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太師一聽,臉色頓時變得漆黑,他怎麽會有這麽慫的兒子呢?
“放心,本公子不會要你們的命的,但是...死罪能免,活罪難逃......”桃夕這話說得雖然輕飄飄的,但是她話中的意思,聽得人心底發毛。
桃夕的確沒有殺他們,隻是給他們各喂了一棵藥丸罷了,隻是這藥效嘛...保密!
“好了,可以走了,一起上去吃飯?”桃夕走到了嚴曦的面前,一臉風輕雲淡地說道,似乎方才動手打人的人不是她一樣。
“好”嚴曦嗯了一聲,不過他是這裡的老板,自然有他專用的包廂了。
“你之前給他們喂了什麽藥?”到了包廂之後,嚴曦淡淡地問道。
“嗯?你怎麽知道我給他們喂了藥?”桃夕正準備夾菜的手,不由一頓,然後淡淡地問道。
“猜的...若是不方便回答便算了......”嚴曦十分淡定地說道,實際上他是聽出來的。
他自從眼神看不見之後,他對周圍環境的感知十分敏銳,所以他聽到了那父子倆吞了什麽東西的聲音。
而以桃夕的所作所為,她又自稱自己會醫術,所以她給那對父子倆所喂的藥,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便是了。
不過...這樣的性子,他喜歡!
他從來不是什麽好人,也不是什麽以德報怨的人,對於敵人,他從來不會心軟,所以桃夕的做法,還是挺合他的胃口的。
“一種能夠讓男人再也不舉,並且身上的症狀就像得了某種髒病一樣,全身會起紅疹......”桃夕嘴角勾起了一抹極淡的笑意。
她已經完全可以預料到,那對父子的下場了......
桃夕這話說得風輕雲淡的,但是聽到的人就沒有那麽淡定了,嚴曦和墨白兩人下意識夾緊了自己雙腿,然後又有些尷尬地松開了。
兩人突然有些同情那父子倆了,對於男人來說,不舉可是莫大的恥辱,簡直就是比死還要可怕的懲罰。
墨白突然覺得心底莫名一寒:這小白臉...呃,是桃夕,不會用藥報復他吧?
其實墨白想多了,桃夕要真想對付他,哪怕不用藥,他也躲不過去吧,再說了,桃夕可不是那麽小心眼的人。
墨白突然又想到桃夕似乎對自家主子有所企圖,他不會對主子下藥什麽的吧?
“下什麽藥?”
“自然是媚藥啊......”墨白下意識地應了一句,然後在看到自家主子鐵青的臉,以後桃夕似笑非笑的樣子,心底不由又是一寒。
完了!
他方才竟然把心底的話說出來了,而且還是當著兩個當事人的面說出來的,他這回死定了。
“墨白...看來你最近太閑了點......”所以才有時間這樣編排自已和桃夕,很好......嚴曦咬牙切齒地說道。
“放心,就是我對你家主子有什麽想法,也不會給他下那種藥的。”桃夕幽幽地開口補了一刀,墨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咳~”嚴曦聽到這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掖著了,耳根微熱,有些惱怒地瞪了墨白的一眼。(他雖然看不到,但是他能夠感覺到墨白的位置。)
其實桃夕沒有說的是,就算她看上了嚴曦了,等她治好了嚴曦的眼睛後,以她的美貌,還怕嚴曦會拒絕她?
當然,她即使對哪個男人有好感,也不會刻意去勾引對方便是,在她看來,感情這種事還是要順其自然,兩情相悅為好。
至於說她喜不喜歡嚴曦,現在說這話還為時尚早,雖然嚴曦的確長得很好看,但是她長得也很美呀。
而她雖然懷疑嚴曦便是她夢中的男子,但是這一切也緊緊隻是她的猜想,即使是真的又如何?
在她沒有愛上他之前,即便他就是她夢中的那個男子,她也不會跟他在一起的,她在感情方面是個十分認真的人。
至於墨白的想法,她也能夠理解,以嚴曦的容貌,哪怕他已經又瞎又瘸了,定然也還會有不少人窺覷他的美色。
不知為何,她一想到這點,心裡便感覺有些不舒服,莫非她潛意識裡,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人了麽?
所以才會無法容忍,他人對他的窺覷麽?
“桃公子還是注意一些,主子不是你可以窺覷的,再說了,你們都是男子......”墨白原本知道自己說錯話後,隻想盡量縮減自己的存在感的。
但是他見桃夕又看著自家主子發呆,實在忍無可忍,立即開口警告道。
而此時一位正躲在暗處的一名暗衛,見墨白再次作死的行為,簡直有些不忍直視,隻能在心底為他默哀了。
他雖然也覺得桃夕公子,看自家主子的眼神有些奇怪,但他的眼神清澈,並且看主子的眼神,也沒有那種齷齪的心思。
也絕對不是像墨白所認為的那樣,窺覷主子的美色什麽的,而且墨白難道不知道,他一直當真主子的面,說有個男子窺覷他的美色,是對主子的一種侮辱嗎?
所以墨白這簡直就是在作死,主子不生氣才怪,所以這一回墨白肯定要倒霉了。
而墨白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誤解加指責,也不知道桃夕公子為何從不解釋?
而且最重要的是, 他發現主子似乎並不討厭桃夕公子,並且不允許他靠近,這實在太反常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該操心的事,他隻是一個暗衛,主子的事不是他們可以置喙的。
“墨白,自己去邢堂去領罰,我身邊不需要多言之人,換墨黑回來。”嚴曦一聽到墨白又說這樣的犯蠢的話,終於忍無可忍,冷聲開口說道。
“主子,屬下知道了......”
“還要我重複一遍,嗯?”嚴曦的聲音似乎變得更冷了。
“是,主子,屬於遵命!”墨白這回終於不敢再說什麽了,他恨恨地看了桃夕一眼,眼含警告,然後才轉身離開包廂。
“你這屬下真有意思,莫非以前有男人窺覷過你的美色?”桃夕有些好笑地說道,這墨白說話簡直是不經大腦。
若是她真的是男人,估計也會被墨白這話給氣死的,也不知道他從哪裡看出,自己窺覷他主子的美色了?
“抱歉,墨白說話沒有經過大腦,你不要介意他說的話。”嚴曦聞言也有些尷尬,他有些歉意地對桃夕說道,生怕他會一氣之下離開。
若桃夕真的要走,以他的武功,還真沒人可以攔得住他,更何況他還沒有留住他的理由。
或許就連嚴曦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此時的想法,似乎已經往一個比較詭異的方向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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