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歌,7月17日,蒂華納,酒店。
宮黛在看克裡斯蒂娜·巴爾特拉,山崎在忙其他21名女子,通過對方給的資料,在保羅李和會西班牙語的保鏢幫助下,對她們進行登記。
墨西歌這邊出生率很高,以前一個女人生7個孩子都只是平常,現在降到了4個,平均數,官方說要努力控制到3個以內。
這些女人都是二代,甚至四代賣身女人,屬於那種完全上進無門的底端貧困階層。
這些人通常的工作是當服務員,但由於墨西歌的地下勢力很強大,很多人跟幫派有牽扯。
男的稍好一些,女的被抓去當賣身的,甚至賣到世界其它地方,都是很平常的。
山崎本來想送她們回家的,但她們要麽沒有家了,要麽就是被家人賣過來的,要麽全家都在這裡。
比如8歲的麗貝卡·加西亞,她母親跟一個琺國遊客生的她,長得金發碧眼非常可愛完全夠得上童星的標準。
她母親賣她的價格是1大包藥,價值3000美元的樣子,而買回她的價格是5萬美元。
那些人從6歲就安排她伴遊,每次的價格是1周1千美元左右,對象是那些對小孩子有特殊癖好的外國人。
比如馬丁家,35歲的凱蒂·馬丁,與32歲的菲爾南達·馬丁是姐妹,前者的父親是米國白人,後者的父親是阿根庭白人。
凱蒂·馬丁又是19歲的丹妮拉·馬丁,16歲的瑪莎·馬丁,12歲的瑪麗亞·馬丁、9歲的伊雯娜·馬丁四人的母親,她們的父親分別是西班伢白人、巴硒人、波嵐人、蘇聯人。
菲爾南達·馬丁又是17歲的溫迪·馬丁,14歲的麗維亞·馬丁,11歲的莉莉安·馬丁,8歲的阿蘿拉·馬丁四人的母親,父親分別是摩洛歌人,奧地麗人,挪維人、南非白人。
16歲的瑪莎·馬丁現在有孕在身,而她仍然要工作,面對那些喜歡孕婦的家夥。
17歲的溫迪·馬丁已經生育過了,現在正在哺乳期,仍然在工作。
而她們家還有5個6歲以下的孩子,還在那幫人手上。
35歲的凱蒂·馬丁的6歲女兒黎塞特·馬丁和3歲女兒阿德裡安娜·馬丁,前者的父親是琺國人,後者的父親是丹嘜人。
32歲的菲爾南達·馬丁的5歲女兒克勞迪婭·馬丁和2歲女兒凡妮莎·馬丁,前者的父親是比莉時人,後者的父親是智麗人。
還有17歲的溫迪·馬丁幾個月大的女兒瑪琳馬丁,其父親是加拿達人。
山崎實在是心中堵得慌,這幫家夥就是拿女人當機器,生孩子只要女的。
卡多納家的29歲露易莎·卡多納和23歲勞拉·卡多納是堂姐們,兩人都生不出女兒,已經不能生了,但被打了藥,一直在哺乳期。
在這裡,如果總是懷男孩,然後因為總是流產而絕育,這種慘事,與生育機器相比,真不知道,到底誰更不幸。
山崎搖搖頭,把這些事情搖出腦袋,先讓保鏢打電話給對方,把馬丁家的孩子買回來。
結果人家不賣,說是留著做種,因為她們家是那種總生女兒的類型,能省下很多檢查與流產費用。
沒等山崎開價,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山崎很無奈,這幫家夥把這些女人當搖錢樹了,細水長流啊。
這時,宮黛與其他人過來找山崎,午餐時間到了。
宮黛調侃道:“怎麽了,
對著這麽多美女,心情也不好嘛。” 山崎把事情說了一下,結果宮黛也好,凱瑟琳也好,潔西卡也好,都不在意。
艾達站在山崎身邊,算是支持他。
不過,艾達心中對這種事情也不以為然,她就是在難民營出生的。
山崎忍不住繼續說道:“除非用天價,否則他們是不會賣的,但是價格高了,他們會禍害更多的人。”
凱瑟琳笑道:“辦法呢,也不是沒有,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了了。”
“什麽?”
“殺!”
“啊?”
凱瑟琳說的很輕松,山崎卻嚇了一跳。
潔西卡笑道:“確實,報警抓他們,根本沒用,你信不信,就算在監獄裡,他們照樣能夠遙控外面的生意,只要他們還活著,他們就會禍害更多的人。”
山崎沉默了,內心很糾結。
凱瑟琳故意擠對道:“你要是下不了決心呢,那你就看著吧,反正你和這些女人也只是路人,你已經幫她們很多了。”
山崎看著馬丁一家10名女性,看著8歲的麗貝卡,看著絕育的卡多納姐們,看著她們滿面麻木的驚容,終於點頭了。
“好。”山崎渾身顫抖的吐出了一個字,身心上仿佛壓著一座大山,那是決定他人生命的壓力。
宮黛皺起了眉頭,“老哥,你在想什麽啊,除惡即是揚善嘛。”
“我知道,但是……”山崎沒有說下去,歎了口氣,“我要靜一靜。”
潔西卡牽上山崎的手,“我陪你吧,我們去天台。”
“我也去。”艾達挽起了山崎的另一隻手。
“那我等會兒去找你們。”凱瑟琳笑道。
看山崎與潔西卡、艾達走了,克裡斯蒂娜·巴爾特拉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了什麽,但也跟上。
宮黛撓頭,“老哥也太好心了。”
凱瑟琳笑道:“是,不過我喜歡,總比壞人好。”
“呐,你打算怎麽辦?”
“我在墨西歌這邊不好動手,不過有一個人可以。”
“啊,我知道了,我的死神牌,莉蓮·席爾瓦。 ”
“沒錯,我這就安排她過來,今天晚上就動手,速戰速決。”
“嘿嘿,感覺很好玩的樣子。”
“老板,你就別去添亂了,否則山崎先生肯定發火,請家法教訓你。”
“我知道,我是說,我幫忙做攻略,感覺就像打遊戲一樣。”宮黛很興奮。
凱瑟琳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沒有表態,因為不知道該怎麽說,相信固然是相信,但那可是戰場。
……
天台。
山崎趴在欄杆上看著下面的車流,腦袋裡什麽都沒有想。
潔西卡靠著山崎幫他打傘,免得被太陽曬著,現在是大夏天的中午。
克裡斯蒂娜·巴爾特拉很好奇,用西班牙語問道:“艾達小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主人怎麽不高興的樣子?”
“叫我艾達就好。”艾達說道,然後解釋了一下。
克裡斯蒂娜有些不能置信,反正她是沒見過這種好心的人,心理有毛病的家夥倒是見了一大堆。
隨即克裡斯蒂娜有想到另一個問題,“真的能乾掉那些人嗎?”
“肯定能。”艾達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啊?”
“應該說我們,克裡斯蒂娜你現在也是我們中的一員。”
“我不覺得我有什麽用。”
“當你抽了牌,命運就會推動你前進,你以後會發現的。”
“這麽神秘啊,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從來還沒有錯過呢。”
“好吧,那我等著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