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龍陽的墓……”
“這座墓是新出現的!”
“龍陽隕落了,他的墓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他身的四件通天神器,難道在這墓!”
……
龍神禁區,議論紛紛。
二大聯盟,每個勢力,都派遣了強者進來。
瞬間,整個龍神禁區,再次熱鬧了起來。
虛空之,無數的神念掃過,這些神念之,算是九重武神的絕世強者,也不在少數!
“龍陽雖然已經隕落,但他殺我天魔一族數位強者,這座墓,我天魔一族要了!”
一位絕世魔神站在虛空,滿臉凶狠的道。
“魔岩,是魔岩……”
“是當初朝龍陽出手的魔岩!”
“龍陽身有四件通天神器,看來魔神殿,是不會讓天武神國將龍陽的墓帶走了!”
……
隨著魔岩的出現,整個虛空之,瞬間變得寂靜了不少。
虛空的氣氛,有些壓抑!
“魔岩,你敢動我們帝主的墓!”
在此時,一道怒吼聲,突然從虛空傳來。
下一刻,數十道身影,出現在虛空之!
為首的,正是孤獨楓!
除了孤獨楓,帝山的武神強者,基本都來了!
“天武神國,是天武神國的孤獨武神,天武神國,果然來了……”
“這群人的修為,不過二三重武神的境界,他們也敢來爭奪這座墓,簡直是找死!”
“這下有好戲看了……”
……
虛空,瞬間喧嘩無。
魔岩一雙冷眸,也落在了孤獨楓一群人的身。
“天武神國……”
“死!”
“轟……”
一掌推出,滾滾魔氣,在虛空形成一隻數十丈的魔掌。
魔掌帶著可怕的力量,直接朝孤獨楓等人落下。
“快退……”
孤獨楓瞳孔微微一縮,連忙喝道。
天武神國,雖然有龍陽留下的丹藥相助,但畢竟天武神國的底蘊還是太低了……
龍陽可以讓帝山的弟子成為武神,但成為武神之後……
卻只能靠他們自己修煉!
而在武神的境界想要提升一重,又是何等的困難!
“魔岩武神,何必這麽著急……”
在這魔掌快要落在孤獨楓等人的身時,虛空之,數道身影,再次出現。
岩家的岩薛,離火一族的離衝……
三四道浩瀚的身影,傲立虛空!
“岩家,離火一族……”
“還有逆神山!”
魔岩瞳孔微微一縮,眼瞬間冷漠無邊。
這一年來,以天武神國為首的聯盟,可沒有少斬殺天魔一族的強者,現在看到罪魁禍首在眼前……
魔岩心的殺意,可想而知!
“各位,龍陽帝主是天武神國的帝主,這座墓,理應屬於天武神國!”
站在虛空,離衝淡笑的道。
“屬於天武神國……”
虛空之,一道道眼神閃爍了起來。
在天武大陸。
天武神國,又算什麽?
沒有九重的絕世武神存在,天武神國,根本沒有被各大勢力放在眼。
現在四件通天神器在龍陽的墳墓之。
這些人,豈會放過這個機會!
“離衝,你這話說錯了,龍陽武神帶走了我金族的通天神器,這通天神器在這墓之!”
“這座墓,我金族要了!”
一位金族的絕世強者,站在虛空冷冷的道。
“金族金嶽!”
離衝眼,升起一抹凝重!
金族,雖然蝸居在金殿之。
但金族的實力,卻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敢小瞧。
眼前的這個金嶽,更是在場所有人之,修為最高的人。
此人的修為。
已經達到了,武神九重的期!
“各位,這墓的周圍全部都是禁製,我看我們不如先打開這些禁製,至於墓有何東西,到時候再仔細探查如何?”
在此時,虛空的洛千,突然笑呵呵的道。
“洛千,你敢……”
聽到此話,孤獨楓眼,殺意暴漲。
這墓,那可是龍陽的墓!
天武神國的帝主,算是隕落了,也絕對不容別人打開!
“孤獨武神,你天武神國雖然有岩家和逆神山相助,但想要擋住我武神殿和魔神殿,這根本不可能!”
“打開墓塚,龍陽的屍骸,我武神殿可以不動,但其他的東西……”
洛千眼,絲絲寒芒掠過!
這其他的東西,自然是龍陽身的絕世功法。
那可怕的一劍,不止是洛千,其他的九重武神,也記在心。
那劍法,絕對是超出神級的劍法。
龍陽憑借四重武神的修為可以打出那麽可怕的攻擊,要是他們得到這劍法,那豈不是……
可以無敵了!
“離衝前輩……”
“岩薛前輩……”
……
孤獨楓的雙眸,落在身邊的幾位九重武神的身。
“孤獨武神,龍陽到底有沒有隕落,我們也不知道,當初他雖然被抓走了,但此人沒有殺他,必然有所隱情!”
“現在龍陽的墓出現,我們何不打開探查一番,要是他真的隕落了,那他的骸骨,自然應該送回天武神國!”
看著孤獨楓,離衝沉聲道。
“沒錯,孤獨武神,龍陽身有四件通天神器,要是這四件通天神器在這墓,那算今天不打開!”
“他日,魔神殿和武神殿,也絕對不會放過……”
岩薛也神色低沉的道。
“武神殿……”
“魔神殿!”
孤獨楓眼, 殺意衝天。
其他的帝山弟子,也一個個拳頭緊緊的握起來。
他們的帝主,已經隕落了……
但現在,他們連龍陽的墓,都守不住!
“帝主,孤獨楓有罪!”
“噗通……”
孤獨楓,突然朝那座墓跪下來。
“帝主……”
一道道悲切的聲音響起,虛空之,帝山弟子,全部跪在地。
“這……”
眾人眼,微微有些悸動!
“好忠心的弟子,這小子的運氣,還真是好!”
離衝苦笑一聲。
天武神國雖然弱,但從這幾十個武神的眼,離衝毫不懷疑,算龍陽要他們去死,他們也絕對……
不會猶豫一下!
“要是這小子還在,那天武神國……”
“必然會成為天武大陸的大勢力!”
離衝眼,絲絲精芒掠過。
不知為何,看著遠處那座墓,離衝的心,仿佛升起了一抹錯覺!
那不是一座墓,而是……
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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