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些護衛的動作,李想當然是注意的到的。
隨手拎過來了一把椅子,李想也沒有去管躺在地上裝死的威爾主教。
身為一名教廷的大魔法師,威爾主教最擅長的自然就是治療魔法了。
但是現在因為李想在這裡,他完全不敢亂動就是了。
現在這種情況,最適合的就是裝死。
不然的話,萬一這少爺不滿意,又給自己打一頓狠的怎麽辦?
敲著二郎腿,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
李想看著面前緊張的護衛感覺有點無聊。
“哎,你們城主什麽時候能到啊。”
本想跟面前這些個護衛聊兩句,但是看著他們一臉緊張的樣子,李想也只能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至於麽,畢竟咱家也不是什麽魔鬼。
“是誰活膩了?敢來厄爾多斯城鬧事?”
城主那邊的速度並不算慢,動作也並不算小。
也許是擔心李想在裡面會對威爾主教不利,所以隔著老遠呢,就憋著鬥氣吼了一嗓子。
李想一聽,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反手拎起威爾主教的左腿,然後一個瞬移出現在了教堂外面的半空之中。
也許是因為是武者的緣故,所以城主看起來就比威爾主教精壯許多。
只不過也是膀大腰圓的,比正常武者要壯上一圈。
城主看著李想手裡跟拎死狗一樣拎著的威爾主教,眼神之中滿是暴怒。
這不僅僅是關乎自己臉面的問題了。
更重的還是,威爾主教是在厄爾多斯城讓人打成這樣的。
城主這邊只能是在心裡祈禱威爾主教可千萬別死在這,不然的話那自己的麻煩可就真的大了。
畢竟教廷那邊,就算是說是大陸第一勢力也不為過。
玩意威爾主教真在厄爾多斯城涼了,那自己這個城主也估計活不長了。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也是為什麽城主為什麽這麽慣著這個威爾主教的原因。
不然如果沒有教廷這個身份,威爾一個大魔法師,他堂堂城主還真就沒必要放在眼裡。
雖然城主的實力也就是劍師罷了,但是畢竟是實權人物。
不過雖然看到李想漂浮在半空之中,但是城主卻並不算太慌,只是把李想當成了魔法師而已。
畢竟李想這一身的神父長袍還是很有迷惑性的。
像李想這種,穿著神父長袍近戰的。
還真的就是鞋子粑粑——獨一份。
更何況李想不僅僅穿的衣服很有迷惑性,外表也是一樣。
誰能想到,這麽一副小小的身體下,蘊含的是足以單挑巨龍的可怕力量呢?
“你就是城主?”
李想低頭看著下邊的幾個人,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沒錯,我···”
沒空聽城主廢話,李想隨手將威爾主教扔了出去,然後整個人就如同炮彈一般對著下面的城主衝了過去。
李想的速度很快。
聽著神父長袍被周圍掠過的氣流吹動發出的一陣音爆聲。
城主懵了。
匆忙舉起手中的長劍。
然後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一道人影被遠遠的拋飛了出去。
李想站在剛剛城主所在的位置,轉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大劍師護衛羞澀的笑了一下。
給那個大劍師嚇得隻感覺頭皮發麻。
這是什麽怪物···
這大劍師在旁邊看的真切,
從李想動手到結束,渾身上下半點能量波動都沒流露出來過。 純肉體力量打劍師跟打兒子一樣?
大劍師護衛伸脖子咽了口口水。
突然開始懷疑起了自己這麽個大劍師,到底夠不夠人家一隻手捏的了。
畢竟不管怎麽說,李想好歹也是吞噬過黃金比蒙的史萊姆。
雖然說在人形的狀態下沒辦法發揮黃金比蒙的全部實力,但是普通比蒙的力量李想還是有的。
“嘿,哥們,你去把教堂還有城主府的那些個壞人都叫過來。”
李想眼看這人不說話,倒也沒有跟他客氣的意思。
“對了,別想著跑哈。”
“不然殺了你奧。”
李想的威脅那叫一個輕描淡寫。
就好像他威脅的對象不是一個大劍師級別的高手。
而是對一個小雞崽子說:你別跑哈,跑了掐死你。
(⊙ω⊙)好的大哥,我這就去叫人。
這大劍師菊花一緊,然後連跑帶顛的就去叫人了。
正所謂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李想自然都決定插手這件事了,那麽自然是不可能給城主跟這教堂主教打一頓就完事了。
那樣一來的話,只是自己解氣了。
反倒是會讓這些百姓們的日子更加難熬。
因為之後留著這些禍害,那百姓們所面臨的肯定就是他們瘋狂的報復。
那李想就不是過來伸張正義的了,而是過來禍害百姓的。
他敢保證,如果自己真的揍了倆人一頓就走了。
那麽城裡的百姓不會去恨這個城主跟威爾主教,反倒是會將仇恨全歸結在自己的頭上。
畢竟本來他們雖然活的辛苦,但是最起碼還能活著。
那大劍師的動作不慢。
除了因為他的實力在這裡之外,還因為他對於兩家的那些個雜碎心裡都有數。
李想看著面前的五十多人,心裡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波動。
雖然說當初進城的時候聽說的那些事確實讓他生氣。
但是現在兩拳打出去,李想的火氣也撒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就只是伸張正義了。
五十多人,城主府那邊三十多個,教堂人少不算主教也就十幾個人。
畢竟教廷又不是什麽武裝組織,十幾個人其實都有點多了。
讓這幫人一個個排排跪。
大劍師身先士卒,撲通一下就跪地上了。
身後的人一個個蠻橫慣了,有人叫囂著不服的。
也全讓李想隨手埋教堂門口了。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沒看見你們城主還在地上躺著呢麽。”
李想搖頭歎氣,語氣裡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但是卻聽得身後那幫人一個個內心發寒。
這是什麽人啊,動手給帝國冊封的城主打了不說,連教堂主教都沒放過。
而且殺人就跟喝茶一樣,就連語氣都沒有任何變化。
也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終於反應過來。
奧,原來我要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