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眾人傻眼,蘇乙臣的八卦因子頓時活躍起來:“怎麽回事?”
駁樂把過程和眾人說了一遍,惹得仇雅罕,巫馬溪蘇乙臣三人哈哈大笑,就連鬱歌也沒忍住笑出聲來。
沒想到一向憨厚的駁樂也有被女人勾引的一天,而且他還忍住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你還挺柳下惠的!”
“哎呀!別笑了!有啥好笑的,說正事!”駁樂氣死了,這幾個沒良心的夥伴。
“我們是經過專業培訓的刑警,遇到任何好笑的事情都不能笑……哈哈哈……除非忍不住,哈哈哈……”
駁樂:“!!!”
“好了好了,然後呢?你聽牆角偷聽到什麽了?”
接著駁樂又把從安娜那裡得到的消息跟幾人講了一遍,“我試探過安娜,她好像也不知道危然有弟弟,我都懷疑跟他認識的人是危然還是危而了,喏,這是微信號,我悄悄記的,乙臣你查查看是誰在用?”
“交給我,沒問題。”
“你們呢?有沒有什麽發現?”駁樂問。
“沒有,我們問了兩個門口的門衛,他們都表示案發前沒有陌生人進來過,在這裡居住的都是非富即貴,門禁很嚴,案發前他們都表示沒有放陌生人進來過。”蘇乙臣回答。
“那有沒有可能凶手本來就是裡面的人,或者沒有從門口進來?”
“可是你們也看見了,除了門口,沒有其他地方可以進。”
“這樣,你們三人從不同的方向再去轉一圈,目的是吸引那群記者的注意力,我和雅罕進去別墅裡再看看。”鬱歌左右看看那些喬裝打扮的記者,說道,眼神忽明忽暗。
“沒問題,你們小心點。”
“嗯,去吧。”
等三人離開,吸引了好幾個記者過去,鬱歌兩人趁留下的記者不注意,一閃身進了別墅。
整個三層的別墅此刻都靜悄悄的,也因為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導致客廳裡十分陰暗,鬱歌打開燈光,照亮了整個屋子,亮堂堂的。
仇雅罕腦海中一瞬間想起危然的屍體掛在吊燈上的情景,忽然有種脊背發涼的感覺。
兩人進臥室看了看,除了屍體不在,其他還保持著原狀,兩人又仔細查看了一遍,沒什麽發現。
“我們去樓上看看吧。”仇雅罕說。
前一次來案發現場,二樓只是其他人去大致查了一遍,沒有什麽發現,兩人也就沒有上去過。
“好。”鬱歌也正有此意。
二樓更多的是客房,有一間很大的書房,卻沒有多少書,很多書架都是空著的。
推門走進其中一間客房,這間屋子給兩人第一感覺就是太整潔了,與其他客房不同,因為很少有人來拜訪的緣故,其他客房多少都落了一層薄灰,但這一間卻一塵不染,顯然是經常打掃,或者近期打掃過。
而且還有一點不同,這一間屋子的窗戶是朝後面開的。
鬱歌打開窗戶往後面看了一眼,發現後面有一條很隱蔽的小路,根據駁樂的描述,那裡很可能直通安娜所在的地方。
而且,因為是二樓的緣故,窗戶外沒有安裝防盜窗。
“雅罕,你說凶手有沒有可能是從這裡進出的?”鬱歌問仇雅罕。
“現在看來,這是目前唯一解釋得通的途徑,可二樓這麽高,凶手怎麽爬上來?難不成用梯子?”
“不。”鬱歌很肯定的說:“如果習過武的人,那這個高度是完全可以上來的,用梯子目標太大了,容易被發現。”
“你可以嗎?”仇雅罕忽然問鬱歌。
“可以。”鬱歌不謙虛的回答。
“那你下去試試?我在這看著。”仇雅罕想驗證一下,確保這條途徑行得通,才能按照這種方式查凶手。
“好。”鬱歌毫不猶豫的答應,隨即踩上窗台,調整好一個姿勢,尋找好落地的位置,然後縱身一躍。
仇雅罕這時候才想起來擔心,光想著驗證,萬一摔到鬱歌怎麽辦?不由得懊惱不已,趕緊往下面探頭一看,只見鬱歌已經安全落地,穩穩的站在草地上。
“你沒事吧?”
“擔心我?”鬱歌仰頭看上來,笑吟吟的問,對上仇雅罕擔憂的目光,調侃道。
“嗯。”
“我沒事,你退後點,把窗戶完全打開,我要上來了。”
“好。”仇雅罕把窗戶全開,然後退到最左邊,給鬱歌留下最大的空間讓他上來。
只見鬱歌輕松一躍,一手抓住一處窗戶的凸出處,腳像壁虎似的也跟著上來,兩腿叉開,頂住兩邊的窗戶牆,手再扒住二樓的外窗台,一用力,就站到窗台上了,看起來毫不費力就進來了。
底下由於樹蔭的遮擋,不是路過的人也不會發現這裡有人翻窗戶。
鬱歌撣了撣身上的灰,邀功道:“怎麽樣?我厲害嗎?”
“厲害,厲害得不得了。”仇雅罕也毫不吝嗇的誇獎。
“怎麽聽著有點不誠心呢?”
“哪裡不誠心了,我很誠心的誇你啦。”
“走吧,先回去。”
兩人出了別墅,在微信群裡發了條信息:東門集合。
沒幾分鍾,三人就來了。
“雅罕姐你們可算來了,我們到處轉悠,那些跟著我們的記者好像都被我們轉暈了,一頭霧水的樣子。”巫馬溪趕忙跑過來高興的匯報她的成果。
“”那你可真厲害!走吧!我們也有發現,先回去研究研究。”仇雅罕心系案子,不走心的誇了她一句,巫馬溪也聽出來了,嘟著嘴傷心的跟在後面。
鬱歌邊走邊說:“乙臣你再把案發前整個小區的監控過一遍,然後搞清楚安娜認識的人是危然還是危而。重點查查危然和危而的手機。”
“是。鬱隊你們發現什麽了?”
一行人又乘車回去,路上,鬱歌打了個電話給農律,讓他把危而帶來局裡,農律一口答應。
幾人前腳回到局裡,農律幾人後腳就到了,搞得仇雅罕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就在附近等著鬱歌叫他們問話了。
“老鬱,你讓我把危而帶來要幹嘛?是案子有進展了嗎?”每次見面,農律問的第一句話就是案子進展,畢竟破案和集團的損失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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