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清潔術,有了清潔術的幫忙,她洗衣服什麽可就方便多了。
畢竟她目前一時半會兒,是過不了大小姐的生活了,她還得過一段時間的村姑生活。
田初夏又測了一下武根,這具身體同樣沒有武根,她最後只能摸了一下自己的武功根骨,結果不出她所料,這具身體的資質果然挺一般的。
田初夏有些絕望,原本她的資質稍微差一點也不要緊,有了靈泉水可以洗筋伐髓,這些都不是什麽問題。
但偏偏她現在還不能喝靈泉水洗髓,以免皮膚突然變白,被人當成妖孽看待,所以靈泉水暫時還不能喝。
也就是說,她目前除了利用空間的時間流速不同來苦練之外,在習武上面沒有任何捷徑可言。
其實田初夏倒也沒必要一定要練武,只不過她習慣了每到一個世界,都會第一時間先提高自身的武力值。
因為對比利用外力,她更希望自身擁有一定的武力值,能夠擁有足夠自保的能力,這大概算是一種另類的‘強迫症’吧?
她雖然比較喜歡偷懶,但相對來說,她還是比較喜歡獨立自強的人,她不喜歡依賴別人,更不想做那種靠依附男人的絲花。
“顏傾,怎麽了?”阿左一直看著她的動作,並沒有出聲打擾,直到看到她一臉沮喪的表情,才擔心地問道。
“也沒什麽,就是我給自己檢測了一下,這具身體沒有靈根,就連練武的根骨也不怎麽好,想要在短時間內成為高手是不太可能了。”
田初夏苦笑道,眼底卻並無多少沮喪之意,她的天性還算樂觀,就算是偶爾會鑽牛角尖,也很快便會調整過來。
她作為任務者,能夠順利走到這一步,心性方面自然也不會差的,所以對於目前的情況,她頂多也只是有點小失望罷了。
“原來如此!不過不要緊,哥可以保護你,你只需要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了。”阿左聞言松了口氣,隨即安慰道。
對於哥哥這個角色,阿左很快便適合了,眼下不提主人的命令,就算沒有主人的命令,他也會盡心保護好顏傾的。
“嗯,那妹妹的安全可就交給哥了!”田初夏一本正經地說道,眼中卻泛著點點笑意。
“不過練武的事我還是得做,否則平常萬一遇到一些小混混什麽的,我自己便可以應付。”
阿左聽她這麽說,也沒有勸她什麽,因為他了解她的性子,她一旦決定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的,這一點他早就知道了。
心裡雖有些舍不得她吃苦,卻也尊重她的選擇。
“他爹,你說咱們這日子,何時才是個頭?”李氏幽幽地歎了口氣,有些不甘地說道。
她不怕吃苦,因為孩子他爹對她一直挺好的,哪怕跟著他吃苦她也甘願。
但是婆婆卻孩子們的態度,卻讓她心裡極度不滿,明明她的三個孩兒都那麽懂事聽話,還每天有事沒事都要被婆婆訓斥。
明明他們都是孝順的孩子,卻因為婆婆的偏心,便要被如此搓磨,偏偏礙於孝道,她還不能替他們說句公道話,這樣的子何時才是個頭?
而且最令她心驚的是,隨著初夏的年紀越來越大,眼看就快要到了訂親的年紀了,以婆婆的性子,指不定會拿初夏的親事換取利益。
雖說這年頭婚姻大事,都要講究父母之命,但誰知婆婆會不會又以孝道逼迫他們?
她這婆婆平常最不講道了,為了那小叔子,婆婆可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李氏越想越不安。
“容兒,都是我沒用,讓你們娘幾個跟著我吃苦了……”田父苦笑一聲,他又何償不愁?
眼看女兒的年紀越來越大了,再過幾年就可以議親了,他們的手上卻沒半點積蓄,到時恐怕連嫁妝都拿不出來。
至於指望娘出嫁妝,那就更別想了,娘向來最不喜歡他們一房……到時恐怕沒把女兒賣了就不錯了。
夫妻倆此時恐怕都沒有想到,他們如今的擔憂,在原劇情中的確成了事實,只不過老太婆比他們想象中更加心狠。
“要是能分家就好了……”
“容兒,這話你可千萬別在娘面前說,否則咱們今後可就別想安生了。”田父聽到妻子的話,不由大驚失色,連忙壓低聲音說道。
田父當然也想分家,他雖然孝順,卻不是那種迂腐之人,但他也知道母親絕對不會同意分家的。
供他那位四弟讀書就是個無底洞,再這麽下去,也不知道何時才是個頭。
但他即便再不滿又能如何?
母親向來偏心四弟,並且最不待見的就是他了,連帶著對他的妻兒也不太待見。
他敢保證他一旦敢提分家一事,母親恐怕又會以死相逼,有時候他真的懷疑,自己真的是母親的親生兒子麽?
“我只是那麽隨口說說,我真要敢提分家,娘不得鬧翻天了,除非娘自己主動提分家。”
田父一聽,不由沉默了,他也知道妻子說的是事實,但那是他母親,他能跟著附和麽?
李氏見丈夫沉默了,也自知失言了,沒敢再抱怨什麽,有些話私底下說說就好,卻不能讓人聽到了。
相同一暮,也出現在三房之中,田三嬸王氏想到她那位小叔子,也不由有些怨氣。
“相公,你說咱們這日子何時是個頭,小叔的書讀了那麽久,連個秀才都沒考上,咱們還得供他多久?”
“不知道,估計還有得熬,娘向來偏心四弟你又不是不知道, 再說了,大哥和二哥都沒鬧,咱們又能說什麽?”田三叔也同樣不滿,但卻礙於母親的決定,不敢多說什麽。
“這我當然知道,我這不是心裡不舒服麽?娘不僅偏心小叔,還偏心大哥一家,就咱們二房和三房在家裡的地位最低。”
王氏說話可就沒有李氏那麽委婉了,私底下沒少抱怨,不過也隻敢在私底下抱怨幾句了。
四三叔聞言也哪著沉默了,妻子這話可謂說到了他的心坎裡了,從小到大,他都不明白為什麽母親會這麽偏心?
“啊,我的腿……”幾日後,田父一覺睡醒,竟然發現自己的雙腿失去了知覺了,這讓田父內心充滿了恐懼。
“他爹,你的腿怎麽了?是不是腿麻了?”李氏以為他只是腿麻了,連忙替他按摩雙腿,企圖讓他舒服一點。
“容兒,我的腿好像動不了!”田父這下更加驚恐了,聲音帶著幾分顫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