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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史》第77章 兔子的功勞
  馮立,同州馮翊人,翊衛車騎將軍。

  給了侯大寶一屁股的就是這家夥,虧得李建成發現的早,否則侯大寶非變相片不可。

  “怎麽拿了兵刃過來,虧得某今日未帶手弩,否則罪過大了!”馮立一邊幫侯大寶拍灰一邊解釋。

  小侯拿著菜刀很勉強的擠出個笑臉:“殺兔子,晚上加個菜。”

  馮立瞅瞅圈裡的兔子,又瞅瞅侯大寶的菜刀,一臉鄙夷地說:“殺個兔子,小事,要殺哪個,某家三兩下給你弄好,免得你拿著兵刃亂跑。”

  “兔肉騷腥,此菜不加也罷。”李建成有些不喜歡,估計以前吃過幾次。

  “那是廚子不會做,我做的可是美味。”侯大寶對自己的手藝很有信心。

  李世民見識過侯大寶的手藝,笑著說:“大哥且讓這小子試試,西苑打劫來的兔子怕是跟別地兔子味不一樣。”

  馮立跳圈裡捉拿草兔,侯大寶怕不夠,又讓馮立多拿了兩隻大點的山兔,反正現在沒懷孕的都是公兔,沒了也無所謂。

  不愧是吃軍糧的,手一用力兔子就暴斃而亡,手叉子在皮上開個口,用力一拉,跟脫衣服一樣快,內髒腳趾都扔掉,侯大寶這邊還沒看清動作,三隻裸體兔子就放地上了,殺手連個氣都沒喘。

  ......

  《膳夫經手錄》“累日不食由得,不得一日無茶也”

  都說了是晚宴,剛過晌午,赴宴的客人就到了,嫌屋裡太熱,都跑院裡乘涼。

  桃子知道來的是大唐親王和家眷後,身子抖得像篩糠,本來腿腳就不便,現在更是連路都不會走了,直接用跳的,也不知道她怎麽把那壺茶端院子裡。

  自從見識過九江號稱宮中第三的茶藝,侯大寶就對茶湯深惡痛絕,自己用蜀中的新茶扮著桂花炒了一罐,雖然工序不對,但泡出來後依稀能品出後世的茶味來,侯老爺子嘗完就給了一個字苦。

  大唐人對外來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強,胡餅,馬球,龜茲音樂,甚至波斯人的澡堂子都能在長安落地生根,侯大寶對自己的新茶充滿信心。一聲“呸”代表個別人的不認同,一陣“呸”就是惹眾怒了,看來大唐人對新事物的認同還需要時間。

  “不會烹茶就別烹,拿苦水給人喝算怎麽回事?”九江得意地端杯茶水看著侯大寶忙碌。

  “你懂什麽,這叫雅茶,先苦後甜,口中回甘,少拿你的鹽湯跟我比。”侯大寶在拿刀砍兔子。

  “你這弄的什麽肉,為何我沒見過?”九江覺著眼前的屍首有些陌生。

  “兔子,公的,不是你的玉兔。”

  “侯蛋糕你不是人,玉兔的夫君就這麽被你殺了,你要讓玉兔的娃成遺腹子,還連具全屍都不留。”

  “這不是還留了身皮子給你的玉兔嗎,趕明你讓宮裡給做成皮偶,留給玉兔的娃做個念想。”

  九江頭也不回的走了,對玉兔夫君沒有半點留念,或許一會還要多吃幾塊給玉兔報仇,畢竟皇家玉兔豈是你隻草兔能染指的。

  菜弄好了,侯大寶家沒矮幾,只能把大桌搬院子裡,留個小桌給女眷在屋裡,道門三人借口警戒,硬是要留在後邊跟宮女一起吃,侯大寶覺著這三個神兵是準備泡人家小姑娘。

  李家兄弟倆,侯家爺孫,侯君集父子,加上李承乾和馮立,正好八個,把大桌一佔就吩咐宮女上菜,李家兄弟余毒未清,酒就不敢上了,只能放杯九江剛弄的鹽湯做飲料。

  乾煸兔肉,黃燜雞,韭菜炒雞蛋,涼調野菜,紅燒肉,炸排骨,糖醋丸子,末了還有道豬肚蓮子湯。

  這年頭貴族吃豬肉的少,更別提是豬下水,侯君集和馮立先試了試菜,等了一會沒反應,李家兩兄弟才開始動筷子。

  與宮中不同,到了農家沒食不言的規矩,飯桌上談話很平常。

  侯君集和馮立剛才試菜吃到了豬肚,覺著這種肉很對胃口,現在搶著撈。

  李建成覺著奇怪,夾一塊放嘴裡,脆,嫩,有嚼頭,還有股蓮子的清香味,越嚼越香,當即問道:“此是何物,為何如此美味。”

  直接說豬肚估計會被當成欺君之罪砍了,誰讓你騙太子吃肮髒的下水,侯大寶只能小心翼翼地答道:“豬寶,一頭豬就巴掌大一塊,故稱為豬寶。”

  堂堂太子沒事哪會研究這個,當即吩咐:“馮將軍,明日叫人多購些,給宮裡膳方送過去,叫父皇和嬪妃們都嘗嘗,如此美味孤竟然今日方知,可見宮裡的廚子都該拖出去揍一頓。”

  馮立苦著臉領命,心裡盤算著要不要把這東西的來處說出來。

  屋裡的兩貴婦吃相有些不文雅,看到紅燒肉覺著膩,裝著斯文專檢野菜吃,九江給兩個嫂子每人夾了一筷,現在停不下來了,聽旁邊伺候的桃子說肚湯養顏,連渣都沒放過,硬是三人分了個乾淨,現在正忙著給玉兔的夫君剔骨。

  “這就是兔肉?我殺的?”馮立反射弧有些長,地上的骨頭都堆一堆了才發問。

  李建成有些尷尬,他面前的骨頭也不少,原本以為是別的, 沒想到就是自己認為騷腥的兔肉,當即誇讚起侯大寶的廚藝來。

  李世民笑呵呵的問:“這兔子是就這麽吃光,還是有別的打算。”

  侯大寶正發愁兔肉的推廣呢,當即答道:“養,兔子一年最少產兩窩,半年出欄,又不要精料,給草就能活,明年我就把兔肉給賣長安城裡,兔皮全做手套耳包子,保證不浪費。”

  “手套?耳包子?”李家兄弟皺著眉頭反問。

  壞了,大唐現在還沒手套,長衣長袖的服飾導致貴族的手都是縮在袖口裡的,手套用處不大,至於耳包子,敢戴出來就是儀容不整,會被禦史參的生不如死。

  小侯只能把這兩玩意扯到軍備上:“北地冬日奇寒,爺爺告訴過我,冬日握刀雙手發僵,因此導致戰力受損,如果在手上套個皮套子,就能解決這些問題,耳包子就是套耳朵的。”

  李家兄弟都是帶過兵的,冬天別說手僵這種事,凍掉腳趾耳朵的都常有,如果侯大寶說的是真的,這就是個大功了。

  “大哥,這奏報該你來寫。”

  “二郎,你久居軍中,比我有威信,該你寫。”

  “大哥莫非還在懷疑為弟否,軍中之事我已全交父皇,自此皆不插手。”

  “二郎,大哥要有此意天打雷轟,叫孤不得好死。”

  明明屁大點事,哥倆硬是鬧的像生離死別一樣,侯大寶小聲嘟囔著:“這功勞該算是我的吧,為何不讓我來寫。”

  “放屁,首功乃是兩位殿下的,次功乃是兔子,你最多撈個末功。”聽到抱怨的侯君集警告侯大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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