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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拉曼,也稱披曼,村寨中的保護神。
佛教尚未傳入之前,這是滇西唯一的神靈,單純的阿香把它當做護身符。
侯大寶認為同化一個民族首先要從互相尊重開始,這次參拜丟拉曼就是很好的契機。
阿香美女讓人牽了頭豬過來,把刀遞給侯大寶,讓他斬殺祭神。
“大唐不忍此地生靈塗炭,用粑粑捏一個不行嗎?”小侯沒殺過豬,怕丟人。
“懦弱的唐人!”阿香罵完就撿起刀。
誰能想到美麗姑娘會有這麽大手勁,用力一揮,豬頭便掉在地上,血噴的到處都是。
“可惜了,豬血豆腐蒸糯米可是好東西。”胖子看著豬血有些心疼。
豬頭獻上,侯大寶就跪在丟拉曼面前起誓,無非是把兩人的條件重複一番罷了。
祭祀丟曼拉可是大事,周圍聽到消息的部落陸陸續續趕來不少人,這架不打都不成。
“你打不過這女的,一刀砍下豬頭只有軍營裡那幫人才做得到,你平日也就能砍個雞頭。”路懷擔心的說。
“誰和她比力氣,又不是吃飽了撐的,咱們智取。”侯大寶滿不在乎的說。
“這老多人看著,你怎麽智取,人家可不讓你拿飛刀。”路懷擔心的說。
阿香沒給侯大寶回答的機會,把裙角一折,拿布條綁在腿上,捏緊拳頭就示意侯大寶下場。
小侯脫掉外衫,挽起裡衣的袖子,露出兩節細鎬鎬的胳膊,讓圍觀的頭人們一臉鄙夷。
丟拉曼神像前被圍出一片空地,侯大寶走上前就行了個抱手禮,如同功夫電影一般。
美女可不給他面子,趁小侯還沒抬起頭,照著腦袋就是一拳。
“咣嘰”侯大寶被錘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眼睛裡全是星星,如同被大錘砸腦門上一般,正想保持平衡,就聽得耳旁一聲嬌叱“哈”。
侯大寶隻覺得腳後跟一麻,撲騰就躺倒在地上,摔得直哼哼。
“不講理,哪有偷襲的比試!”路懷搶先過去扶起侯大寶,圍觀的人一陣唏噓,認為胖子在犯規。
“不服輸就再來,以為咱們金齒部的女人好欺負不成!”阿香不屑地站在原地,準備接著收拾這瘦弱唐人。
侯大寶怒了,老虎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邊爬起來邊脫衣服,準備上陣決一死戰。
上場前已經脫了外袍,現在就留身麻布裡衣,侯大寶三兩下把裡衣扯掉,光著膀子就上場。
“猴子一般的漢人,今天就讓你輸個......啊.......”阿香正準備衝上前,看到侯大寶的造型趕忙捂住眼睛,嘴裡大罵:“不要臉,你在幹嘛?”
“廢話,當然是脫褲子。”侯大寶現在光留塊兜襠布在身上,正坐地上脫絲襪一般的裡褲。
美女蒙著眼睛不敢放手,生怕侯大寶全裸,紅著臉吵吵:“穿上衣服再打。”
“穿好了。”侯大寶陰陽怪氣的說。
阿香把手露出一絲縫,卻發現侯大寶就差兜襠布沒脫,趕忙背過身,張口就要開罵。
侯大寶已經衝過去一把抱住她,右腳往她腳後跟一絆,雙手一用勁,就把阿香給放倒在地,然後恬不知恥地高舉雙手,如同拳擊比賽冠軍一般。
“不服輸就起來,免得說咱們大唐欺負女人。”侯大寶站在阿香面前挑釁。
人類自從穿上衣服後就有了羞恥心,和古羅馬喜歡展現肉體不同,東方人哪怕民族不同對男女之防都很嚴格。
阿香閉著眼睛從地上爬起來,露個眼縫看到侯大寶還穿著兜襠布炫耀,紅著臉上去就是一腳,侯大寶被踹翻在地,還沒爬起來,就看到塊布料往頭上罩。然後就覺著臉上被重物連續錘擊。
“不要臉的唐人,讓你脫,讓你脫。”阿香用腳使勁踹著侯大寶的臉,蒙侯大寶身上的就是他剛才脫掉的裡衣裡褲。
小侯連後世打架都沒遭受過這種屈辱,被個女人用衣服蒙著頭踹,頓時氣得怪叫連連,急忙朝旁邊一滾,想擺脫挨打的命運。
阿香可不放過他,一個勁攆著踢,侯大寶疼得實在受不了,雙手往外一伸,正好抱住阿香踢過來的腳,二話不說就用力甩,然後就聽到重物倒地的聲音。
打架就是要找機會,又不是拳擊還要回合製,兩下扯開蒙頭上的衣物,縱身過去就壓在阿香身上,使勁板著她兩條腿不放,讓美女倒地上爬不起來。
“臉不會懲涅憨賊,放開,不然就挨你涅頭髮揪掉。”阿香一把抓住小侯的莫西乾頭髮,用力扯著威脅。
“不放,你認輸,我才放。”侯大寶鼻青臉腫的回答,頭皮被扯的生疼。
頭人們從未見過戛拳比試能成這樣的,兩人緊挨在一起還互相威脅,姿勢挺曖昧。
阿香畢竟是個大姑娘,聽到議論才發現侯大寶正抱在自己身上,頓時羞得想把臉埋土裡。
“放手好麽?”阿香帶著哭腔小聲詢問。
“不放!除非你認輸。”侯大寶剛才被打的太慘,現在如同八爪魚一般趴在阿香身上,雙手雙腳用力箍住她的腿,免得再被挨揍。
阿香哭了,她剛才光顧著扯頭髮,把侯大寶的腦袋扯到自己肚子上,現在小侯喘口氣她都能感覺到,這比脫光洗澡還要丟人。
“我先放手行不行?”
“不行,你必須認輸。”
“好吧,我認輸......嗚嗚.....”
侯大寶贏了戛拳,轉頭卻發現沒人歡呼,只有美女傳來傷心欲絕的啼哭聲。
“你真不要臉,脫光了非禮人家。”路懷邊把衣服遞給侯大寶邊奚落。
侯大寶穿好衣服,那邊美女還哭得傷心,金齒部跟來的幾個小夥看著侯大寶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把他剁成八瓣紅燒。
“要不象群你帶回去,我不要了,但齊得那的地盤也不能還回去,我重分塊地給他怎麽樣?”小侯有些心虛,按後世安慰女友的法子拍著美女肩膀解釋,順便還遞上塊絹布給人擦鼻涕。
搶親就是這種習俗,送去的絹布就當彩禮,美女接過擦完臉才反應過來,轉頭又是一拳打在侯大寶臉上,這次直接打出鼻血來......
麂子肉燉酸筍,醋泡鮮蝦,竹筒飯,外加涼拌魚腥草,這就是侯大寶在工地視察的全部夥食。被打的地方沒拿涼水敷,現在腫的如同豬頭,眼睛都快眯成條縫了,吃菜還得靠路懷幫忙夾。
阿香跪坐在對面,眼睛腫的像桃子,吃飯都無精打采,顯得心事重重。作陪的頭人們邊喝米酒邊勸說,大意上就是齊得那洞主已經被開除昆彌川籍貫,金齒部哪怕打贏戛拳都沒法拿走部眾,不如就這麽算了,昆彌川西岸幾個部族湊二十匹馬,十頭牛讓阿香拿走,就當補償。
“不要牛馬,只要你幫我們打仗!”阿香說完又開始哭。
“憑啥,大唐可還沒在你們那開設州府呢,哪有幫外人打仗的說法。”侯大寶不同意。
“就憑我先祖是漢人!”美女的話如同一顆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