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咱們身在江湖,隨時都有可能會遇到危險,唯有自身的實力變得強大起來,才不懼危險。”鳳瀾對著他溫柔一笑,輕聲說道。
“嗯!”江縉蒼讚同的點點頭,他需要擁有強大的實力,才能護得住他的妻兒。
對於妻子魅力,成親拜堂那日他便已見識過了,難保日後不會有人窺覷妻子的美色。
“瀾兒,我也不問你這藥是哪來的,但是這種神藥的存在,千萬不要再輕易讓別人知道了,以免惹來殺身之禍。”江縉蒼想了想,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除了你之外,這藥我也隻給了父父和哥哥,他們相信不會害我。”
江縉蒼聞言,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不過終於沒有說什麽。
瀾兒的性子似乎太過單純了些,雖說嶽父和大舅兄對瀾兒的確挺好的,但人心易變,難保他們不會心生貪念。
不過這話他不好說出來,免得讓瀾兒誤以為他在挑拔離間。
鳳瀾一看他的反應,便猜到了他的想法,不過並沒有和他解釋的打算,這種事需要用事實來證明。
再說了,若他們真敢生出什麽歹念,她也不必再顧忌什麽,她的空間以及空間內的寶物,隨便拿出來一件都是好東西。
誰若是真想害死她,可要做好被反殺的準備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這便是鳳瀾的底氣。
讓鳳瀾真正高興的是,她從江縉蒼的眼中只看到了感動、深情以及擔憂等情緒,並無一絲貪婪。
這說明她沒有看錯人,這男人的確值得她托付終身。
與此同時,此時留在鏡月崖暫住的江季同,也拿到了有關於鳳瀾的調查資料。
在看完了手中的資料後,江季同的臉色不由微微一變,她竟然未婚先孕生下了個女兒?
那麽,她所生的女兒有沒有可能是他的?
江季同想到這種可能,頓時不淡定了!
調查資料顯示,鳳瀾曾經受過傷,並且她是在懷孕七個多月之後才回魔教的,而在此之前,江縉蒼並沒有在她身邊。
雖說他們對外宣稱孩子是江縉蒼的,但事實如何,唯有當事人才清楚了。
江季同之所以會懷疑孩子是他的,一方面是因為鳳瀾受傷的時間與地點,都與他遇到那女子的時間十分吻合。
不僅如此,鳳瀾與當日那女子的長像幾乎是一模一樣,而算算孩子懷上的時間,也與那日十分吻合。
事情總不可能真的那麽巧吧?
所以江季同早已認定了鳳瀾便是他之前要找的那個女子。
可是讓江季同不能理解的是,若當時那女子真的是鳳瀾的話,那麽她事後為何要逃走?
要知道他怎麽說也是一位美男子,而根據他當日所穿的衣裳,也可以看得出他的身份不低。
在那種情況下,那女子完全可以要求他對她負責,或者因為恨他毀了她的清白,從而趁機殺了他也可以。
但那女子卻既沒有殺他,也沒有要求他負責,而是直接逃走了,江季同還因此猜測過,那女子會不會是一個根本不懂武功的普通女子?
但他隨即又否認了這種猜測,因為那女子當時受了不輕的傷,又被他無意中那麽折磨,若真是普通女子,恐怕早就死了。
更何況那女子若真是一個普通的弱女子的話,估計會因為失去清白而哭哭啼啼,而不是逃走了。
要知道普通女子與江湖女子不同,普通女子還是比較重視貞潔的,並且多數還會有那種從一而終的思想。
其實對於當初所發生的事,江季同心裡雖對那女子有些愧疚,卻並不認為自己有多少錯。
畢竟他也找了那女子好久,並且打算對她負責的,是她自己事後逃走,導致他找她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人,才會與周芷芊訂親的。
當然,這些都是江季同之前的想法了。
原本江季同在放棄了找人,並決定娶周芷芊之後,便打算忘了那件事了。
不過江季同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竟然還會再相遇,並且還是在那種情況下認出了鳳瀾,這讓江季同心裡十分不好受。
他想質問鳳瀾當初為何要逃走,又為何要另嫁他人,卻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麽立場質問她,因為他如今已經有了未婚妻了。
他總不能要求她做妾吧?
再者鳳瀾的身份可是魔教聖女,而他卻是正派弟子,自古正魔不兩立,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娶鳳瀾,否則他的名聲可就完了。
可是看著鳳瀾另嫁他人,江季同的心裡又特別不是滋味,有種原本屬於自己的女人卻被人搶了的感覺。
還有一種被人戴了綠帽子的感覺,這讓他心裡有些惱怒。
若說江季同原本在懷疑鳳瀾就是當初那個女子後,心裡只是有種被人戴了綠帽子的感覺的話。
那麽在得知了鳳瀾曾未婚先孕生下一個女兒,並且這個孩子可是他的女兒後,心裡的不甘更甚了。
只要想想他的女兒,以後會喊別人叫爹,江季同心裡便十分惱怒。
於是在鳳瀾回到了鏡月崖之後,江季同竟然在衝動之下,約了鳳瀾見面。
鳳瀾看完了紙條的內容後,臉色不由有些黑,江縉蒼見狀,不由關心地問道:“瀾兒,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江縉蒼並沒有偷看紙條的內容,他尊重她的想法,除非她自願把紙條給他看他才會看。
“喏,你自己看!”鳳瀾直接把紙條遞到了他的手中,臉上看不出半點心虛之色。
其實鳳瀾心裡還是有點心虛的,雖說她不是原主,和那個男人發生關系的人也不是她,但別人不知道呀。
而且她還不得不背鍋,認出這件事。
這會兒孩子親爹竟然要約她見面,雖然她不會和那男人有什麽,但卻依舊讓鳳瀾感覺有些心虛。
而正是這份心虛,讓鳳瀾對江季同的所作所為更加惱怒了,他這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還想拿當初的事威脅她不成?
只可惜縉蒼早就知道了那事了,他即便想威脅她也威脅不成了。
再說了,她這人最討厭被人威脅了,若那人真的打著威脅她的主意,她不介意好好教訓他一番的。
別以為他是孩子親爹,她就不敢弄死他,她想讓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還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