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歌怕她氣壞了,趕忙過來講了個冷笑話,在蘇乙臣幾人的懵逼不知所以中,仇雅罕才慢半拍的“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等他兩走開了,蘇乙臣望著鬱歌的背影佩服得五體投地。
駁樂渾厚的嗓音忽然在他耳邊炸響,“癡癡的望啥捏?”
“去!”蘇乙臣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指了指審訊室,“裡面那個,好像昏過去了,咱們要不要管管?萬一死翹翹了,那……”
“犯罪的時候怎麽沒見這麽脆弱?反正我什麽也沒看見!”說著,駁樂翻著鬥雞眼大步離開了。
蘇乙臣愣了一下,也裝瞎子離開了,“我也什麽都不知道。”
回到辦公室,眾人商量著帶詹庭去學校認人的事,蘇乙臣進門就問:“關鍵學校那麽多男生,得認到什麽時候啊?而且萬一詹庭認錯了怎麽辦?”
“不用。”鬱歌用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幾分鍾就能認好。”
“昂??”蘇乙臣愣住,這麽神的麽?
“走吧。”鬱歌卻沒再解釋,和仇雅罕並肩出去了,巫馬溪也糾結的看了一眼最終出去了,駁樂走到他面前,欲言又止。
“為什麽我感覺小溪看我的眼神有點嫌棄呢?”他摸摸自己依然俊俏的臉蛋,滿臉不解。
“你沒看錯,乙臣啊,自從你談戀愛以後,智商是以光速在下降啊!”駁樂語重心長的說。
“你才智商下降呢!話說剛剛鬱隊什麽意思??”
“唉!看在現在我的地位在你之上的份上,勉強告訴你吧,你忘了之前咱們篩選出來那幾個嫌疑人了,只要讓詹庭去指認他們幾個就行了。不需要所以指認所有的男學生。”
“靠!!!唉!等等我!!”
一行人來到學校,駁樂被安排和蒲苂一起押著詹庭,因為規定要如此,否則單單駁樂一個人往那一坐,詹庭就連動一動腿都要偷偷瞄一眼駁樂的視線是不是在自己身上。
校長和校領導們早已接到通知,把先前的那幾個男生集中起來。
鬱歌他們到的時候,校長還沒來得及迎上來,副校長就已經笑得像一尊女彌勒佛一樣的迎上來,伸出一雙汗黏黏的手來與鬱歌握手:“鬱隊長,鬱隊長,真是年輕有為,名副其實啊!這麽快就找到凶手了,我代表我們學校全體師生感謝你!”
鬱歌裝作沒有看見她的動作,巫馬溪忍不住開口了,“副校長阿姨,黃校長被停職了嗎?”
在場眾人全都愣住,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小女警會當著校長的面這麽問。
緊接著又聽到她說:“否則為什麽是你代表全體師生呢?還有雖然我們隊長的確很厲害,你隻感謝他怕是不妥吧?我們其他沒有官職的人是擺設??”
“噗!”
校長身後的一些領導忍不住笑起來,好笑的同時又有些解氣。
副校長已經欺壓他們太久了,為了前途,大家都只能忍氣吞聲,現在忽然冒出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張口就把她損得說不出話來,可不是解氣嗎?!
“你……你這個小警察怎麽說話的,我是那個意思嗎?你別曲解我的話,我和你們隊長說話呢,你插什麽嘴?!而且,我有這麽老嗎?”
“副校長阿姨,這是21世紀,又不是古代,主人說話丫鬟不能插嘴!不叫你阿姨難道叫奶奶?”
校長眼看再說下去恐怕以副校長的脾氣,又要鬧開,隻好出來打圓場,自己家的事,還是等外人離開再關起門來解決。
“好了好了,都是誤會,鬱隊長,你看咱們要不先去認人?”
“嗯,請校長帶路。”
在黃校長的帶領下,眾人來到幾個男生所在的等候室。
見到這麽多人進來,幾個男生有些緊張,尤其是周耒。最為淡定的不出意外就是於伯芽了。
“校長,為什麽把我們帶來這裡??我們犯什麽錯誤了嗎?”幾個男生疑惑的問。
沒人回答他們,鬱歌示意詹庭指認凶手,“仔細看看,到底是誰?”
“好!”詹庭重重的點頭,大有一副大仇得報的架勢,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陷害他,把他當槍使?
他靠近了幾步,一個一個看,把面前人的相貌與腦海中那個人一一對照。
“眉毛太淡,個太矮,不是。”
“眼睛太小,個太高,不是。”
“畏畏縮縮,膽小如鼠,不是。”
“………”
忽然,詹庭對上一雙深沉的眼睛,眼睛的主人中等身材,神色淡然,但那雙眼睛裡,卻醞釀出一種讓他感覺到害怕的情緒,他就那麽盯著你,盯著你,仿佛只要你說出他的名字,你就會遭到慘烈的報復一樣。
張了張嘴,詹庭被恐懼戰勝,他把那個人的名字咽回肚子裡,然後指著其中一個看起來膽小而好欺負的男生說,“好,好像是,他……”
“啊!不是我……”被指認的男生還來不及辯駁……
“嘭!”一聲巨響。
詹庭被踢翻在地,眾人回神一看,是鬱歌乾的。
這個警察隊長怎麽這麽暴力?!
隻聽他冷漠的說,“撒謊!!!”
“我我我,我沒有啊!”詹庭急忙辯解,忍著疼痛爬起來,想伸手去摸一摸疼痛的部位,卻因為手銬的束縛而失敗。
“鬱隊長,你憑什麽說我撒謊??我見到的人就是他!”
“呵!怎麽?你是被真正的凶手嚇尿了嗎?被他知道眼神就唬住決定幫他掩藏身份陷害弱小了嗎?”鬱歌冷冷說道。
“我……”
他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幾乎就在詹庭對上那個人的瞬間,他就知道那是嫌疑人了,他們的反應太過異常,那人太陰鷙,詹庭呼吸急促起來,卻又在對視了幾秒之後,毫不猶豫的指向先前已經否定掉的人。
“把人帶走。”鬱歌吩咐了一聲,駁樂和蒲苂就動手了。
在校領導們的千恩萬謝之下,鬱歌幾人離開了辦公室,來到校門口。
不過,顯然大家都沒有抓到凶手的那種喜悅,“鬱隊,雖然人是找到了,可是我們沒有證據啊!這怎麽整?”
“先跟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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