,都微微愣了一下,隨後,他的臉上,似乎也出現了一抹詭異的神情,接著道:“這個地方,是我剛剛落下來的位置,我剛剛強行打開了這個位置陣紋的缺口,從這個缺口走過去,已經沒有陣紋的阻礙。”
周圍再度寂靜。
那兩個剛剛發誓的修士,臉上瞬間鐵青,左右看了一眼,趕緊朝著人群裡,鑽了進去。
其他人的心情,更是一片複雜。
這特麽滴,這傻子,這運氣,簡直就是日了天!
這特麽滴都可以?
城樓之上,那個和地獄之中,一模一樣的白幡,依舊在無聲的詭異飄揚。
“諸,諸葛公子,台上鬼城城主之女,布置下的這個陣法,有危險嗎?”上官杏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臉色不由一變。
“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有可能重傷。”諸葛流雲開口。
上官杏的臉色再度一變,原本通紅的臉上,瞬間變得有些蒼白,她快速額朝著葉洛原本跳上高台的位置,衝了過去。
同時,上官杏喊了一句:“姑,姑爺,快下來,有危險!”
自己的姑爺,有啥能力,沒有人比上官杏更“清楚”。
然而,在上官杏沿著葉洛剛剛跳上去的位置,也同樣跳上去之時,卻驟然感覺到了,一股龐大,恐怖,讓人難以產生反抗之力的反彈的力量,竟然將上官杏,硬生生的個彈了回來。
上官杏的臉色已經完全蒼白,再度衝了上去,卻遭遇到了同樣的處境。
葉洛都能簡單的上去,她為什麽不能?
“高台上的陣紋,是有自我修複能力的,葉洛跳上去時,我出來時,強行打破的通道,已經將近閉合,他跳進去之後,就完全閉合了,通道沒有了,你要是想上去,就必須強行破高台上的這個陣法。”諸葛流雲在這個時候,開口說了一句。
周圍的人,再度一陣安靜。
“哈哈哈,那個廢物,原來走的不是好運,他這是自己找死,鬼城之女布置下的陣法,反噬之力,或許能讓他直接廢了,傻子畢竟只是傻子!”先前,葉洛射中,被上官杏打敗的汪飛,看到這一幕,豁然笑了。
“上官家的贅婿,呵,上官雲冰這麽逆天的存在,就找了這麽一個丈夫麽?”與汪飛一起來的,那個叫厲花紅的豔麗的少女,此時忽然也嘲諷鄙夷的說了一句。
有一些知道內幕的人都清楚, 三年前,厲花紅剛出道時,曾揚言挑釁上官雲冰,以為上官雲冰,只是徒有其表,言過其實。
之後,她主動去上官家挑戰,甚至帶了一幫人圍觀,想要踩著傳說之中,逆天的上官雲冰,一戰成名。
結果,上官雲冰,根本就沒有真正出手,只動用了身上恐怖的氣勢,就壓製住了厲花紅,讓她沒有能用出任何一個法術,甚至,連劍都沒有能拔出來。
從此之後,厲花紅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就成了一個笑話。
同時,厲花紅的心態,也發生了極為恐怖的,陰暗,變態一般的變化。
“呵,確實,這麽廢物呆傻的一個丈夫,或許,就這麽一個丈夫,也要成殘廢了。”厲花紅身邊的一個修女,趕緊開口迎合。
上官杏的更加焦急,臉上蒼白,開口再度喊葉洛。
“別喊了,你喊破喉嚨也沒用的,高台周圍的陣法,可以隔絕外界的一切,聲音根本傳不進去的。”有修士開口。
“諸葛公子,你能不能幫我破陣,救一下我家的姑爺?”上官杏兒眼神焦急。
“鬼城的規矩,無論任何人,每月只有一次登台破陣的機會,杏兒姑娘,你應該知道,鬼城之中的規矩,但凡有任何人違背,都會遭受到鬼城之中,那幾個恐怖逆天古董級別的鬼物的擊殺,更何況,這裡是鬼城之女,擺下的陣紋。”不等諸葛流雲開口,他身後,一個仆人模樣的青年,就解了一下。
“什麽?”上官杏的臉色,愈發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