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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史》第105章 長安紈絝會議
  人體是個複雜的系統,複雜到後世都還無法解開其中的秘密,九江究竟是被什麽刺激的開口,誰都不知道。

  老嬤嬤隻喂了五杓便再也喂不下去,雖說很少,但畢竟是喝下去了。

  李淵滿臉興奮的下令,讓受傷的人每人都服用一碗,他認為這芝麻糊是靈丹妙藥,可以包治百病。

  侯大寶當不了新郎,卻長舒了一口氣,就看明日孫思邈的醫術了。

  “小子,朕給你的那巴掌不算疼吧。”李淵忙完便有些不自然的問。

  侯大寶這才想起來剛才挨了打,連忙稽首道:“回陛下,方才給忘了。”

  “真忘了?”李淵若有所思地盯著他。

  小侯回了個肯定的眼神:“嗯....真忘了。”

  “忘了好,忘了好啊,有的事連朕都想忘嘍!”李淵站起身面帶微笑的走了出去,屋裡的人隻好跟上,隻留下老嬤嬤和蘇捷舒照顧。

  侯君集和侯老爺子在兩儀殿外等候,小的進去只是朋友探望,老的進去難免有私自結交皇族之嫌。見到侯大寶他們出來,連忙迎上去詢問。等得知九江的傷勢後,倆人都搖頭苦笑,這年頭,除非是神仙保佑,否則那麽重的傷勢如何能夠醫治,軍中被馬撞過的最後十不存一,更別提公主那麽個小人兒。

  侯大寶卻滿懷信心的說:“只要她能服藥,孫神仙就能把她給救活。”

  ......

  既然九江出事,侯大寶就不打算回村,想在長安多住些日子,以便到宮中探望,侯老爺子放心不下村裡的事,帶著褚良,褚型兩個老道先回去了。

  侯大寶躺在軟塌上思索著報仇的方法:參軍這一項首先否決,大唐還沒過到要娃娃上戰場的地步,更何況是獨子獨苗。用置換封地的方式間接參軍,這項也不可能,且不說還不知道誰是敵人,就算知道,李淵也不會隨意更改低階勳貴的封號。自己最拿手的便是做生意,別的基本都是靠電視小說看來的,也就是說只剩下一個辦法---用錢砸,後世的飛機大炮雇不到,兩條腿的人還怕少嗎。

  大唐沒有開工廠的機會,敢私下雇人便是破壞農耕的重罪,想要大規模生產只能靠皇家,可也不能光讓皇家出頭,那樣會被吃的連渣都不剩,侯大寶覺得應該趁早開始聯系合作者。

  封言道正在家裡給父親喂水,封德彝背上的傷口雖然沒傷到骨頭,卻因為大量失血而昏迷了整整兩天,畢竟是年紀大了,身體遠不如以前,哪怕醒來也是虛弱無力,只能臥床休養。

  門子稟告說外邊有個叫侯大寶的小郎求見,封言道做主讓他進來。

  侯大寶先給床上的封德彝行了禮,又送上些禮品,這才拉著封言道到隔壁商談。

  “做,把我爹傷成這樣,此仇不報枉為人子!”小封的回答很乾脆。

  侯大寶遞給他一紙協議,叮囑說:“把你認識的勳貴子弟都叫上,明日到西市酒樓等我消息,這仇咱們小的自己報,不能讓家裡知道。”

  封言道拍著胸脯保證,侯大寶才告辭出門。

  同樣的事情尉遲家和程家都收到了通知,幾個紈絝開始忙碌起來,早就有上陣殺敵的心卻沒那命,眼下能雇人殺敵也算一種本事。

  侯大寶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家等侯君集帶回來的消息,皇宮不是醫院,自己去得多了難免會被人懷疑別有用心,眼下等待才是最好辦法,去了也幫不上忙。

  侯君集是午後才過來的,

一進屋就大聲嚷嚷:“喝了,公主喝下去了,雖說還蘇醒,可孫道長說脈象已不如昨日混亂,怕是還要再喝幾次才知道藥效。”  侯大寶懸著的心放下一半,連忙張羅著讓桃子給侯君集端飯菜,大冷天的不吃熱食受不了。

  等侯君集吃完東西去屋裡休息,侯大寶拿著幾塊石頭和侯方一起出門,趕車的依舊是路懷。

  西市裴寂的酒樓裡,最大的包廂被早被人包了下來,此刻裡邊熙熙攘攘坐著二十來個少年郎,掌櫃的有些奇怪,正想進去詢問,卻被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攔住:“今日之事不許聲張,更不得報與家父知曉!”掌櫃的聞言立馬退了出來,旁邊的夥計低聲詢問:“哪家的少年郎,也不知給不給得起飯錢。”

  掌櫃的苦笑說:“他爹是裴相,你說缺錢不,就算給了你敢要不?.....趕緊好茶好菜的給端上去,酒先別忙,那裡邊未及冠的小郎挺多,上了誤事。”夥計聽從吩咐去了,掌櫃的開始把二樓清場,要是一會打擾到幾位小郎君,自己怕是該埋亂葬崗去了。

  侯大寶來到時人差不多齊了,尉遲寶林給侯大寶挨個介紹,李靖家的,李神通家的,裴寂家的,楊家的,蕭家的......來的都是長門嫡子,雖說都是一個爹生的,可嫡庶之分就顯出身份來,平時一起逛個青樓,砸個攤子什麽的無所謂,可一到正事就只會選嫡子出面,庶子出面是做不了數的。

  侯大寶年紀排後邊,隻用行同輩禮就成。這些紈絝聽過侯大寶的事,沒因為小侯只是個縣男的孫子而小看他,當即讓他和侯方落座。

  裴律師作為年紀最大的被推舉為帶頭大哥,開場白就由他來說。

  小裴讓夥計把門關上,站起身就開口:“今日來的都是咱大唐勳貴之家,往常你打我,我揍你的事沒少乾,可今日既然坐一塊,咱得把話說開咯。前兩日陛下遇刺,莫說侍衛,便是皇族都折了兩位,這可是踩到咱大唐頭上來了。自個平時鬧鬧無所謂,但這外人插進來就是給咱臉上抹灰,往後見了別地的勳貴連頭都抬不起來。”

  李靖的兒子就是個無法無天的,當即站起來說:“萬春公主(後改封長沙公主)不是跟竇懷讓那小子定過親嘛,昨還見他帶倆玩伴往北邊打獵去, 當時就想拾綴他,叫寶林給拉住了,要不非整死他不可。崔家老二還問咱,這長安老有刺客,要不遷都算逑。丟人哪,這是嫌咱長安的勳貴不會殺人是怎地。”

  這話一出,在座的大小紈絝紛紛叫罵起來,誰都是含著金鑰匙生的,比武藝咱差點,比本事可能不如你,可論面子誰敢過來搶。

  裴律師喊了兩聲眾人才安靜下來:“為兄是家中嫡子,眼下想到軍中人也不要,可刺客這事不能放下,咱得自個把臉面搶回來。眼下大寶兄弟有個主意,不但能顯出咱本事,還能往錢袋裡劃拉金子,且聽聽他的。”

  昨日被召集的時候眾紈絝就基本明白要幹嘛,眼下只等侯大寶發話了。

  侯大寶掏出口袋裡幾塊石頭,一顆買來的玻璃珠子,指著說:“小弟剛才在西市口買的這玩意,三貫,能買套好的馬具,比這大的杯子叫價二十貫,瓶子更貴。”

  尉遲寶林覺著小侯說話囉嗦,嚷嚷道:“大寶,有啥法子趕緊說,都等著呢!”

  侯大寶也覺著這裡邊還有八九歲的小紈絝,沒必要解釋那麽多,當即改口:“這種珠子我會燒製,而且燒的比這還好,瓶子罐子都能造出來,往後長安就能買到,用不著買胡人的,你們說能賺多少。賺的錢就雇人,刀劍鐵甲弓弩都給配上,連馬都給它套上輕鎧,這樣一共要一百五十貫,咱們五個月給湊足兩千個,再一人給一百貫安家費,該夠報仇的吧?”

  周圍的沒有一絲聲響,全都靜悄悄的,裴律師連嘴巴都合不攏了,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個人要二百五十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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