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晉點了一首男女對唱的歌曲,並進行頂置。
很快,上一次唱完,輪到了他點的歌。
張晉從仙女手上接過麥克風,而楊知婧則把她的手上的麥克風遞給了蘇如是:“小姨,這首歌我不太好唱,您唱吧。”
蘇如是沒拒絕,接過了麥克風,和張晉一起對唱起來。
張晉有歌唱家的水平,又有完美的男音嗓子,再加上有意配合和提升蘇如是,所以蘇如是唱得很舒服,超水平發揮,自然心裡高興。
唱完一曲後,蘇如是意猶未盡,很想再唱一首。
而下一首仍是她會的合唱歌曲,而且沒有人問要麥克風,因為這首歌正是楊知婧悄悄點單並頂置的。
於是,蘇如是繼續和張晉一起演繹了第二首。
連續唱完了兩首歌,兩首歌完成的質量都很高,甚至超出原唱,蘇如是心情很愉悅,她轉目看張晉時,目光和順了許多。
至於第三首,是白鳳兒點的歌:“張晉,我也和你唱一首。”
白鳳兒頗有幾分技癢。
“好啊。”張晉笑道。
蘇如是心底有點小鬱悶地把麥克風交給白鳳兒,她正在興頭上呢。
接下一直玩到深夜十一點多,蘇如是都沒能再和張晉合唱了。
因為,張晉被要求和每個女人合唱兩首,連唱十二首後,張晉當然不好意思再唱了。
蘇如是小小遺憾一把。
沐浴更衣,深夜一點多,張晉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去後院賞花觀月,盡管他現在一點也不煩躁。
於是,他離開房間,去別墅後院賞花觀月。
不一會兒,他感應到背後有人注視他,他轉身抬頭,果然與蘇如是目光對視上。
張晉露出爽朗的笑容,向蘇如是招了招手,示意她下來坐坐。
幾分鍾後,蘇如是一襲藕色絲綢睡裙從一樓後門走出來,風姿綽越走到張晉面前。
夜風拂來,吹得她披落在香肩上的秀發輕舞,還把她身上單薄貼身的絲綢睡裙吹得有些招展,將她美好成熟的玉體一側的誘人曲線完全顯展露在張晉目光下。
“還有工作沒忙完?”張晉廢話道,給蘇如是台階。
蘇如是道:“剛忙完。”
張晉轉身走到長木椅坐下,蘇如是也跟著在木椅坐下,但保持距離。
不過,張晉立即屁股一挪,就挨貼到了蘇如是身邊,然後故意在蘇如是身上深嗅一口:“真香。”
“少惡心。”蘇如是玉臉故作嫌棄地冷哼道。
張晉呵呵一笑:“我只不過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接著,他緊接著轉移話題道:“你明天回京都,大概多少天?”
“一個星期左右吧。”蘇如是道,“既然決定在華海市住,就必須在華海市成立一個辦公室,把相關人員安排過來。還有就是婧兒的轉學手續……”
兩人隨意閑聊著,張晉悄悄地把手從後面伸過去,然後落在蘇如是柔軟的腰上。
蘇如是仿佛沒察覺,任張晉輕樓著她的腰。
只是,張晉的手並不安分,也沒法安分。
蘇如是的腰很軟很軟,而此刻她穿的是絲綢睡裙,軟軟的腰再加上絲綢的光滑,手感不要太好,所以他忍不住撫摸起來。
只是蘇如是仍似乎毫無所覺,若不是張晉發現蘇如是呼吸不怎麽正常,還以為摸的不是她的腰呢。
不過,張晉沒有再得寸進尺。
像蘇如是這種高傲自尊的極品女人,太急進會引起來她強烈心理不適,認為不尊重她。
大約閑聊了二十多分鍾,蘇如是突然站起來:“我困了。”
然後,轉身往屋裡走。
張晉仍坐在長椅上,他轉頭注視著蘇如是誘人的倩影,目光落在那隨著款步走動而有韻律地微微左右扭擺的豐臀上。
在昏暗的光線下,藕色的絲綢睡裙接近肉色,絲綢面料的貼身效果把那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的豐臀突顯得淋漓盡致,渾圓、肥美,仿佛蘇如是光著屁股走路。
咕嚕——
張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
……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蘇如是帶著楊知婧先一步離開別墅,去趕飛機了。
張晉和白鳳兒中午十一點多才出門,沈離開車送他們去的高鐵站。
出門前,張晉擔心系統輕易判定白鳳兒回家,所以就跟她強調一事。
去魔都可以,見你父母親戚閨蜜朋友都可以,但有一點就是不能回家。
這可關系到系統任務,4000積分和一次抽獎機會。
白鳳兒立即做了保證。
張晉卻歎了一口氣。
“你歎什麽氣?我都做保證了。”白鳳兒有些不高興道。
張晉有些無奈地道:“因為我對你的保證不太放心。你做事太隨意了。要不,你還是不去魔都了吧?羊脂白玉我幫你買就是了。”
“不行!我都在華海市悶了幾個月了。”白鳳兒立即拒絕,然後道,“張晉,我向你保證過的事,肯定能信守諾言。”
張晉只能點頭。
面對99分的美麗女人,而且關系不錯,張晉確實硬不起心腸來。
坐上高鐵,坐的是一等座,兩人坐在一起。
高鐵列車啟動後,白鳳兒看著玻璃窗外不斷飛退的景物,忽然有些感慨。
離家出走幾個月,終於能回魔都了,而且不是灰溜溜地回去接受家族安排的命運。
這幾個月,她經歷了不少事,但總算成長了一些,能夠自己養活自己,而且活得很滋潤。
如果不是遇上張晉,她斷定自己將遭受許多磨難。
她轉過頭,注視著張晉看了一陣,把張晉看得有些心虛:“怎麽了?”
“謝謝你,張晉。”白鳳兒忽然展顏一笑,柔聲道。
如同冰山雪蓮花綻放,如同慧星劃過,如同初生嬰兒第一次微笑,張晉瞬間動容,感到內心最柔軟處被觸動了一下,整個人都有些癡傻了。
被張晉如此癡傻看著,白鳳兒不生氣,反而有點羞紅,但她保持著微笑與張晉對視。
過了好一會兒,張晉神魂歸位,問道:“剛才你對我說什麽了?我沒聽清楚。”
他真的沒聽清楚。
“沒聽清楚就算了。”白鳳兒立即傲驕地一甩傾國傾城的玉臉,把身子坐正,“有些話,隻說一遍!”
“隻說一遍?”張晉咕嘀一句,沉思一下,突然興奮激動起來,叫道,“我知道了!你說你喜歡我!”
“呵呵、呵呵。”白鳳兒發出很嘲諷的冷笑,眼角都不屑掃一眼張晉。
張晉臉上不由露出一些失望,仔細想想,確實不可能。
傲驕如白鳳兒主動向人表白,太陽從西邊出來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